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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玉京搖搖頭,說道:“小女子雖然見識淺薄,不過也知道讓定方學習那是為了長本領,不至於一輩子渾渾噩噩!”
這讓是讓張道玄有些驚異,說道:“好一個奇女子,既然如此,我便手下這個弟子!”
蘇玉京連忙拉著蘇定方拜師,行了簡單的拜師禮之後,張道玄笑道:“從此之後,我就要留在濟南府了,若是日後你隨王爺前往北京,你們姐弟可就要分開了!”
蘇玉京看了看朱由崧,咬著嘴唇,說道:“他不與我相見,也不是一件壞事!若是他想念與我,便自己來看我吧!”
張道玄不禁撫須微笑,蘇玉京真是在為他弟弟著想,蘇玉京原本是秦淮名妓,認識他的人不在少數,若是經常與他弟弟相見,必然影響到他弟弟的前途,而此行之後,蘇玉京恐怕便會進入王府,甚至是後宮,蘇定方若學無所成,恐怕也見不到她,此舉也是為了鼓勵蘇定方上進。
因為張道玄與朱由崧還有事情要談,拜師之後姐弟二人便匆匆而去,朱由崧看了看張道玄,說道:“道玄先生是看上我的大學了吧?”
朱由崧對張道玄的來意一清二楚,他們在與朱由崧一起建立起來了北海中小學和大學之後,就開始發展人手,宣傳他們的學派,現在看到朱由崧居然在國內也開設了這樣一所規模遠超北海大學的大學堂,而且這所大學堂還是能夠直通朝廷的學堂,將他們的理念傳輸到朝中,那是他們多年以來的夙願,因此他們自然對大學堂眼熱無比。
張道玄笑道:“王爺應該知道我們的理想!”
朱由崧閉著眼說道:“我可以讓你們在大學裡開設一門選修課!”
張道玄搖搖頭說道:“不是選修課,而是必修課,與此同時我們的學科還必須要有一門高等學科!”
朱由崧皺了皺眉頭,說道:“你認為他們能夠接受嗎?”
張道玄笑道:“自然能夠接受,為了仕途,他們連王爺您的泰西之學都能夠接受,更何況我們的學問,原本就是中華正朔!”
“中華正朔?你們只要一門學科,是要講墨家學說還是法家學說?”朱由崧不禁問道。
張道玄哈哈一笑,說道:“王爺,這樣你對我們聖門的理念有些不瞭解了,我們只需要開設一門‘黃老之學’便足矣!”
“黃老之學,道玄先生,恕小王孤陋寡聞,道門不是歷來講究出世的嗎?你難道要把那些學子都培養成向您這樣的道士?”
張道玄搖搖頭說道:“王爺,黃是指皇帝,老是指老子,老子的理念是他在為魯國書吏的時候,飽讀上古經書形成的一種思想,這些上古經書雖然大多失散,不過他們的學說卻透過老子流傳了下來,讓我們得以一觀上古聖人的治國之法。這黃老之學說的便是,上古聖王的學問,而之後的儒墨法等等都是在此基礎上發展起來的,可以說黃老是根,而其他諸家皆為枝幹!”
朱由崧苦笑道:“這話要是讓那些儒生知道了,恐怕會跳起腳來反對!”
張道玄略帶嘲諷的語氣說道:“他們反對也沒用,我們華夏曆史上從來不缺黃老治國的先例,而以漢初的‘文景之治’以及唐太宗的‘貞觀之治’最富盛名!”張道玄正色說道:“原本道家便是這治國之學,不過後來出了一位莊周,道家這才兩分,一個是,莊子繼承了老子的修身之學,講究個人的修養,後人又整合了先秦方士的諸多手段這才發展成了道教,另外一個就是黃老之學,直到隋唐仍然有許許多多的學子研習此學,講究出世,是與儒家不相上下的治國之學。”
朱由崧說道:“原來如此,到是我孤陋寡聞了!”
對於這些,朱由崧倒是真不知道,若說技術發展細節,朱由崧還能瞭解一二,不過這種歷史人文的發展,他可就不太清楚了,在現代幾乎一提中國古代文化,那就是儒家文化,朱由崧也沒想到,居然還有一門流傳這麼久,與儒家抗衡千年的黃老學。
張道玄笑道:“王爺過謙了,黃老學雖然源遠流長,只是後來宋明之時,儒家之學發展迅猛,諸位先賢已經不再談論黃老,秉承黃老之學的人也就漸漸失去了傳承,而我們也不過是蒐集了一些孤本,才得以一窺上古之學的奧妙!”
張道玄說道:“其實王爺在北海的施政,實際上就有我們黃老學的觀點!”
朱由崧奇了:“先生何出此言?”
張道玄笑道:“管子有言,聖王之身,治世之時,德行必有所是,道義必有所明,故士莫敢詭俗異禮,以自見於國;莫敢布惠緩行,修上下之交,以和親於民;故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