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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才沒有機會刺殺北海王,而徐誦對此也打算將計就計,讓蘇玉京在朱由崧身邊成為一著暗棋。
孔府當中,現在他們的合夥人就只剩下徐誦和孔貞幹了,不過現在孔貞幹只有愁眉苦臉的份,他們花了遠比常年多的糧食,不過明年一旦開春,大量的山東人將會被遷移到北海,山東的糧食需求就會大大下降,他手裡的糧食可就沒什麼價值了,他們孔家的土地糧食雖然多,不過金錢卻不算是太多,跟苗家宋家張家這些魯商大族相比也沒什麼優勢。
孔貞幹看了看旁邊的徐誦,同樣也是雙眉緊皺,他現在甚至懷疑自己跟著這傢伙一條道走到黑,是不是正確的決策。
“孔先生!衍聖公!”
“什麼事情?”孔貞幹剛剛出神,似乎是被徐誦嚇了一跳,說道:“你叫我做什麼?”
徐誦說道:“這次恐怕是我們失算了,那位北海王手裡的糧食遠遠超過我們的想象,只是這樣收購糧食的話,我想我們似乎並沒有勝算!”
孔貞乾急了,怒道:“徐誦,你這個傢伙,都是因為你胡說八道,我才耗費了幾十萬兩銀子去買糧食,到明年就是全爛在兩艙裡,幾十萬兩啊,我們孔家的家底都沒了!”
徐誦眯著眼睛,看著孔貞幹撒潑,心中不禁輕視,這傢伙也就是生得好,降生在了孔家,實際上無德無才,連個庸才都算不上,根本就是個混蛋加笨蛋。
徐誦笑道:“公爺不必著急,您可知道前些日子的玉京姑娘花落誰手?”
孔貞幹雖然不明白徐誦為什麼顧左右而言他,不過前些日子自從在芙蓉坊建了蘇玉京之後,便感覺左右女子都索然無味,而四處探訪那蘇玉京的下落,卻不得而知,這次聽徐誦說起這件事情,居然也忘了向徐誦質問糧食的事情,急切地問道:“玉京姑娘到底在哪裡?”
徐誦哈哈笑道:“公爺果然是惜花之人,其實在這山東還有誰能夠將玉京姑娘藏起來,而不讓殿下知道的?”
孔貞幹在這種事情上面,腦子轉的倒是挺快,說道:“也就是王府了,德王是自己賴在家裡,從不出門,看來也就是北海王了,那個小混……小王爺小小年紀,居然也學人尋花問柳,他日我定要稟報朝廷!”
徐誦陪笑道:“公爺,現在可不是什麼稟告朝廷的時機,玉京姑娘正在那落英園中,落英園原本是宋家產業,不過這次卻被宋家將之與玉京姑娘一起做了見面禮,送給了那位北海王,北海王雖然身量長得快,不過畢竟年紀還小,男女之事並不懂,所以玉京姑娘在落英園並無危險,而玉京姑娘對那小yin賊也頗有不滿之處,所以正好為我們提供那裡的一些情報,若是能夠找出他們藏匿糧食的地方,我們給他們來個連根斷,還怕我們沒法發財?”
“你是要少他們的存糧?”孔貞幹不禁大驚。
徐誦連忙攔住孔貞幹,說道:“公爺噤聲,這件事情是能隨意說的嘛?”
孔貞幹狐疑地看了看徐誦,說道:“你的膽子倒是不小啊,難不成在威海的那件事情也是你做的?”
“咳咳!”徐誦輕咳幾聲,苦著臉說道:“這也沒法子,太子和德王都打算接著災年大賺一筆,卻沒想到北海王來這裡,帶著北方勳戚和晉商財團的人在這裡搞鐵路公司,並且帶來了大量的糧食,我們也沒辦法才出此下策了!”
孔貞幹原以為是捏到了徐誦的小辮子,卻沒想到這件事情根本就是太子和德王授意他這麼做的,不過想想確有可能,福王憑著銀行票號和證券交易所,不但賺了大把大把的銀子,而且拉攏了大量的勳戚,現在連齊楚浙黨都站到了他們一邊,而太子這邊就顯得勢單力薄了,因此太子想要大賺一把,也是說得過去的,不過這種事情就不是他能夠置喙了。
孔貞乾點了點頭,說道:“有把握嗎?”
“放心,有玉京姑娘裡應外合,絕對……”
“大哥!”徐誦還未說完,就看到一個直裾儒衫的十歲孩子突然跑了出來叫道:“大哥,北海王殿下拿出糧食低價賣給百姓,那是造福萬民的事情,你們要是將糧食都燒了,那就是為禍百姓,這有辱我們孔家門聲!”
說完那人還不算完,又指向了徐誦,道:“徐誦,你作為太子參贊,理應勸太子向善,卻作此人神共憤之事,分明就是國**賊,大哥千萬不可與之為伍!”
徐誦的臉色一下子就陰沉下來,他雖然在這裡做低姿態,不過無論是在白蓮教中還是在慈慶宮中都是受人尊崇的人,這次居然有人指著鼻子罵。
那人正是孔家的小神童孔貞運,孔家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