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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姑娘也開始了顯露舞姿。
一曲《憶秦娥》卻也唱得彷彿油裡的蜜糖,甜膩之極,憶秦娥曲調蒼涼憂傷,這番唱法卻是落了下乘,而舞姿也更多得是顯示女子本身的魅惑,而未有歌中哀傷之意。
朱由崧在前世那是資訊大爆炸娛樂滿天飛的時代,而這一世出生後就在皇家宮廷,什麼樣的歌舞沒有見過?這次歌舞刻意求新,想利用憶秦娥的曲調來唱出新意,實際上卻是一失敗作品。
朱由崧不禁搖搖頭,笑道:“看來我們山東的風月,的確比不上秦淮啊!”
宋傳鑫笑道:“王爺高見,秦淮風月一半勝在那蘇杭揚州之地的江南美女,一半卻是靠著江南那些文采風流的才子!”
朱由崧笑道:“這倒也是,那些才子也都是如柳三變一般,讓他們譜曲填詞自然是得心應手,若說起經世濟國,他們腦子裡也就是那幾句聖人之言,別無他策了。”
說道這國事,宋傳鑫就不敢插話了,朱由崧一見氣氛有些變樣,也連忙笑道:“宋族長不必拘束,今天我們不談國事,是我先破戒了,我自罰一杯!”
朱由崧糊弄過去之後,隨著老鴇的幾句報幕,這下一個節目就到了蘇玉京的壓軸戲了。
舞臺後幕拉起,一女子款款而出,相比之前的那些女子,這女子的穿著無疑是有些普通了,一襲道袍,白緞束腰,並沒有帶道冠,長長的秀髮簡單地束了起來。就這樣一個不著粉黛的女子,卻給人一種極媚而又極純的感覺,豔極而妖,魅惑人間,說不清楚是仙子還是妖姬。
各處座位距離舞臺有遠有近,不過雅間裡的人卻一定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舞臺上的一切,此時原本喧鬧的芙蓉坊居然變得鴉雀無聲,所有看到蘇玉京的人都自發地停了下來,而朱由崧身邊的這位宋傳鑫連手裡的酒杯都灑了出來。
對於下面這些男人的反應,蘇玉京似乎早有預料,輕啟朱唇,不用他人伴樂,手中鼓瑟,邊彈邊唱,清朗的聲音便充斥了整個芙蓉坊。
“句踐種蘭必擇地,只今蘭渚乃其處,千年卻有永和事,右軍墨藻流修禊。……有時几案拂玉光,鎮夜管毫僭蕊芒,古來楚越本接疆,不待風吹兩國香。”(蘭谷歌,徐渭的詩詞,挺不錯的一首詩,不過為了洗脫湊字數的嫌疑,把中間的刪了。)一曲終了,繞樑三日,或許在場的所有人都會有這種感覺,連朱由崧也不例外,只是朱由崧卻覺得那蘇玉京一雙宜嗔宜喜的眼睛,卻像是在透過雅間的玻璃窗戶,在向他**一般,不過朱由崧轉念一想,這些擅長表演的人會讓所有的觀眾都能夠感覺到他們在受到歌者的注視。
蘇玉京唱完便離開了舞臺,此時下面的客人明顯沒有盡興,紛紛叫著讓蘇玉京再唱一首,此時老鴇登上臺來,一個促狹鬼不禁叫道:“我說王媽媽,難不成您要代替蘇大家給我們唱一首!”
王鴇笑罵道:“死鬼,若是媽媽我年輕個十年,那也是美人一個,未必便比那位蘇大家差多少,一定迷得你眼睛都拔不出來!好了,你們別打岔,剛剛蘇大家給我說了,今天她要給大家出一個題,說是有人答得上來,便可以到蘇大家的房裡一敘!”
這話一出口,下面這群精蟲上腦的客人馬上就急了,誰不知道蘇玉京賣藝不賣身,今天到了山東卻放開了限制,這怎麼能不讓他們著急,這些人連忙叫道:“媽媽,您趕緊說啊,到底什麼題目?”
王鴇笑道:“說也簡單,玉京姑娘問了,你們至愛的人是誰,只要寫在紙上,交予蘇姑娘檢視,若是合了玉京姑娘的心意,自然就會讓合意之人前往姑娘的房間!”
王鴇剛剛說完,宋傳鑫便道:“王爺,您只要在紙上寫上九五二七是個數字,到時候玉京姑娘自然會選擇王爺?”
“哦?”朱由崧奇道:“這是怎麼回事?”
宋傳鑫哈哈一笑,說道:“像玉京姑娘這等仙子,豈是那些凡夫俗子能夠相配的,也只有王爺這等英雄少年才碰的上玉京仙子,我早安排好了,九五二七這四個數字便是與那王鴇和蘇姑娘的暗號,待會就有人請王爺前往了!”
果然不多時那王鴇便出門宣佈邀請朱由崧所在的雅間當中的客人前往,在這個雅間當中宋傳鑫自然不可能跟他搶。而其他人雖然嫉妒,不過一聽是在雅間當中的客人也都老師了,在芙蓉風月坊能夠進入雅間的,可不僅僅是有錢那麼簡單。
而朱由崧去蘇玉京的房間,並沒有讓人看到,那些人根本不知道那個雅間當中究竟是誰順了玉京姑娘的心意。
朱由崧踏著綿軟的羊毛地毯,進入蘇玉京的房裡,房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