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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講啊!”
說書人笑道:“這位看官就有所不知了,如今這股票有重新分了小股,每股只要五十兩銀子,大家到我這裡聽我講書的,也都是吃穿不愁,要是買上一小股,一年就能夠轉上五兩,買上十股,一件五十兩,十年之內準能拿回本錢,要是股票漲價,說不得還能大賺一筆呢!”
“這是真的?”
“當然真的,聯合礦業公司的福王爺在聯合早報上都刊登出來了!”
有個人遲疑地問道:“福王爺?那不是妖……”那人突然看了看四周,小聲說道:“那不是妖后的兒子嗎?”
說書人搖搖頭說道:“什麼妖后權相,都是那些上面的人爭鬥的後果,你說鄭妃是妖后,你們見她禍害過誰,她在後宮,就是想讓他兒子當太子而已,不過人之常情,你們見過那些當官的禍害百姓,難道還見過她禍害百姓?我倒是聽說了,現在永平府遵化州那一片,現在因為有了福王爺的聯合礦業公司,現在都過上了好日子!”
說書人的話倒是引起了這些聽書人的共鳴,無論是皇帝后妃,這些人都沒見過,真正禍害他們的,還是那些貪官汙吏。
在旁邊的座位上,朱由崧跟馮裕廷正在聽著這些人的反應,朱由崧不禁笑道:“你這個學徒,還真是什麼都敢說啊,比你可有骨氣的多了!”
馮裕廷卻也不臉紅,每個月一千兩銀子的待遇,已經足以讓他的臉皮厚起來了,馮裕廷說道:“這位可不是我的學徒那麼簡單,他十五歲就從泰州出門闖蕩,先後跟過七八個說書人學習,南腔北調,無一不通,現在要說北京這邊的話,我還能教他一二,真正說書上,我還得請教他!要不是我還能寫上幾本歪書,真沒臉當人家的老師!”
朱由崧奇道:“這麼牛?他叫什名字?”
馮裕廷說道:“他叫曹永昌,在江南還有個藝名叫做柳敬亭!”
“柳敬亭?”朱由崧不禁驚奇說道:“這可是個大人物啊!”
朱由崧連忙說道:“這個人不錯,一定要籠絡住他,日後還有大用!”
馮裕廷笑道:“放心吧,殿下,您只要拿出我工資一般的薪水來,我保證誰都不會跑!”
朱由崧翻了翻白眼,說道:“你當誰都跟你一樣啊,要是他不願意留下的話,那也不用勉強,如果願意的話,就讓他留下!”
柳敬亭那是因為廣走民間,鍛鍊了自己的說書技藝,並且贏得了廣大百姓的喜愛,若是讓他留下來,日後的成就或許不如原來歷史上那般。
實際上,柳敬亭只是如今朱由崧僱傭的說書人其中之一,當今的朝堂爭鬥,那些**多把目光侷限於士子和朝廷中間,對於這些真正能夠影響民間的說書人倒是不怎麼重視,朱由崧糾結這些說書人,倒也沒人反對,都以為他是小孩子心性,鬧著玩呢。
不過誰也沒想到,就是憑著這些人,如今股票價格已經開始上漲,而且越漲,買的人越多,原來東林黨還打算控制那些大戶,打算統一口徑,逼著股票降下來,讓他們佔便宜,不過朱由崧對此根本沒有回應,直接將股票分為小股,繼續發行。
金融業當中,能賺錢的不光是那些大生意,實際上只有關注平民百姓,服務百姓,生意才能夠做的長久,得到百姓的支援,生意便能夠無往不利。
小股股票的發行,讓平民百姓參與到炒股當中,不但讓他們分享到了紅利,也讓有些人慌了手腳。
如今的交易所已經不是二月初那是的清冷慘淡之象,來來往往的人,不但有那些小富之戶,也有一些江南富豪開始遣自己的家丁,來到這裡參與到排隊購買股票的交易當中。
成國公朱純臣不顧嚴寒,每天都要來交易所一趟,說是看著上面那不斷重新整理的價格牌子,他心裡才舒服!
因為交易所的火爆,在旁邊也出現了一個茶館酒館,隨著參與交易的人財力檔次的提高,這些茶館酒館的檔次也不斷提升著。
酒館當中,七八個人圍在一隻桌子上,一個戴著眼鏡,穿著棉衣的人,拿著鵝毛筆在紙張上迅速計算著,那種計算方法正是在審計師培訓班當中學到的筆算方法。
而圍在他旁邊的則是,葉向高、李汝華、李三才、**星四個人,此人叫做周康,也算是審計師當中的精英人物,不過此時已經被李汝華提到戶部主事的位子上了,一來是因為這些學過現代數學和會計學的人,在業務上面的確是高明,二來,他們也需要這樣一個精於計算的人,來跟福王繼續鬥。因為這些東林魁首已經感覺到,聯合礦業公司弄出來的花樣越來越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