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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香味。手冢勾唇笑了笑,還是沒變啊。當年來的時候也是這樣的味道,也是這樣的建築物,也是這樣的鋼琴曲,也是這樣的話。手冢推著輪椅,緩慢的推著,推得很慢,彷彿在舉行一場莊重的禮儀。越近越聞到讓人心曠神怡的味道。“小暮,我們回來了。”輕輕的拍了拍小暮的肩膀。
手冢停在一塊潔白的地板上。雙眸流露著懷念的琉璃。就這樣矗立著。多年以前,一個小女孩撞到了手冢,小女孩被手冢嚇到了。那時候還是陌雪的小暮如同柔美的櫻花般幫手冢化解了一場滑稽的鬧劇。“那時候的你,還知道笑。”隨後手冢搖搖頭,推著小暮往裡走。在一幅巨大的畫像停下。是整個花市裡唯一一幅畫。手冢推著小暮停下。
畫得很抽象,超級抽象的。一面黑一面白。中間是一個人,一個絕美的女人。她矗立在中間,兩隻手紛紛伸向不同的黑白。手冢發現一個細節,女人的左手是向白的方向。右手是黑的方向。一般來說,畫畫應該是相反的。到底有什麼含義啊?看畫的人很多,一睹,然後離去。而手冢從未離開小暮的身邊,用左手握著小暮的手,用身體替她擋著,也是靠左邊。突然,手冢抬頭,雙眸流露如同綠葉的清芳。他知道了。
“年輕人可真聰明。”背後傳來蒼老的聲音。很蒼老的女人,白花花的髮絲,滿臉皺紋。她杵著柺杖。手冢微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