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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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頭:“可以,郡主,當日郡主與司徒少主出府後,我們七人便聚在了一起,先是奴婢說‘你們瞧,郡主和司徒少主走在一起,好相配啊,司徒少主俊俏,郡主美麗,真像一對璧人。’然後春喜姐就說‘什麼璧人?還未成親,便如此光明正大的走在一起,也不知廉恥。’接下來……。”
春鈴說時,春喜的臉上已是冒出了層層冷汗,身子縮在了一起,恐懼的直髮抖,好似要暈厥的樣子。
慕容昭雪一聲不吭,面色不變,靜靜的聽著,邊上的琴魁等人已是滿臉氣憤,紛紛瞪向春喜;連另外背地裡議論慕容昭雪的丫環們也將視線轉向了春喜,心中暗想,看來今日這春喜是逃脫不了了。
“……春花姐回答奴婢‘沒有,只是覺得下人不該在背地裡議論主子的不是罷了’奴婢覺得春花姐說得很有道理,用力的應了聲,便與春花姐一同打掃了,而春喜姐她們在奴婢與春花姐走了之後又說了些什麼,奴婢也不知了。”春鈴一五一時的與慕容昭雪稟報了當時的情況。
“待春鈴與春喜離去後,你們又談論了什麼?若不說實話,立即賣於人牙子。”慕容昭雪聽完後,瞧著春喜邊上的一名丫環問道。
那名丫環頭一縮,偷偷瞧了眼邊上的春喜,支支唔唔的回答:“回…回郡主…春花和春鈴離開後,春喜便暗自…暗自嘀咕…嘀咕說‘我才不怕你們,我便要說,我要讓全府的人都知道。’”
慕容昭雪微微點頭,放下手中的茶杯,站起身,走到了害怕得不行的春喜邊上,蹲下了身子,輕聲開口:“春喜,後來你是與別的丫環如何說本郡主的壞話?如實說來。”
春喜的身子直髮抖,害怕的幾經昏厥,哪裡還敢說謊,哆哆嗦嗦的道:“奴婢…奴婢與別人說…說郡主每日與司徒少主進進出出,不知…不知…羞…羞恥…”
“還說了什麼?”慕容昭雪又問道,聲音沒什麼變化,好似一點也不生氣。
“奴婢還說…還說…還說郡主…郡主若…若沒有…沒有郡主的…身份…連…連…連奴婢…奴婢…也…也不如……”說罷,春喜急急嗑頭:“郡主…郡主…奴婢真得知錯了…還請郡主開恩…郡主開恩…饒了奴婢這次…饒了奴婢一次…”
“可還說了本郡主什麼?”慕容昭雪仍就問道,語氣冷了幾分,似在逼問。
春喜抬了頭,急急抬頭:“沒有了,沒有了,真的,郡主,奴婢真的沒說其它的,其它的是她們自個亂傳的,郡主,你相信奴婢。”
春花一直低著頭,卻在慕容昭雪問春喜話時,抬了頭,不自覺望了眼慕容昭雪。
慕容昭雪靜靜的瞧著春喜,又瞧了眼春花,神情微斂,似在思慮著什麼,過了片刻,站起身子。
銀香便站在一邊,急忙扶著她,怕她不小心麻了腳,現在才知,原來做丫環,伺候主子,也要用心,且真心,她覺得郡主好,是位好主子,因而伺候郡主時用了心,不用吩咐便會時刻服侍好主子。
江奶孃與小婉坐在石桌邊,點了點頭,心中產生了一個相同的想法。
慕容昭雪走到了春花面前,冷冷的開口:“春花,是何人讓你如此做的?”
春花神情一變,很快穩了心神,直嘆慕容昭雪心思縝密,聰慧絕頂,心中仍就存了最後僥倖,許是慕容昭雪在試探她。
急忙嗑了頭:“郡主,奴婢不知郡主是何意思,請郡主明示。”
“還不肯承認嗎?”慕容昭雪淡笑著問道,笑意中卻含了濃濃的冷意,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將她慕容昭雪與蕭雲辰扯於一塊,而且,她自己的名聲可以不顧,卻不能不顧司徒家的名聲,司徒塵的名聲,今日在背後說她壞話的這些人必須得到處罰。
“郡主,奴婢真得不知郡主是何意思,若是奴婢犯了錯,還請郡主明未。”春花仍就嗑著頭,聲音中帶了疑惑、委屈與堅定。
慕容昭雪又是冷笑,倒真是會演戲,怨不得那人會找這丫環,卻不知那個是如何發現這樣一名丫環的。
春鈴一臉疑惑,瞧向春花,又瞧嚮慕容昭雪,吸了一口氣,鼓足勇氣,開口:“郡主,春花姐她沒說郡主壞話,春花姐是在維護郡主。”
“大膽,郡主未問話,你插什麼嘴?”銀芯朝著春鈴喝道。
慕容昭雪眉頭一皺,冷冷道:“銀芯,本郡主可有問你話?”
“這…”銀芯一愣,急忙低了頭,一副窘態:“奴婢知錯。”
慕容昭雪瞧了她一眼,神情微皺,未再說什麼,也未與春鈴說話,仍就瞧向春花:“春花,若你說出背後指使,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