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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厚的內力,單憑著一股巧勁,看來那人也是一位奇人,這種輕功名叫‘飄搖’,雖然好學但是並不適合所有的人,就好比艾亞一學就會,而我連入門都非常困難。
艾亞在學習‘飄搖’和醫術之際,我練習了一套十分霸道的刀法,這是雲藥拿給我的,說是可以配合著丹田深處的一甲子功力練習,我抱著試試的心態練習了。沒想到這套刀法十分的適合體內多餘的內力,而且隨著刀法的精進,內息也不像以前那般時有時無的出現阻滯。我十分感激雲藥的幫助,雲藥擺擺手說,這套刀法是他師叔的,不適合他學習,放著也是浪費,不如讓有緣人習得。
艾亞學成之時,雲藥興奮的直奔臥室拿出小包袱。相處了五個多月,雲藥遠沒有表面上看起來的心思縝密,他其實是一個很單純的人,他一個人闖江湖,我們十分不放心,我將腰牌贈與他,雖然威遠鏢局不是什麼大門派,但是勢力還是有的,我囑咐他讓他遇到什麼難以解決的事情時可以去威遠鏢局求助。
艾亞道:“師父冷了要穿衣服,陌生人給你吃的不要吃,陌生人帶你走也不要走,漂亮姑娘和男孩聚集的地方不要進……如果有人想親你,踢爆他的蛋蛋……”
艾亞交代雲藥的話有些慘不忍睹,我都不想聽了。
雲藥傷感道:“我會想你們的。”
“再見,注意安全。”我揮手同他作別。
站在崖邊,雲藥依舊三步一回頭,最後艾亞直接將人踢了下去。
我瞄了眼雲峰下面,吃驚的張大嘴巴。
艾亞的眼睛微微一眯,淡然道:“有意見?”
我趕緊將下巴抬起來,“沒有。”
我……好像找了一個很強悍的媳婦兒。
雲藥走後,我們將他屋裡的好藥搜刮一空,名貴的醫學典籍也拿了兩本,收拾行李,下山找師兄他們。
以我的輕功自己下藥仙山,無異於自殺,所以艾亞帶著我下山,其實他攬著我的腰就能將我帶下去,只是事情到了跟前卻用了公主抱,看著他上翹的嘴角,眼底閃過的小邪惡,我不得不懷疑他這是在報復我之前總是用公主抱抱他。
“小風,你跟著我一起回家吧。”
邊跳崖邊說話這種感覺還不錯,耳邊是呼嘯的風聲,我大聲道:“我們現在不就是再找你回家的路嗎?”
“你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意思。”
“那是哪個意思?”
“不老實。”他用力在我的腰上擰了一下。
“唔,想謀殺親夫?”我勾起嘴角道。
“殺的就是你。”
“殺了我誰給你暖…床?”
“哼。”
“呵呵……”
*****
下了藥仙山,耳邊風的呼嘯聲好像還沒有消失,嗡嗡的響著。藥仙山附近沒有居住的農戶,找不到代步的腳力,因此只能步行,艾亞學成了‘飄搖功法’,輕功了得,我二人齊頭並進,悠閒踱步。
藥仙山離梅城有些距離,中午我們在小溪旁休息。艾亞喝了玫瑰花露,唇上凝著水汽,十分的溼潤,這時他的舌伸出來,下意識的舔了舔唇,他這個動作其實是一個很單純的動作,但是我只覺的十分挑…逗,頓時口乾舌燥起來,突然伸手將他的頭壓過來,唇咬上去。
我用力的吸吮他的軟舌,汲取他口中的甘露,給予他激烈的愛…撫和挑…逗。他突然被吻住,有點猝不及防的愣了愣,隨即反客為主,將我的舌從他口中頂出去,熾烈的唇舌如火一般席捲而至,在我的口中用力攪拌,吸允,肆虐……有時被動的接受也不錯,是一種新奇的體驗,我纏住他的舌,放任他的主動。他的吻雖然很生澀,但是卻很誘人,漸漸地全身的火熱被勾起來,不可自已的嘆息,他的舌孟浪席捲,將我自喉間逸出的嘆息堵了回去。
我第一次吻出了這麼多花樣,等我二人的唇分開時,俱是雙唇紅腫,碰一碰就疼,就像烤熟了的香腸。
看著對方的慘狀,我們相視而笑。
晚上在一座古廟借宿,第二天中午便趕到了梅城。尋著師兄他們留下的記號,我們在悅來客棧找到了他們。
見我一直望著客棧的名字,艾亞疑惑道:“客棧的名字有古怪嗎?”
“沒有,只是覺得這個名字很常見,好了,我們進去吧。”
在藥仙山居住的這六個月之內,雖然給師兄他們寄過書信,但總覺得不見一面不能完全放下心來。為了避免不必要的擔心,我讓雲藥帶著我下來過一次,報平安。從上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