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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喜歡“虐待”親身兒子的耽美小說作家;老爸陸維誠,愛老婆勝過愛兒子的娛樂公司老闆;他還有個超級無良的青梅竹馬叫郝佳,一點都沒有郝思嘉漂亮……
“對不起,弄疼您了嗎?”
睜開淚溼的眼睛,陸不破看到四張擔心的面孔。他撇撇嘴:“不要說‘您’,我是青少年,還沒成年呢。”
“對不起。是不是我把您弄疼了?”正在給芒桑梓抽血的別林小心翼翼地問。
他們都有中耳炎。陸不破擠掉眼淚:“您沒有把我弄疼,我只是在傷感。”
別林愣了,芒桑梓竟然對他用了,“您”?!他的手抖了抖。
閉上眼睛,陸不破繼續傷感,會不會是老媽在玩他?似乎不像。是不是他在做夢?可他捏自己很疼,嗚嗚嗚,他不能相信,不能相信自己穿越了,而且不僅穿越了,還穿出地球走向宇宙了。老媽,都是你,你害死我啦!
不知過了多久,久到陸不破都快睡著了,檢查才暫時告一段落。查理金小聲問:“芒桑梓,您睡著了嗎?”
陸不破睜開眼睛:“您檢查完了嗎?”
查理金愣了下,芒桑梓對她用了,“您”。
“暫時檢查完了。”
陸不破坐了起來,他身上的線都取掉了。及膝蓋的頭髮滑到了身前,他抓起一束甩了甩:“能不能先帶我去剪頭髮?”
“不可以!”在場的四人同時喊道,嚇了陸不破一跳。
查理金突然變得非常嚴肅。“芒桑梓,您身上的任何部位都不能受到損壞,您不能剪頭髮。”
陸不破吶吶道:“頭髮還會長啊,太長了。”
“不行!絕對不可以!”查理金態度堅決,接著,她又馬上小心翼翼地說,“我先為您找一個舒適的地方,然後您需要換一身衣裳,再吃些東西。”
忍著搓雞皮疙瘩的慾望,陸不破道:“麻煩,您能不能不要再說‘您’了,我聽著很難受,非常難受。你們叫我不破,小破,陸不破,小破孩兒,什麼都行,就是不要叫我‘您’,求你了。”他絕不承認自己是什麼祖先!
“您是我們的芒桑梓。”
“啊!殺了我吧!”
“芒桑梓,您怎麼了?”
“我不是芒桑梓!我叫陸不破!不要叫我‘您’!”
揉揉僵硬的脖子,儀長白善緊張地問:“查理金他們不會有什麼問題吧,芒桑梓的反應好像又有些激烈。”
“……”
這個問題,在場的其他人很難回答。
……
曾經,陸不破很不理解一個叫甘地的人發動的某項運動,如今,他深刻地理解了。當你不聽得向別人傳達一種想法時,卻悲哀地發現根本是雞同鴨講,那你想不採取“非暴力不合作運動”都不行。他只有15歲,不是歲,就算他是祖宗,可他的身體怎麼看都是少年,還年輕得很,哪裡用得到“您”這個字,“您”得他想自殺。
“查理金,芒桑梓怎麼了?”白善關切地問。
透過辦公室的玻璃窗看著暫時在她辦公室裡休息的芒桑梓,查理金苦笑:“芒桑梓似乎不喜歡聽我們喊他‘您’,在生氣呢。”
“哦……”
陸不破知道外面有很多人在看他,在拿眼神研究他。這種感覺真不好受,就好像動物園裡的熊貓。攤開雙手,又白又嫩的一對爪子,哪裡像活化石,他比這裡的人都要年輕呢。
有人敲門,陸不破收起爪子瞪向門口,門開了,進來的人是在外“偷窺”他的人之一,似乎在這裡的地位不低,查理金對他很恭敬。
關了門,白善在距芒桑梓三步遠的地方停下。習慣了嚴謹的他露出一個別扭的笑,試圖讓對方不要害怕。
這個人笑得真難看。陸不破坐在椅子上把自己縮成一團。
“芒桑梓,我叫白善,是……”
“噗!”
嚥下“嗤”,陸不破趕忙說:“對不起。”這人居然叫白鱔!
“啊不,您不需要說對不起,您並沒有冒犯到我。”白善並不清楚芒桑梓剛剛是在噴笑,自然也就不明白為什麼芒桑梓突然臉色漲紅,還以為他很緊張。
“我叫白善……”
“噗”,陸不破低下頭,忍住笑,白鱔、蘿蔔,還有什麼食物?
“呃嗯,我是芒斜聯邦委員會議長。此時此刻,我非常地激動,非常激動。”面對一個比自己矮小得多的人,身高2。56米的白善緊張地出了一頭的汗。“非常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