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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男不光是笑,還拉起了我的手。他的手,溫暖、乾燥、有力、穩定,害得我的心象小兔子似的蹦達了幾下。
“小寶!笑笑!怎麼才回來!”
聽到林姨的聲音,我才醒悟原來美男又在演戲,我只不過是戲中的一個角色而已。
“京城好玩麼?”
林姨拖著彥叔叔的手,邊問邊擠眉弄眼,一看就知道“不懷好意”。彥叔叔似乎有些尷尬,左顧右盼作出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樣,但眼角瞟到我和三少時,洩漏了關切的情緒。
三少握著我的,正是那隻傷手。他將手籠入袖中,越是這樣,林姨越是往他的手上看,臉上似笑非笑,眼中隱有深意。
我暗歎了口氣,送佛送到西,既然莫名其妙的被帶入這場戲中,作為臨時演員也要有藝得不是。
於是軟軟往他身上一靠,順勢將他整條手臂藏在身後。他身子微微一僵,腰腹間的肌肉有些繃緊,熱力直透過來,嗯……還蠻性感。我暗罵了自己一句“不專業”,忙收起心猿意馬,全情入戲。
我微微低了頭,羞澀笑道:“小寶今日是大開眼界了。”
林姨笑得跟朵花兒似的,彥叔叔也似乎鬆了口氣。
“我就說他們倆是天生一對兒。”林姨捏了一把彥叔叔的胳膊,笑道。
彥叔叔袍袖一甩,板下了臉訓斥道:“在晚輩們面前……拉拉扯扯,成和體統!”
林姨笑著戳了戳他的腦袋,手指剛要觸及面板,便被他一把抓住,眼中似怒還笑。兩人一把年紀,竟象小孩子般嘻嘻哈哈、推推搡搡地走了。
“謝謝。”三少鬆開手,後退了一步,輕聲道。
“啊?哦。”我正在感慨自己在現代那會兒怎麼沒去投身演藝界,聽到他聲音,才緩過神來,道,“小菜一碟。”
“你……不介意?”他竟然有些小心地問。
“介意什麼?”我一愣,繼而恍然大悟,又是“男女收受不親”在作怪。古時女子最重貞操,牽個手都會怕懷孕。看著他那副認真相,我啞然失笑,“這副臭皮囊只不過是老天借我一用,介時便要歸還,有什麼可介意的。”
他沒有說話,眼神晦澀複雜。
“我只會娶文怡。”他說得很輕,但很決絕。
我想起管家王旬的話,忽然就看懂了他的眼神,若他不是執意要娶她人,又何須說什麼“介意”。心沉了一沉,終於作了那個一路之上一直在猶豫的決定。
“我們談個條件。”我昂了頭,儘量用穩重沉著的語氣說道。
他先是吃了一驚,繼而明白了我的意思,再不似剛才那麼緊張,眉毛一挑,道:“說來聽聽。”
“我是個女人,又曾許配給你,就這樣走出將軍府的門,以後的日子怕不好過。可憐奶孃也要跟著我受苦。”
他頓了頓,道:“我明白。條件隨你開。”
我聽了這話,心中有些氣悶,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我是來要錢的麼!
但是……我他孃的就是來要錢的……
我深吸了一口氣,道:“借我二百兩銀子,沒有利息,一年之內還清。一年之後,我們兩清,我不再是你的未婚妻子,以後也不會再想見到你。但是一年之內,我仍是將軍府唯一的準媳婦,此間你與文怡要互相受禮,外人面前我們還是恩愛和睦的樣子。看來我們都挺要面子,既然我陪你演了一場戲,你也陪我演一場吧。”
他一直在認真聽,此時笑了笑,道:“你只演了一盞茶功夫,我卻要陪你一年?”
“你沒有損失,至多也就是跟文怡等上一年。我卻要賠上一世名聲!”
他一愣,緩緩頷首,道:“好。一切由你。錢銀的事,莫說二百兩,多少都可以。還也可,不還亦無妨。”
就這樣,韋氏生意的起動資金搞定了,還是無上限的無息貸款。可他那聲“好”,沒來由地打在了我的心上,竟隱隱有些震顫。
我扭頭朝自己的小屋走去,那裡有永遠不會離開我的奶孃在等著。
他忙趕了上來,道:“我送你。”
“不必。”
“……你至少應該告訴我,這二百兩幾時來拿?如何支取?”
“記賬便可,零支散取。”我忽然覺得有些不耐,扔下一句話,索性小跑起來。
北方不同於南方,端午節過後,正是杭州黴雨季節,京城卻已是酷暑炎炎。白天在屋子裡已經很難呆得下去,我只好拉著奶孃四處轉悠。
古時京城的街道雖有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