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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出窗外的剎那,還回頭望了我一眼,那眼神……說不出的猥瑣。
只那一回頭,我便看清了它嘴裡叼的東西,想起它那猥瑣的眼神,又好笑又好氣,也跟著衝到窗前,拍著窗框吼道:“蕭變態你給我出來!使喚一隻扁毛畜生來偷老孃的肚兜做什麼!老孃七天沒洗衣服,這可是最後一條幹淨的!”
我的房間在客棧的側面,正對著後院的拐角。旁邊都是掌櫃、夥計、廚子們的房間,此時這些人正在各自崗位上忙著,所以我自信無論多大聲,吼什麼話,除了蕭無塵,絕不會有外人聽到。
一個顫抖著微弱的聲音從窗臺下方傳來,證明我的想法,完全錯了:“夫……夫人,我和塵香的本意是……讓黑毛兒來借夫人的手絹,一解公子相思之苦……黑毛兒不分手絹和……這個東西……這……如何是好……”
樓下,君醉的臉漲紅得如同一隻熟柿子,手上捏著那條藕荷色的肚兜,更象是隻燙山芋,揣懷裡也不是,扔掉更不敢。
“不如夫人賜君醉一條手絹帶回去給公子,也好免去君醉受罰?”平時花言巧語的君醉,此時連頭都不敢抬,始終保持著那個僵硬彆扭的姿勢,嘟嘟囔囔地說著些什麼。
他剛才說什麼“一解相思之苦”?那麼說老孃還沒輸。眼見得那邊那個女人大放光彩,老孃卻要隱身在這間悶死人的客棧裡,為了顯示少夫人的淫|威尚在,究竟是手絹給力還是肚兜給力?這個答案白痴也能想的出來。
我清了清嗓子:“乾淨的肚兜還有一條,乾淨的手絹卻是一條都沒了。”
君醉一連吞了好幾口口水,深呼吸了數次,終於鼓起勇氣,將肚兜捏把捏把攢在手裡,以比黑毛兒更快的速度飛牆而去。我仗著耳力過人,聽見他在轉身的時候低聲嘀咕了一句:“這樣的女人也只有公子敢要。”
這話說得我心情大好,七天來的陰鬱一掃而空,屁顛屁顛蹦躂到樓下,正是午飯時間,大傢伙都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