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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沉下臉,雙頰已在微微發燙:“療傷有你這樣躺在地上沒動靜的嗎?”
“為夫所習武功,便是躺著運功的。”他說著突然雙眉一展,壞壞地笑了笑,眼中波光閃爍,“夫人若情難自禁,想親吻為夫,直管繼續。至於改嫁麼……誰敢娶你爺宰了誰!”說到後來,竟一邊咳嗽一邊嘿嘿地笑個不停,顯然是心情大好。
我慶幸濃黑的夜幕遮住了我雙頰的嫣紅,沒好氣地嘟囔了一句:“怎不燃煙花通知你的人?要是一個不小心走火入魔了,我可救不了你。”說著在他身邊躺下。
他笑了笑沒有回答,閉上眼繼續躺著療傷。他的側面有一種寧靜的美,我忍不住靠近了些,痴痴地欣賞著他的側面。想起端午節那日,他在我的小屋門口負手而立的一幕,恍如做了場夢一般。
“你若再靠近些,老子就真要走火入魔了。”他忽然嗤笑了一聲,輕聲道。
我嚇了一跳,忙挪開了一尺,翻身仰望天空,讓滿天的星光撫平我突如其來的心跳。
“走火入魔就走火入魔吧。”隨著他又一聲輕笑,一對比星光還亮的桃花眼,在我猝不及防之下,閃到了我面前。我還未輕撥出聲,已被他的雙唇堵住,唇間柔軟溫熱,他的舌不容抗拒地探入我齒間,肆意侵擾。
正文 心軟了!月下相擁了
我本能地抬起手揮了出去,這手卻停在半空中怎麼也落不下來。眼前的他,衣襟帶血,滿身是傷,尤其是那雙眼,我的目光剛一觸碰到他眼中的壓抑、渴望、急切、緊張……整顆心便在瞬間融化,雙手軟軟地搭在他的肩頭。
只這稍稍猶豫的功夫,兩人的唇舌,已帶著各自的溫度與氣息,纏綿在一起。迷濛的月光在他的長髮上跳舞,微涼的秋風在我的耳邊歌唱。此時此景,隨著他越陷越深的吻,融入我心裡。他對我的呵護,對我的依賴,都象身下的大地般真實,令我心甘情願地沉淪於他的懷抱。
也許是察覺到了我先前小小的掙扎,他稍稍撐起上身,熱切疾促的呼吸逐漸平緩下來,動作也不再霸道,溫潤的雙唇如蜻蜓點水般在我的唇角和雙頰輕輕觸碰。我瞌上了雙眼,享受他的每一分溫存。如果繼續這樣吻下去,我想我一定會舒服得睡著。
“眼睛究竟怎麼了?”他在我耳邊輕聲問。
“突然看不清東西。不過現在好了。”我仍舊瞌著眼,有些懶洋洋的,實在也是覺得很累。奇怪這體質先前一直是結實得跟牛一樣,怎麼說變就變,現在簡直變得有些弱不經風了。
他停了下來,額頭輕輕抵在我的額頭上,沉默了許久,才低嘆了一聲,翻身躺在我身邊。
他突然低落的情緒讓我有些摸不著頭腦,小聲問道:“傷口疼嗎?”
“還好。”他撇了撇嘴,“這點傷不算什麼。”
我側過身,他胸前那片已經凝結的血跡有些觸目驚心:“怎麼不燃煙花,讓你的人過來接應?”
“沒這個必要。”他淡淡答道。
我皺了皺眉,嘟囔道:“可是傷口總需要處理一下吧?”
他突然側過臉直視著我:“你真要我燃放訊號?”語氣竟然有些煩躁。
我不知那句話激怒了他,一時間不知怎麼回答。
他又嘆了口氣:“此時若燃了煙花,文怡一定會來,皇上的人也一定會來……我只想和你多待一會兒。”說到最後一句,已伸手緊握住我的手。
我的思想變得很遲鈍,想了半天才想明白他話裡的意思,有些覺得血往上衝,甩開他的手,憋氣問道:“你還是沒跟皇上說我們的關係?”
“說了。”他的手重新握住了我的手。
“那現在是什麼狀況?”
“還是那句話,若三個月後完不成旨意,我別無選擇,皇上執意賜婚。”他緊盯著我的雙眼,似乎在尋找什麼。
我微微鬆了口氣,至少他的選擇仍然是被迫的:“文怡究竟是什麼人?皇上那麼重視她?”
他的手又緊了一緊,緩緩說道:“龜茲國的公主。”
乖乖!競爭對手非但才貌雙全,還有政治背景!我很是無語,沒好氣地問:“怎麼以前沒聽你提過?”
“以前……”他苦笑了一聲,“以前沒象現在這麼怕你。夫人問話,為夫不敢不答。”
我的心頓感充實,是那種被虛榮心填滿的充實,幸好充實中還留了一分清明:“那如果真的完不成怎麼辦?”
“你可願意和我流亡天涯?”他的眼睛突然間便有了神采。
夜色如水,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