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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對我一樣!”
他如同被針扎到心口一般全身劇震,手指緊緊抓著桌子邊緣。我緩緩抽回手,注視著他的一舉一動。若不是窗外秋蟲有節律的啾啾聲,我幾乎覺得時間已在這一刻凝固。
他逐漸鎮定下來,喝了一口已經在碗裡放涼了的茶:“六歲之前,我一直是個快樂的孩子。” 他迎著我吃驚迷惑的目光苦笑了一聲。
“你說的,我都懂。六歲那年,也是一覺醒來,一切就都變了。我發現自己可以‘聽到’ 別人的想法。六歲的孩子懂什麼,於是我告訴了爹孃。自那以後,我每晚都嚇得睡不著,因為我‘聽’到村裡人都在‘說’,我是邪魔附身,要燒死我。
“一天夜裡,我又被那種可怕的聲音驚醒,卻不是村民的,而是我的父親,正在盤算著第二天清早怎樣將我殺了,好免去我火烤之痛。”
我心裡抽了一抽。比起他,我似乎算是很幸運的了。
“那日深夜,孃親悄悄塞給我一個布包,讓我從窗戶逃走。我還記得她抱我到窗臺上,流著淚將我摟了又摟親了又親。”
“你……一個人逃了?六歲的孩子,逃到哪兒去?”
他點了點頭:“逃了,一個人。逃到‘聽’不到村民詛咒我的地方。那年冬天,我學會了要飯。其實要飯還好,最痛苦的是睡不著覺。一到深夜,城裡人的那些陰謀,那些可怕的想法,全都‘聽’的清清楚楚,讓我冷到心裡。”
一陣寒意襲來,我彷彿看到了一個六歲孩童瑟縮在牆角,情不自禁地握住了他的手。
他的臉有些微紅,卻沒有抽出手,任由我握著。我知道他能借由接觸獲知別人的想法,此時必定感受到了我的同情和關心。我突然覺得我們是同病相憐的,同是異於常人,同是不為這世界所接受。他是否也象我一樣,渴望一個朋友的關懷,驅走內心的冷意?
“八歲那年遇到了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