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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王爺?從未聽說過。”
“就是地鼠口中說的‘主人’,若不是他,我也找不來這許多龜茲的高手,文怡也不可能力排重難繼承王位。”諸葛冉冷哼了一聲,“只可惜直到現在,我還不知道他的真實面貌。”
他似乎不願再多說,皺了皺眉,將火麒麟遞到文怡跟前,“此人已經沒用了,留著也只是個禍害。”居然嘆了口氣,露出一臉悲鳴之色,“畢竟是我的師弟,快些了斷,也免他多受痛苦。”
諸葛冉輕緩的語氣讓我有種不真實感,向三少靠了靠。接觸到他逐漸變得溫涼的肌膚時,我忍不住將他摟緊,恐懼和絕望的戰慄將我包裹得透不過氣來。
三少竟然在這時覆上我顫抖冰冷的雙唇。我這時候哪有心情,任由他的舌尖在我的舌尖輾轉。分開的時候,我的舌尖已多了一小粒藥丸,耳邊是他溫熱的呼吸:“覺得太過痛苦之時,咬破這粒藥丸,立時便會失去知覺。”
我的眼前早已一片模糊,轉身追逐他迅速退回的唇,想將藥丸送回去:“那你呢?你疼不疼?”
“還好。”因為剛才的動作,他肩頭又滲出了幾滴血水,嘴唇已經發紫,避開我勉強笑了笑。
身後諸葛冉的厲喝蓋過了文怡的抽泣:“文怡!怎生這般沒用!這畜生幾番負你,現下他妻子屍骨未寒他卻移情別戀,居然在你面前與別的女子溫存,你倒也忍得?”
文怡將火麒麟丟在一旁,抱住了諸葛冉的雙腿嘶聲道:“爹爹,你如今什麼都有了,還計較這些做什麼?你放過無塵好不好?”
諸葛冉深吸了一口氣,蹲下身來撫摸著文怡的發,柔聲道:“乖女兒,成大事者,怎可這般心慈手軟。以前我助他建沐雨軒,對他一忍再忍,只不過看他是個人才,娶你之後便可為你我所用。如今他已然是你我的敵人,你這般心慈手軟,怎能做龜茲的女王?”
文怡渾身劇顫向後彈開,彷彿剛才落在她髮間的不是慈父的愛撫,而是根根刺入頭皮的荊棘一般。她如水霧一般的眼眸驟然升溫,雙頰因怒氣而微微泛紅:“無塵是你的敵人,不是我的。若要我殺了他,這女王不做也罷!”
諸葛冉沉下臉,慈祥的微笑全都化作了眼中的刀鋒:“文怡,你好久沒拜見過母親了吧!可想見她一見?”
文怡眼中的怒火霎時被諸葛冉的話澆熄,褪去血色的臉上不知為什麼滿是絕望和乞求。
諸葛冉滿意地笑了笑,退到牆邊按了按,石室中央的地面裂開,一口石棺緩緩升起。他開啟石棺的蓋,俯身對石棺裡的人說:“蘭兒,我來看你了。今天好點了沒?”溫柔得要滴出水來的眼神彷彿是最貼心的丈夫凝視著心愛的妻子。
文怡愣了一愣,突然尖叫了一聲衝向石棺,將石棺中人抱起緊緊摟在懷裡:“娘!娘你怎麼了!”
我瞥了她懷裡的人一眼便不敢再看。那人穿著華麗的婦人衣裙,卻乾瘦脫水得象木乃伊一樣,似乎骨架外面只包著一層面板。雙眼深陷,呆滯無神,只在看到文怡後動了動眼珠,一隻枯槁般的手顫顫巍巍地抬了起來。
文怡握住那隻彷彿只剩下骨架的手,怒視著諸葛冉嘶聲吼道:“你是不是人!你對娘做了什麼?”
諸葛冉看著那婦人的眼神彷彿在欣賞一副古畫:“在龜茲時,久聞‘神仙草’可續命,只要每日有少量的水便可。我一直想試一試,想不到一試之下果然靈驗。”
文怡的眼中快要噴出火來:“孃親她做錯了什麼?你軟禁她來要挾我就罷了,為什麼要這般折磨她?”
“做錯了什麼?”諸葛冉眼角肌肉不停地跳動,“那個賤人和她姐姐一樣,既已嫁於我,為何心裡還想著何曾歡那個畜生!”抬手朝我隨手一指,我頭上的簪子便斷成兩截掉在地上,頭髮失去了依附立時散亂在肩頭。
他一臉怨毒:“什麼‘沅茝醴蘭,銘心不忘’,畜生之言!”
三少盯著地上的斷簪,目光閃動,有些詫異卻又帶著一點悲哀:“大師兄,你怎會乾坤指劍?師傅並未傳你。”
諸葛冉仰天狂笑:“當年師傅偏心,將指劍傳與你而不傳與我這個大師兄,以為我就不能學了麼!”
“師傅不傳你並非偏心,只不過覺得你的性情不適合學指劍。指劍乃他老人家獨創,心法都是口授,師兄是在何處學的?跟誰人所學?”
“跟我學的。”
正文 大結局!還算圓滿吧
石門開處,一個黑色身影只一晃便悄無聲息地站在石室中央,速度之快落腳之輕就象他本就站在那裡一樣。他頭戴斗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