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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砸向白選面門。
人說雙胞胎多有心靈感應,坐在白選身旁和對面的兄妹倆一個直取她心口,另一個奔著腦袋而去,都是衝著要害部位下手。
白選無奈地說:“非要吃點苦頭?”她並起手指,重重擊在先行刺來的牛角尖刀刃上某處。
鄧家安只覺一股詭異的力道沿著刀背飛快竄至手腕,明明不大的力氣卻讓刀柄在他手心劇烈顫抖。“咣啷”一聲,尖刀終於落地。與此同時,白選略略偏頭,間不容髮之際讓過那隻挾帶著風聲呼嘯奔至的酒瓶。
驚恐地瞪著白選,鄧家安把同樣驚惶失措的妹妹和博爾特護在身後,厲聲問:“你到底是什麼人?想幹什麼?”不會是來追殺師父的吧?該死
“博爾特警官,你要一直躲著嗎?我沒有惡意,只是很巧還記得十幾年前的你。”白選撿起那把牛角尖刀,把被磕得彎曲的刀刃慢慢拉平。
“你今年才幾歲,會記得十幾年前的我?”從鄧家安身後傳來被酒精徹底破壞了的嘶啞聲音,博爾特無所謂地說,“好吧,就算你認識我,那又怎樣?去舉報我吧,我等著。”
白選掏了掏耳朵眼,這話咋這樣熟悉?貌似昨天自己也說過。博爾特的話卻提醒了鄧家安,他的神情慢慢鎮定下來,死死盯著白選說:“你找師父的目的是為了穿過駐軍防守線,你只怕不是什麼好貨色吧?”
“所以你們不必怕我,我還要請你們幫忙。”白選笑著說,“儘管放心,錢我已經帶來了。”
鄧家安冷笑著說:“昨天晚上,城郊有家富商的別墅被人光顧,聽說丟了八、九萬塊錢。”
敢情這位大清早就消失,卻是去打探訊息了。不錯,這份警覺和精明值得表揚。白選一挑眉:“亂扯,我明明就拿了不到四萬的現金。”見鄧家安露出勝利笑容,她又補充,“對了,我還洗了個澡,自己做了兩個小菜吃吃。”她瞥向鄧家安身後,略提高了聲音說,“小全能用粗糙的材料煮出味道不錯的粥,手藝真不錯呢”
鄧家安的笑意凝滯在嘴角,把已經偷偷爬到了門口的妹妹拽住腳脖子重新扯回來。他知道,如果當真去舉報她,說不定會給一家人招來殺身之禍。他很自私,不想用一家人的命去成全別人。他猛地想起凌晨與白選見面時感覺到的徹骨寒意,此時終於明白了那是什麼——殺氣
“放過這兩個孩子,我帶你去水晶大區。”博爾特低聲說,“他們什麼都不知道。”
“其實你的事兒,我也不知情。”白選淡淡地說。博爾特似乎認定自己知道他某些事,他究竟在躲什麼?
“不行師父你這樣子怎麼給人帶路?還是我去”鄧家安激烈反對,鄧家全拼命點腦袋。
“警官,你這樣對得起他們嗎?你所謂的家傳體術就是那般上不得檯面的東西?還是說,你害怕被人看出他們學的是什麼,轉而追查到你的下落?”白選不陰不陽刺了幾句,又惹來鄧氏兄妹倆的兇狠眼神。
“小姑娘,你呢,你為什麼要去水晶大區?”博爾特沒有理會白選的詰問,反而用言語擠兌她,“如果你沒有能說服我的理由,就算殺了我,我也不去冒這個險。反正我如今活著和死了沒什麼兩樣,你就不同了,還有大把的好日子在等著。”
“去找人算帳。”白選說,“有人拿了我的寶貝就消失得無影無蹤,我只好到他家裡去找找”一言既出,她便感覺鄧氏兄妹的目光很怪異,一思量自己說的話,她失笑,“別想岔了”他們該不會以為自己被人騙財騙色吧?
連博爾特都這麼想,他怪聲怪氣笑了幾聲,搖頭晃腦地說:“還是年輕好呀敢想敢做敢闖。小姑娘,下回可要把招子放亮點。這世上多的是衣冠禽獸、道貌岸然之輩,別又被人騙了”
最後一句話,博爾特幾乎是咬著後槽牙從齒縫裡磨出來的。白選心中一動,終於試探著問:“你落到今天這步田地,可是因為那枚戒指?”
“你到底是誰?”博爾特驀然暴發出驚天動地的怒吼,鄧氏兄妹倆懵然不知事,因擋了路被他重重推翻在地。
白選由此得已看清博爾特,那真是目眥欲裂、勢如瘋虎。他也不管此時的自己還餘下多少武力,就這麼拖著殘腿瘋狂地向前猛撲,雙手青筋畢露,直直掐向白選的脖子。
輕而易舉把博爾特制住,白選鉗住他的手腕,看著近在咫尺的這張扭曲了的臉龐,低下頭,微不可聞地說:“博爾特警官,你還記得十七年前慈心孤兒院那個臉上長著癬的小女孩嗎?”
“白選?你是白選?”博爾特幾乎是不假思索地喊出這個名字,驚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