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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年輕修士以後必定會吃苦頭。在梅半川心裡,如華胥稼穡這樣的所謂年輕強者根本不能和自己相提並論。
喝了幾杯酒,話題轉到華胥稼穡身上。梅半川此來根本不是為了消解心煩,說到底他心裡對這樁婚事也沒有很強烈的抗拒心理,或者說還不曾出現一個讓他拒婚的理由。
舉杯在手,梅半川狀似無意地問道:“聽聞炎上兄拜在了赤虛派掌教真人座下?他豈不是離開了九德公會?”
華胥稼穡漫不經心地說:“明天在慶典上就會正式行拜師禮,赤虛真人的紅鸞香車早就到了。陳炎上已經請辭,好似要由鳳從革暫時兼任朱雀騎長官。”雖神情雲淡風輕,但他眼裡多少還是有些不自在。
同為九德五子,陳炎上和華胥稼穡不睦。梅半川聞言說道:“稼穡兄且放寬心,我聽家父和家師說起過,你以後必定是要掌一騎的。”他得到了有關赤虛派的訊息,心情大為放鬆。只要赤虛老兒離了老巢,僅憑祖父一人就能宰了赤虛派餘下滿門。
華胥稼穡搖搖頭,滿臉落寞之色,自嘲道:“淨垢真人與冰凝仙子真是高抬小兄了,你又不是不知小兄之事。”九德五子當中,他最為公會會長不喜。聽說會長還曾經評過他面相忠厚卻實藏奸狡之心。九德五子中的其餘四人都在公會擔任要職,只有他一直幹著公會的外圍事務。
梅半川哈哈大笑數聲,拍著華胥稼穡的肩膀不無神秘地說:“稼穡兄,非是小弟有意隱瞞,而是有些事情由小弟來說委實不大妥當。以後便知,你以後便知別說是朱雀騎,就是這九德公會……”他湊近華胥稼穡,壓低了聲音說,“那也是你的。等兄接掌公會的那天到來,一定要對小弟多方照顧才是哇”
華胥稼穡狐疑地打量了梅半川片刻,給他斟上一杯酒,笑道:“瞧賢弟你說的這話,咱倆誰跟誰?莫說以後,就是以前賢弟發下話來,小兄還不是辦得妥妥帖帖的?賢弟你這究竟是什麼意思?萬望給小兄透個口風,否則小兄以後是甭想睡得安穩了”
梅半川笑而不答。直到華胥稼穡再三再四央求,他才鄭而重之地施展隔音法術,還佈下數個禁制。華胥稼穡見他如此作為,心下也忐忑起來。
只是梅半川所言委實太讓人撓心,華胥稼穡也知道梅半川的父親、師父和九德公會的高層素有往來,聽說些什麼事情很正常。他一直為不得賞識而鬱鬱寡歡,如今乍聞這般與自己密切相關的重要之事,哪裡會不上心?
確認不可能被人偷聽之後,梅半川這才肅容對華胥稼穡說:“稼穡兄,你可知貴會長尊姓?”
華胥稼穡失笑道:“別說是我,就連公會幾位長老也是不知會長姓名的。怎麼?莫非令尊和尊師清楚?”問得熱切,但他神色中清清楚楚地寫著不相信。九德公會的會長神龍見首不見尾,據說長年潛修,實力不知幾何,世人也不知其姓氏及性別。
“我親耳聽見我父說過,會長大人姓……”梅半川眼裡帶笑,刷刷搖著扇子。配著書生綸巾與淺紫蝠紋祥雲紋繡長袍,他既顯得溫文而雅又不失華貴雍容,絕對符合淨垢門少門主的身份。
但他這吊人胃口的行為卻分外可惡,華胥稼穡慣來沉穩端重,此時也被梅半川的討厭作派攪了平日風儀。“賢弟,你若再不說,明日我就去向玉仙子求親”他竟脫口而出這般毫無可能的威脅。
梅半川見華胥稼穡急了眼,這才慢條斯理道:“恭喜稼穡兄,若我所知不差,你乃是貴會長唯一有血緣的晚輩”
華胥稼穡驀然張大嘴巴,眼珠都鼓突出眼眶,滿臉不敢置信之色。好半響,他都處於震驚遊魂狀態。
梅半川悠然自得地喝了幾杯酒,華胥稼穡終於回過神來,卻忿忿然地一砸桌子,怒道:“賢弟,小兄向來視你為知己,你怎能如此戲弄小兄?你的意思莫非竟是我家會長也姓華胥?”
“就知道稼穡兄你會不相信,總之只看日後。若是小弟所言非虛,稼穡兄手握重權之時,別忘了要多多照顧小弟才是。”梅半川笑容可掬地說。
見他如此篤定,華胥稼穡倒吸數口涼氣。他的呼吸漸漸變得急促,一股強烈的慾望主宰了他此時的心神。如果梅半川所言非虛,那他華胥稼穡的未來簡直不能只用前途無量來形容。九德公會可是隱隱與長老聯席會議平等相抗的存在。
“喝酒喝酒”華胥稼穡急急抓起酒壺,仍然嗔怪道,“開玩笑也要有個限度,要不是看在你我相交數載,小兄深知賢弟為人,還真會以為賢弟在消遣小兄。此話不可再提”
“那是那是。”梅半川順水推舟,言語間對華胥稼穡越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