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啟森你了半天也沒你出什麼內容來,雙頰暈色更深,漸漸紅得要滴出血來。見白選的眼睛越瞪越大,且滿是驚訝之色,他飛快地別過臉去,喝斥道,“胡言亂語”
神色不自在近乎於狼狽的元啟森,白選還是第一次見到。她沒想到和燕聆傳了好幾年緋聞,他居然還這麼純情,壓根就不像媒體上報道的那樣遊刃有餘周旋在各色色女之間。從他的表情來看,他絕對絕對還是個那啥。
咕咕悶笑兩聲,白選更加貼近元啟森,用更低的聲音說:“二世大人,你已經二十三歲了你要知道,和最愛的人做一些愛做的事兒,是人生大樂事之一。”她笑得見牙不見眼,突然大聲問,“哥哥……為什麼不行?”
“閉嘴臭丫頭,你給我閉嘴”元啟森咬牙切齒地細聲咒罵,臉上卻還要帶著微笑,“看來你這資探員是當到頭了,你從哪裡學來這些不三不四的話你信不信我,信不信我……”他驀然站住腳,胸膛微微起伏,望向高天淡雲的目光有剎那陰冷得似乎要飄下雪來。他皮笑肉不笑,磨著後槽牙說,“你信不信我把你胖揍一頓你不乖了哼哼”
“我好怕怕”白選誇張地拍拍胸脯,一撒手把元啟森推開,對他扮了個鬼臉,小跑著飛奔向不遠處笑呵呵看著兄妹倆的老人。
“太爺爺,哥哥欺負我啊呀,半年沒見,您老人家是越來越年輕啦”誠意十足地鞠了個躬,白選用力擁抱白鬍須老頭兒。
正文 第七章娛人也愚人
擺在乾清宮的婚宴有三桌,能由老國士親自作陪的客人也就那麼幾位。政務繁忙,包括元承智在內的幾位大人物略坐一坐就先後離去。老國士這才親自跑到後花園裡溜達,瞧瞧雙胞胎究竟在玩什麼玄虛。
兄妹倆一左一右攙著老爺子回到偏殿準備繼續吃酒席。路上,白選大講特講她與老國士未曾見面的半年裡她上山下海的有趣事兒,把老爺子逗得合不攏嘴。元啟森嘴角含笑,眼神平和,時不時偏頭看看眉飛色舞的她。
趁著重新上菜的時間,元啟森和白選去給另外兩桌的尊貴客人敬酒。當中有幾位軍中老將與白選很是相熟,見她來了,不由分說大碗倒酒給她。白選來者不拒,面不改色幾碗酒下肚,頓時贏得大片喝彩。
被拉在另一桌的元啟森心裡滴血,無奈他又喝不得酒,這兒還要應付幾位貴客的言語。可恨花滿樓不但不幫著,還在一旁起鬨。忽聽笑聲大起,元啟森扭臉瞧去,卻見夏爾挺身而出,大約打算替白選擋酒。
“公爵閣下,您要替白少將喝酒,那就不是隻喝一碗的事兒。”這位將軍不懷好意地一連倒了三碗酒,看看白選又瞅瞅夏爾,嘿嘿直樂,“英雄要救美人,可有代價。”
“國士老先生等了少將許久,請您讓少將回席,夏爾願意陪各位將軍一醉方休”夏爾彬彬有禮欠身,態度誠懇。
花滿樓這才瞥見元啟森發青臉色,趕緊過來幫腔:“就是就是,王叔叔,老爺子剛才還唸叨她來得晚。您要喝也等她身體好些再說,她昨天還動手術呢。”
“小傷而已,值得你拿出來一本正經地說”白選瞪了花滿樓一眼,對立刻臉色微變的幾位大將舉碗,笑吟吟說,“各位伯伯叔叔,今天確實不好多陪,改天我請客賠罪。”
“你這丫頭,快別喝了”王將軍急忙奪下白選手裡的碗,趕蒼蠅也似轟她,“快走快走,省得老爺子來罵我們。”不著邊跡地抹了把汗,比起老爺子,那邊不聲不響卻眼神似刀子的青年更可怕。將軍心虛地對元啟森笑笑,扯著花滿樓和夏爾開始大喝特喝。
酒意上頭,受傷的左肋隱隱作痛。白選邁步走出房門,差點踹著門檻。她歪倒的身體及時被一雙手臂扶住。元啟森又是心疼又是惱火,低斥:“讓你貪酒”
白選扶了扶額,傷後虛弱的身體還真有點不勝酒力。飛眼瞟向元啟森,她傻笑兩聲順勢倚在他肩膀上,嘻嘻笑著說:“哥哥,我要醒酒藥”
藥字含糊在喉中,她嘴裡已經被塞進一顆散發著清香的藥丸。差點被噎住,白選骨嘟嚥下丸子,捶著胸不滿地說:“你要噎死我啊?說都不說一聲……咦,你也喝酒了?幹嘛臉紅成這樣?”
元啟森一手把白選好奇伸過來的小腦袋給推回去,淡定地說:“酒味太重,燻著我了。”一面說一面似厭惡地扇了扇鼻子,方才塞藥時與她舌頭相觸的手指輕顫。
白選立刻站直身體,眼神清明瞭許多,抱歉地說:“對不起,我一時忘了你討厭酒。”
還是六十八年資探總局新年慶典日,元啟森、花滿樓與白選共迎新年。那兩男人喝酒,酩酊大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