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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車內陷入沉默。黃玉市警察局還罷了,方舟日報與京華新聞報是在天舟覆蓋面最大的報紙,最高法院、檢察總署、議會臺辦公室這都是天舟核心重權單位。白選要寄出的東西,根本不需要知道其內容,蔣坤三人也能掂出重量。
“乖姐,今天有什麼事發生了嗎?”坐在白選身旁的趙向陽試探著問。她接收到了蔣坤擔憂目光,心領神會。
拍拍女孩兒微涼的手背,白選安慰道:“沒什麼大事。有些東西我儲存了很多年,不想再藏在手裡了。”
如何解決頭頂懸著的殺器,她原本打算如以前那樣由元啟森去傷腦筋。但現在她改變了想法,這次的事兒她準備自己出手。以前顧忌花滿樓的感受,那些東西她一直猶豫要不要公之於眾,現在也顧不得那麼多了。
“向陽,明天給禁靈大獄打電話。上次說好的人,讓他們趕緊送過來。”白選隨手摸起放在椅邊的筆,慢悠悠地讓它在指尖跳舞,眼裡有幾分冷意,“順便提醒獄長先生,別再幹一些瞎子點燈白費蠟的事情。初陽好進,不好出。”
趙向陽點頭答應。趙庭上校是鍾木蘭的絕對心腹,如今也是白選的左膀右臂。趙向陽便擔當起白選的機要秘書重職,一些比較隱密的交易都由她處理。
長吁一口氣,把自己徹底藏進毛毯裡,白選覺得好累。這個時候,就應該出現一個堅實的肩膀讓她倚靠啊倚靠。好在還有皮皮能給她以安慰,它用微涼小舌頭不時舔舐她的耳垂,或者撓她脖頸。
“乖乖,那傢伙一直跟著車子在飛呢。”皮皮瞟了眼窗外,狠狠握起小爪子,“雖然他失去了記憶,但我還是不打算原諒他打傷了你改名字就以為本皮認不出來了麼?”
他速度倒是快,居然就返回了。白選到底還是心疼,明知道這樣的夜風對白璧微瑕來說根本不算什麼。捏捏皮皮的爪子,她微聲說:“讓他進來。”
皮皮哼哼唧唧了半天,不情不願地飛出懸浮車落在某人頭頂的銀冠上,沒好聲氣地說:“乖乖喊你進車裡。”
這世上,除了白選和浮城城主,就只有白璧無瑕能看見皮皮。但是與白璧微瑕的第一次見面,皮皮就知道此人也是看得見自己的。那他不是白璧無瑕又是誰?
白璧微瑕在空中輕飄飄隨風向前,緊緊跟住中間那輛車。聽見頭頂傳來聲音,他不奇怪不驚訝,身周亮起彩光,隨即閃進車裡。
“辛苦。坐下吧。”白選懶洋洋撩起眼皮看了他一眼。
“此處月色甚美,不如乘風賞月?”白璧微瑕絲滑聲線如樂音,向來冰冷的語氣今天竟格外溫暖。他向白選俯身,彎腰偏頭打量她的神情。她眼底的鬱色讓他很衝動地說出上面的話,不過微酸微脹的心卻立時好受了許多。
白選裹著毯子坐直,藉著車內微光定定看了他良久。“坤兒,你們先回家。”她終於開口說。白璧微瑕來到她身邊不過兩天的事兒,她還沒有好好和他說上話。
蔣坤張了張嘴,但知道白選只怕不會改變主意。這位一出現就直接奪去一號保鏢位置的白先生,以他的絕對實力坐穩位置。別說赤手空拳,當日列昂尼得駕駛機甲也只有慘敗的份兒。而白選對這位白先生的態度也很讓親衛們疑惑,二人之間明明有淡淡的疏離,可是她卻極為信任他。
“白先生,請您注意總隊長的安全”蔣坤公事公辦,神情很是嚴厲,“請不要辜負總隊長的信任”
“放心”白璧微瑕冷漠地回答。他彎腰把白選連人帶毛毯一起抱在懷裡,動作輕柔地替她掖緊邊邊角角。趙向陽和蔣坤目瞪口呆地看著白選乖巧地倚在他胸口,就這樣像個孩子似的被他抱走。
“白先生一定就是乖姐在虛境的男朋友”趙向陽欣喜叫道,“他來找乖姐了沒有分手他和乖姐沒有分手”
“哼”蔣坤從鼻子裡擠出哼聲,閉上眼睛不理趙向陽。
他曾經搭乘過行宮,隱約知道那座能在深海航行的瑰麗宮殿屬於了不起的人物,後來才聽說是白選的男朋友。可是回到天舟,他再也沒有看見過那個人。
好像只是一場夢,夢醒了什麼也沒有。在白選最艱難的時候,和她並肩作戰的是元啟森是花滿樓是他們“女王軍團”的所有“戰士”,沒有那個人。知道一些白選在虛境諸事的人們,和蔣坤一樣保持了沉默。提及,必是傷。
對於白璧微瑕,白選不是沒察覺蔣坤眾人眼裡的疑問,她只做不知。此時被白璧微瑕抱在懷裡,她和他的長髮被風吹得絞纏在一處,她感覺很好,且不想說話。
高天罡風颳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