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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老國士所在的房間,白選的酒徹底醒了。桌上重新擺了酒菜,老國士獨個兒喝得沒滋沒味,見她進門立時喜笑顏開。“快來陪太爺爺喝酒”他連連招手。
“剛才還被灌了好幾碗呢,太爺爺饒了我吧”白選笑嘻嘻坐到老爺子身邊,雖說著這樣的話,但還是倒了一碗酒。元啟森微蹙眉尖,緩步走到她對面坐下。
“不喝多不喝多,你受了傷,一碗就夠了”老國士不勉強,慈愛地上下打量白選,關切問道,“傷得重不?”
“昨天挺重,今天差不多大好了。您又不是不知道,我那兒可收留了不少奇人異士。”白選舉起碗和老國士相碰,“祝您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老國士一口酒差點沒噴出來,指著白選,卻看著元啟森,笑罵:“啟森啊,你瞧你妹子每次和我老人家喝酒她都說這兩句,你說你妹子有沒有誠心?嗯?”
“誠心不是用嘴巴說出來的。”元啟森毫不掩飾自己的偏向,“我覺著小乖正是因為想要您福如東海、壽比南山,才每次都這麼說。是吧,妹妹?”
“還是哥哥懂我哪”白選把酒喝得涓滴不剩,得意洋洋地坐直身體,雙手叉腰,搖頭晃腦地說,“這就叫做心有靈犀對吧哥哥?”元啟森當即點頭贊成。
老國士被兄妹倆一唱一和逗得哈哈大笑,撫著白鬍須感嘆:“以後誰想娶你這丫頭,光應付大舅哥就夠了我老人家可是聽說現在有很多小傢伙都在打你的主意。啟森,你可得把好關”
莫名其妙的,老爺子提起這些事兒幹什麼?對了,肯定是夏爾方才對自己說的話已經傳到了他耳朵裡。老人家說這樣的話,到底有什麼深意?白選一徑傻笑不語。
元啟森聞言立即嚴肅宣告:“那是一定的沒有我點頭,誰也別想娶她爸媽也是這個意思,我眼光比較好。”
白選雙手托腮半趴在桌上,笑盈盈地看著元啟森,星眸微眯,呵呵笑著說:“好囉嗦那些傢伙連我也打不過,我才不要嫁給不如我的男人。乾脆一輩子都不嫁人,我向傾城姑姑學習好了唉喲”她摸著後腦勺對老爺子委屈瞪眼,“您幹嘛拍我?好痛”
“哥哥給摸摸。”元啟森趁機移坐白選身邊,輕輕給她揉著後腦勺,也不客氣地對老國士白了一眼,“您老人家修為通玄,她要是被打出個好歹,我和您拼命”
老國士被噎得半天說不出話來。見妹妹快要趴到哥哥懷裡,哥哥哄孩子似的給妹妹揉腦袋。他失笑說:“你們倆都二十三歲了,怎麼一點忌諱也不講?真是刺眼喲,刺我老人家的眼睛”他裝模作樣地捂住老眼。
元啟森分開白選的頭髮,瞧見她玉白頭皮上居然真的起了紅色腫包,心裡驀然大怒,只覺憋氣不已。兄妹倆娛人也愚人,沒想到今天竟然吃了這麼大的虧。哼
臉上笑意絲毫不改,元啟森不以為意地嘀咕:“我們倆是嫡嫡親的孿生兄妹,還在母親肚子裡時就天天粘在一起,要講什麼忌諱?太爺爺,您真是老古板”
“就是嘛”白選不忘抬頭附和,又討好地對元啟森直笑,“哥哥最疼我了我不嫁人,只願意哥哥照顧我”
趴回元啟森懷裡,她眸中掠過冷意。即使花家與元家是鐵桿盟友,但也講究實力均衡。現在連老國士都認為她應該扔下手裡的東西,老實嫁人去嗎?
“知道哥哥最疼你就好”元啟森看似被白選的甜言蜜語哄得心花怒放,低下頭呼呼給她吹頭上腫包。明知她在說謊,然而心裡卻依舊滿得有什麼要從眼中溢位來。他放在桌下的安慰般輕拍白選的胳膊,讓她不必擔心,嘴裡柔聲細語,“可是不嫁人的話以後絕對不能再說”
老國士終於找到機會插話,吹鬍子瞪眼睛,連聲道:“啟森說的沒錯你們傾城姑姑是我老人家心裡的一根刺啊女人家家的,當然要有個好歸宿嫁人生娃才對我老是對她說,快點找個好男人嫁了吧可她就是當耳旁風”唉唉嘆了兩口氣,老爺子痛心疾首地一指頭戳在白選額上,“小丫頭再敢說不嫁人的話,小心太爺爺抽你”
白選捂著額頭往後直縮,要不是元啟森撈得快,她一準掉地上去。老國士見她在元啟森懷裡扎手紮腳才好容易坐停當,又樂得大笑:“瞧你這小樣兒,別裝可憐了乖乖坐好,有正事要與你說”
正文 第八章戰事之危
故園的婚宴直到晚間才真正結束,能留下來吃晚宴的客人自然都是元家和花家最核心的人物和兩家的親密盟友。白選和元啟森身為元家最著名的年輕人,當然脫不得身。
吃完晚宴,白選已經疲倦得路都走不動了。身累,心更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