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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的清美淡雅女子會是領著一幫人把安全部幾乎砸成廢墟的可怕暴君。她面容平和安祥,眉眼柔順恬靜,瞧不出半分戾氣。
相對她身邊這些容貌極美的陌生男女,白少將尚有不足。然而她走在他們當中,人們的注意力縱使暫時被吸走,不過一時三刻又仍然會回到她身上來。人們不得不承認,白少將和她的雙生兄長一樣,都有一種讓人無法忽視的魔力。
除了白選,天舟的人們格外注意到了白璧微瑕。他帶著五官平板的面具,無法看見其容貌。他身板筆直地走在白選身旁,其餘人皆如眾星拱月將二人圍在當中。於是早有心理準備的人們便明白,這位僅憑黃金比例的完、美身體背影就毫不客氣戰勝眾多天舟青年的男子即是今天歡迎酒會的主角。據說,來自浮城的這位尊貴客人是白少將的好朋友。白少將之所以能得到新晶礦的資料,原因即在於這位少城主。
辭去資探總隊長的職務,按理說軍職也同時消失。不過似乎叫順了口,人們還是很恭敬地稱呼白選為白少將。只是今天驟見身穿晚禮服的她,人們終於感覺到了不同。身穿掛著血色鑽石徽章的制服固然英武逼人,但是此時和自己家女眷差不多裝束、笑容親切溫和的白少將更為迷人。
大妖們在外聯部官員陪同下去與天舟高層碰面,白璧微瑕身為浮城少主必須前往。眾目睽睽之下,他與白選親密擁抱後才戀戀不捨離開。
白選如今不再位高權重,懾於她素日威名,與她寒喧的人們也不敢過多佔用她的時間。打發親衛們自去取用酒水點心,她悠閒地坐在某個不引人注意的角落,安靜地看著舞池中翩翩起舞的人們。
明明鬥得眼珠通紅,見面時卻仍然彬彬有禮、談笑仿如密友,這樣虛偽的生活她終於解脫了。白選意興闌珊,喝了杯飲料便不再有胃口。她目光四處搜尋,果然在也是偏僻角落裡找著了沉默黯然的花滿樓。一時心裡滿是欠疚,如果不是她丟擲那些東西,小十八絕不會陷入如今難堪窘迫境地。
武者的感應向來敏銳,白選凝望花滿樓還不到一分鐘,他便慢慢轉過頭來。二人眼神相觸,花滿樓倏地垂下頭去,卻又立刻緩緩抬起來看著她。
白選站起身,穿過人群走到花滿樓身前,對他說:“十八,裡面吵得慌,陪我到外面散會步去。”
花滿樓微垂著眼簾,雖不敢正眼看她,卻也不曾逃避。他長身而起,對白選屈起手臂。仰面向他嫣然微笑,白選挽著花滿樓的胳膊,二人向廳外走去。
這一幕落在許多有心人眼裡。那三起陳年舊案被掀開後,人們都很想知道白少將對花家的態度。現在,白少將與花滿樓雙雙步出大廳,即便沒有如以前那樣親密交談,但是人們也看不出有絕交的跡象。
紅葉樓外面即是好大一片楓樹林,如今才四月天,自然不能有紅葉滿地之景。白選和花滿樓在楓林中尋至一處噴泉附近,在長椅上坐下。
瞟了眼白選暴露的晚禮服,花滿樓忍不住說:“一會兒啟森來了看見你這樣子非得生氣不可。你穿的這是什麼?”
白選失笑,託著下巴側頭看瞧花滿樓:“哥哥唉,我已經二十三歲了。穿什麼衣服還要你們來操心?多管閒事!”
花滿樓煩躁地撓撓頭皮,唉聲嘆氣說:“是是是,我們誰都管不了你。”他悶聲道,“你也確實不需要我再操心。”
白選聽出他話裡有別意,沉默片刻後說:“十八,我記得小時候我們在孤兒院時,你遇著不開心的事兒就會來找我這個人形吐槽器哭訴。現在這裡也沒有別人,我不介意再當一次。我很清楚,你比我們大家都要更難過。”
“我們始終是朋友。我想,不管是亞歷山大還是保羅,都不希望看見你消沉下去。家族的事兒、長輩的決定,這都是你我無法改變的。除了接受現實,別無他法。”白選仰臉望著陰鬱夜空,喃喃說,“從被拋棄的那一刻起,我們就應該知道有些事情最好不要抱希望。我們改變不了這個世界,唯有謹守本心,儘量不去做那些讓人噁心的事情。”
“我很後悔,我不該為了這個位子不擇手段。”白選自嘲一笑,“你看,其實我們的手都不乾淨,也沒有資格去說家族怎麼怎麼樣。”
花滿樓鬱悶地看向白選,涼涼說道:“到底誰當了誰的人形吐槽器?再說你哪隻眼睛看見哥哥我消沉了?男子漢大丈夫,我是不可能就此倒下的。欠了兄弟姐妹們的,我替家族還。”他忽然放慢了語速咬牙切齒地說,“六伯爺這次死定了!”
他眼裡掠過兇獰之色,極低極輕地說:“丁嬤嬤的仇,我必須要報!就算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