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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都無能為力的夏爾。即便過程並不怎麼動人心魄,他強大的實力也清楚無比地顯露於人前。此時他若有深意地說,她有我就夠了。這讓元啟森從心底深處瀰漫開深不見底的悲涼。
眼望正下著小雨的窗外,元啟森溫和笑道:“倒春寒也夠讓人難受的,小乖又愛漂亮,這個天氣去外面只怕著涼。不如我們找個暖和的地方喝杯酒?少城主,我給你引見小乖的朋友們。”
呃,這就轉了口風?白選剛要拒絕,白璧微瑕卻搶先開口應承:“這樣也好,我深感榮幸。”公式化的語氣立變,他低頭對白選柔聲說,“我很想見見你的朋友們。”
白選仰面凝視他的眼睛,在烏溜溜的瞳仁中清晰看見另一個自己。她驀然有些恍惚,面前這個白璧微瑕和自己在一起時越來越多地表露出屬於白璧無瑕的情緒。她喉中一窒,緩緩點了點頭。
“真乖。”白璧微瑕旁若無人地俯身在白選飽滿額頭印下輕吻,探出胳膊親密地摟住她的腰。
不管是無瑕還是微瑕,他總是能從自己的言語動作中窺見自己的內心。白選知道他在幫自己,便順勢倚入他寬厚懷抱,抬頭對他笑得特別甜蜜。
——想必,明天的報紙上就會出現自己的最大誹聞了吧。這樣很好,這種誹聞應該多多宜善。
元啟森正在吩咐侍者去把花滿樓、亞歷山大找過來,眼角餘光落在那一雙恍若天成的璧人身上。不知為何,他心裡竟出奇的平靜。臉上是微弱無奈和“我家有女終長成”的欣慰,他沒有流露出一絲一毫不應該出現的異樣情緒。
正因為元啟森有如此強大的演戲功力,才更叫白璧微瑕心裡忌憚。他知道,只有心中已經有了最終決定,才能對外界情景視若無睹。他同樣也是這樣。
從某個方面來看,白璧微瑕和元啟森是一類人。他們都有著無比強悍的內心,一旦堅定意志就絕不會改變。無論想改變他們的人是親長還是朋友,甚至是愛人。
慈心孤兒院舊案的幾位當事人聚集在一起,這當然吸引了眾多眼球。但讓很多人失望的是,他們幾人親密有加,友情似乎沒有因那樁被掀開的醜聞而面臨危機。
在紅葉樓三樓包廂,五人分別落坐。侍者送來酒水飲料點心,花滿樓二話不說,先給每個人咣咣倒滿酒,舉杯向坐在自己對面的白璧微瑕示意:“少城主……”
“滿樓兄,何必如此見外?叫我的名字白璧微瑕即可。”白璧微瑕搖搖頭,目光親切。
花滿樓愣住,看向白選說:“我原先不是聽你說過他叫白璧無瑕?怎麼……”莫非是兄弟?小十八立刻出了一層白毛汗,瞟了沉默不語的元啟森兩眼。
白選正和亞歷山大低聲交談,解釋說:“發生了一點小意外,嗯,以後再與你們說,現在他是微瑕。”
“小乖,”白璧微瑕輕拍白選的手背,掃視對視目光灼灼盯著自己的三人,眼中有笑意,“你這樣隱瞞,他們更加不能放心。難怪……”他看向元啟森,“難怪啟森先生方才對我頗有不喜之意。我以前大概就是白璧無瑕,但這個世上根本就沒有完、美無瑕的人,所以我給自己改了名字。”
他很坦然地承認:“我應該失去了一部份很珍貴的記憶。可是我能確認,小乖就是我一直在尋找的那個人。不管記憶能不能找回來,我很肯定我愛她。”
“你只愛她嗎?”元啟森幽幽開口,“身為浮城少城主,虛境實際上等於你們家的產業。你是唯一的繼承人。你能保證無論面對什麼局勢,你都只愛她嗎?我說的是‘只’,而不是‘最’。”
“哥哥”白選頰上浮現紅暈,對元啟森大發嬌嗔,“你酸不酸啊?還不喝點甜飲料去去酸味兒?人活在世上,不可能‘只’愛什麼人,我們的心都大得很呢”
花滿樓幾人也失笑,紛紛打趣元啟森妹控病又犯了。元啟森不以為意笑笑,對亞歷山大說:“安德羅妮夫人身體還好吧?聽說你又要當父親了。”
亞歷山大在三年前與安德羅妮成婚,如今已經是兩個孩子的父親,現在安德羅妮又懷了第三胎。花滿樓沒事就開開他的玩笑,說安德羅妮自從結婚以後就把生孩子當畢生事業了,什麼也不理會。
白璧微瑕適時插話:“久聞您的夫人是實力高超的機甲女武神,沒想到還是一位賢妻良母。小乖親衛隊的舍甫琴科隊長是您的妻弟吧?”
亞歷山大翠玉般的眼睛泛出溫柔光芒,對白璧微瑕頷首微笑,緩緩說:“我的妻子只愛我,所以甘願為我抗命。至於我的妻弟,聽說他給您帶去一些困擾,真是不好意思。”頓了頓,他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