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營之事暴露後會有怎樣的麻煩?她聰明得很,可就是太聰明瞭”
這梅將軍能力卓越,又是天才的軍事指揮家。鍾木蘭還吐露了驚人的事情,最初的機甲設計圖竟然也是她交給曙光元學森的,並且她還有那麼多威力嚇人的湮滅手槍。
這種種加起來,確實會讓人聯想到某些諸如寶藏秘密之類的東西。引人垂涎在所難免,而她自信心又空前膨脹,性情很聖母、偏又心懷絕對不能聖母的遠大抱負,梅將軍不死,誰死?這就是聰明反被聰明誤的活例
“我說,你曾經講過的禁忌之戀,真的假的?”白選其實不想問。她希望悲摧梅將軍的那段感情是真的,至少也要讓她悲劇的人生多少有些溫情。但是看桃夭的表情,白選無語。這算什麼?鍾木蘭口口聲聲真正的大英雄梅將軍,竟然是個被騙財騙色、最後還死不瞑目的二貨?
“前面假,後面真。”桃夭憋了半響,實在被白選鄙視到極點的表情刺激了,不情不願地說,“萬休死禿驢開始時應該懷有不軌之心接近小梅花,而因為他的鴿派立場,小梅花很輕易就接受了他。這頭死禿驢,”咬牙切齒了半天,他用無比嫌棄的語氣說,“光頭得很漂亮,小梅花是視覺系生物,喜歡漂亮男人美麗女人。”鄙夷地瞪了白選一眼,“你也一樣。”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白選振振有詞,又立時反駁,“我可沒她那麼傻,再漂亮的男人,該踢的時候一樣踢,該下狠手的時候絕不留情。”
桃夭長長嘆了口氣,滿臉憂傷地說:“雖然我不想承認,但我還是不得不承認,萬休死禿驢是我幾百年妖生中見過的最有風度的男人。他琴棋書畫無所不通,就算穿著件打滿補丁的破僧袍也風采翩然。黑潮紀的小姑娘哪裡見過他那樣儒雅俊俏的光頭,我們這些在屍山血海裡打滾的臭男人又怎麼比得上乾淨得像梅花樹上潔白雪花也似的死禿驢?並且他的觀念無一不合小梅花的胃口。”
“死禿驢也許是日久才生情,但我知道,小梅花一眼就看中了他。”桃夭微不可聞地嘆了口氣,耳語般喃喃,“你出家實在太可惜了,還俗吧大師”
這句話放在桃夭心底許久許久,可是又短暫的像一分鐘之前,那個熱情爽朗的少女才雙眼放光盯著萬休說出那樣的話。數年的陪伴卻比不過零點幾秒的眼神相觸,桃夭心上的傷口又被撕得鮮血淋漓。
“是可惜。”白選點頭贊同,在某妖驟然要殺人般的目光中笑眯眯地說,“如果你去出家,也可惜。”
憤然剜了白選一眼,桃夭貌似忠告地說:“你這小丫頭,眼睛放亮點,不要被漂亮男人騙了小梅花二十幾歲的人了,都讓萬休死禿驢略施手段就迷得不知東西南北,最後還……還……”
“不說了”臉色鐵青的桃夭一揮大袖子,直接穿牆而過,留下一句話,“只准我家小少爺拋棄你,不許你傷害他小丫頭,再敢招蜂引蝶看看”
什麼妖這是白選用力瞪著窗臺兀自飄搖不定的窗簾,恨不得跑過去指著桃夭鼻子說,你被人拋棄了,也不用遷怒我頭上罷?
唉……看看右手手背的獸形印記,又瞧瞧左手手背懶洋洋撓癢癢的皮皮,白選吧唧各親了一口,滾倒床上睡覺。
第二日是表彰大會,給去年做出重大資探貢獻的資探員們發獎金。沒白選什麼事兒,也過得風平浪靜。上午例行兩個小時的會,下午自由活動。
元啟森和花滿樓沒走,帶著保鏢就此住下,說是要等開完了大會和白選一起離開。這二位拿著電話東打打西打打,似乎在調查什麼。
白選想起異端局那事兒,給家裡打電話,喊人去異端局問問奴民證有沒有辦下來。免不了和沈閒說幾句,只不過隔了兩天,那邊的小傢伙就帶著哭腔啞著嗓子一個勁問她什麼時候回去,搞得白選還以為他受了什麼委屈。
想起鍾木蘭說過沈閒的祖父沈少竹是位植語者,雖然異能者覺醒並不看血統,但白選還真的很想弄清楚沈閒的異能是什麼。以前沒放在心上,現在開個會出這麼多事,她決定回去就“嚴刑逼供”,越早弄清楚越好。
到了傍晚,鍾木蘭那邊送訊息過來,說指使人給白選下藥者是異能者資探員中的某人,但其背後應該還有高層。那個下藥的登記員已經自殺身亡,指使的異能者資探員逃之夭夭,還要繼續查下去。
另外,這位上門拜訪的水晶中校詢問白選的意思,進入資探總隊,她有沒有自己想去的地方。
親手給笑容敦厚的中校遞上茶,白選想了想問道:“我打算自己也建立一個公會,不知道這樣可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