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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風灌頸,用力打了好幾個噴嚏,白選趕緊把天窗關上。這事兒還早,且去了非人協會地界弄清楚白璧無瑕的真正意思再打算。
她還真的弄不懂,那傢伙看上自己什麼了。美貌?女妖精應該更美。性格?她白選就是不解風情的暴力粗坯。奔波這麼多年,她也就廚藝稍能見人,能翻著花樣織毛衣的未來賢妻良母薩雅特起碼甩她八條街。
難道說,愛一個人真的沒有理由?但前世那些鳳凰男經濟適用男們,他們找女人為什麼有那麼多條條款款?而女人挑男人,也像挑房子一般,毒辣果斷之處尤勝男人。
白某人被前世所見所聞已經摺騰得不敢相信世上還有真愛,黑潮紀扭曲的婚戀觀更是變本加厲地不斷磨蝕她心中那一點點信念。若不是沈三多和遲咫給她上了活生生的一課,她幾乎打算抱著單身主義過完此生,根本不敢隨便去愛去相信男人。
沈三多曾經嘲笑過白選,你自己本來就不純粹,憑什麼要求別人對你純粹?你能扔下所有,不顧一切去愛人嗎?顯然不能,因為你最相信的人只有你自己,你最愛者也唯有你自己
腦仁生疼,白選低低咒罵兩聲,晃晃腦袋把這些事都扔走。她現在雜事纏身,過了年也才十八歲,談戀愛是不是太早了點?吐出胸中鬱氣,她加快車輛速度,凌晨六點多進了家門。
白選忙活了一晚,白宅顯然也沒閒著。被帶回來的嶽冰和沈勝衣倒是在異端局被養得白白胖胖,可惜被灌了不知名藥物,兩個人眼神呆滯,渾渾噩噩。
雖然亨利監察官離去時留下了解除迷醉狀態的藥物,但遲大幾人不敢隨便給這倆修士使用。把白選迎進門,他們也放輕鬆不少。
“天亮以後去異端局拿錢,亨利不是說人跑了會有一筆補償款?還有勳章。”白選示意給那二位灌藥。
博爾特坐在輪椅裡,好奇地打量嶽冰和沈勝衣,忽然來了句:“穿上咱們的衣服,看上去也是人麼。”
“您以為呢?”白選失笑,“您莫非以為修士都是三頭六臂,紫面獠牙?”
“你說的那是妖怪。”博爾特一本正經地回答。鄧家兄妹倆和保鏢們在一旁哧哧笑出聲。
“修士也是人。”白選卻沒有笑。她知道受天舟官方洗腦太深,博爾特他們對修士既畏懼又厭惡。此時他們的眼神也能說明一切。就連緊緊依偎在自己身邊的沈閒和年年,都用憎惡的目光盯著嶽冰與沈勝衣二人。
由花滿樓想買女修送人的舉動就知,在天舟人眼裡修士根本就不算人。反之,修士盟的普通人類也不能入修士們的眼。這是時勢造就的仇恨,白選無意也根本沒有能力去改變。嶽冰和沈勝衣要想舒服地在白宅過下去,必須靠他們自己的努力,前提是他們願意。
瞧著那二位的眼皮在動,白選環顧眾人,淡然說道:“我想你們都知道私奴是什麼意思。他們倆是我個人的奴民,不是你們的。包括沈閒在內,沒有我的允許,不要隨意羞辱他們。打狗還要看主人,這道理我相信你們都懂。”
她頓了頓:“當然,如果厭惡,你們可以無視可以把他們當空氣。除了必要的生活所需,他們的要求你們可以當做沒聽見。”看向已經睜開眼的嶽冰和沈勝衣,她嘴角有抹盡乎於溫和的笑容,“可以找我。”
嶽冰顯然還沒反應過來自己在哪兒,沈勝衣修為略高,迅速清醒過來。他坐起身,下意識把嶽冰抱在懷裡。直到發現居高臨下盯著自己的人是白選,他眼中的警惕之意才消失:“我還以為見不到您了。”
“看來你很清楚發生了什麼事。”白選微眯起眼審視沈勝衣,“你應該有機會告訴那些人是誰逮住的你們,可是很顯然你沒有說。”
沈勝衣沉默片刻,緩緩說道:“如果我坦言,也許會被處死。異端局的人有可能放過我們,任由我們成為您的奴民,但也有可能丟給您兩具屍體。我不敢冒這個險。”
“你就不怕和嶽冰分開?”白選瞥了眼臉色還發白的嶽冰,從她眼裡看到還未消失的恐懼。
“就算分開,我也有辦法再度找到她。”沈勝衣抱緊嶽冰,旁若無人地親了親她冰涼額角,目視白選坦然說道,“只要讓我清醒一分鐘,我就能給梅半川送信。我手裡有他很想得到的東西,他不會不管我。”
“你的意思是,我把你們弄回來是給他人作了嫁衣裳?”白選冷笑著說,“你打的是這個主意麼?以為我會向梅半川讓步?”
緩緩搖頭,沈勝衣誠懇地說道:“不,現在我選擇您。我把梅家父子想得到的東西交給您。”他嘲諷地笑笑,“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