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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看起來像是為別人考慮過,被人逼著一樣,可實際上只有我是最卑劣的。
而顧重影他不同,他日後必定會功成名就,成為G市裡面有名的律師,身價更是可觀,再加上他自身外貌條件不差,要怎樣的物件不行?
顧重影,不是你配不上我,而是我配不上你。
當那出悲天憫人的倫理劇結束時,夜已深了,可天空卻被窗外刺眼的霓虹燈映照成紅色,叫人猜不透黑夜為何淪落成如此這般,就似我一般又是如何變成這幅模樣?
手機上早已被手心的溫度捂熱,暗著的螢幕上帶著點點水漬,心裡沉悶異常,腦子一下清醒一下混沌,當我的視線從窗外那片紅色中回到房間內時,簡訊正好顯示“已傳送”,連想按結束鍵取消都來不及。
他會怎麼回呢?
我發現我一點兒也不敢想,我只知道當那五個字發出時,所有的力氣早已被抽光了。
我們分手吧——
三十一 分開後,那些煩心事
那晚抱膝坐在沙發上等了一整晚,卻始終沒等到顧重影的回覆。
心中說不清的失落,兩年的相處,他竟然連一句話也不曾挽留,也許這段感情在於他真的只是體驗而已吧,失去了便失去了,不在留戀。
但我也沒有資格去抱怨,我也不是抱著單純的心思去交往。
這樣分了,也是好事吧!
………
當天際泛白,我轉換了一下姿勢,頓時臀部發麻,周身僵硬,一個姿勢維持得太久的緣故,可精神上卻沒有因一夜未眠而頹靡。
站起來活動了下筋骨,讓血液迴圈恢復正常,我下定決心地開始著手收拾行李。
既然已經說了分手,而他也沒有任何挽留的意向,那我確實該離開了,將這處寧靜還給他。
從早上七點到下午一點收拾了大半天,整理出來的東西卻不過一個行李袋,最多的是衣物,再來是書本資料,以及其他零碎細小的物件。
將自己住的客房迴歸原樣,直到再也找不出能拾掇的地方,我才帶上門到客廳,有些無奈有些不捨地對著地上的大袋子,向前走了兩步,眼角無意瞥到玻璃桌上放置的一盆仙人球——
啊,吊蘭!
冬天的陽光照在窗臺邊那盆深綠色的吊蘭上,一眼望去雖仍是綠色,可仔細一瞧卻有幾片葉子已被黃色浸染,邊沿有些萎蔫。
前陣子一直下雨,後來好不容易撥開雲霧見太陽,雖然只想吊蘭喜陰,但作為綠色植物也該適當光合作用一下。只是沒想到那天忘了收回來,接著又發生一連串不如意的事,便真忘了它。
我去廚房找來一把剪刀,順著那泛黃的邊沿小心翼翼地剪下去,只是希望它能重泛生機,別在我離開的時候有些微枯萎,讓我很淒涼傷感。
葉子的黃色邊緣片片落下,在最後兩片還沒下刀之時,門口傳來轉動的聲音,我立刻收斂心神更專注地剪著葉子,心裡卻止不住地期待——
他終於回來了!
耳邊是他走路的聲音,眼角隱約看見他站立在行李旁,不說話僅那樣站著,我頓時就坐立難安起來,匆匆剪下最後一片葉子,抬頭看他。
可一抬頭便發現這是個錯誤的決定,我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他,不知該說些什麼。
顧重影倒是開口了,眼睛眯起,嘴角牽起:“既然行李都理好了,我想問問你還在磨蹭些什麼?難道還想我親自送你?”
他的話噎得我更找不到什麼話可說,張了張嘴,只是吐了幾口氣,心中反而更鬱結起來。我站起身來,與他對視兩秒,瞧見的是他眼底的冷淡,一時有些手足無措,慌亂地移開視線,伸手自口袋摸出一串鑰匙。
“鑰匙……”我遞給他,他並沒有立刻接,而是哼笑了一聲,繼而動作迅速地奪過去,一下又毫不留戀地仍在玻璃桌上。
鑰匙的尖端劃過手心,那裡正隱隱作痛,我攤開手掌,上面落下一道紅色的痕跡,並沒有出血,收回手,我轉身對著已坐在沙發椅上的顧重影。
“這段時間給你添麻煩了,抱歉。”我說。
顧重影沒有反應,雙手撫上那盆吊蘭,突地指尖發狠,掐下一片長長的葉子,之後又是一片,又一片……
有些心疼,可能是見好好的一盆吊蘭被他毀壞。
看著越來越少葉子的吊蘭,我開口了:“別再折磨它了。”
他抬起頭來,語氣諷刺:“這是我的東西,怎麼對它是我的事,你沒有資格管。別忘了我們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