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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世廉便主動和喜慶靖請命,要帶著喜延年和江洛一起去,一來是照應鄉親們,二來才是最重要的,自家也要準備年貨了不是?
李氏卻不放心,喜世廉才好,喜延年和江洛又是半大的孩子,遇上點什麼事兒,他們能應付得來?
於是,尹氏又站了出來,還捎帶上了喜冰歡,這樣一來,一家出了五個人,互相照應也是綽綽有餘,只是李氏再三叮囑莫要太過深入,幾人一一應下。
知道喜世廉要進山,早有訊息靈通的鄉鄰等在了門外,看到他們對喜家的信任,喜清歡心裡突然滋生出一種微妙的感覺,有點兒自豪之餘,又好像回到了上學時放假回家見到左鄰右舍般的那種溫情。
接下來的日子,一改之前的冷清,每天早上,喜家的院門口便等了許多進山的人,每天晚上。喜家的院子裡都會多一些鄉親們留下的各種東西。
鎮上,仍是兩天去一次,只是現在都是喜世廉帶著喜延年和江洛去,每次也只是準備了陶家的東西,據喜延年回來說,陶管家已經知道了江家的事,還說了些不好意思的話,別的倒是沒有什麼區別,依然是送什麼收什麼,一文錢都不曾少過。
喜清歡這才放下心。暗地裡也慶幸自己遇到了陶管家這樣的好人,不然的話,她家的魚又得擺到東集去散著賣了。說不定,在東集怕是也難安生了。
這些事都不用操心之後,喜清歡便整天和喜婉悅琢磨著給雞啊鴨啊魚啊換什麼新鮮吃食,再就是每日去一次海邊,收取彈塗魚。現在已是寒冬,彈塗魚已經極少了,一天也收不了多少,這些都被喜清歡養在了水缸裡,準備留給自家當年夜菜,至於那個喜歡吃彈塗魚的江翰林。哪涼快哪待著去吧,她可管不著,只是。這樣一來,她學五禽功法的事也耽擱了下來。
喜守業閒不住,便每天過來照應,連喜慶靖,現在也是每天要來等上一段時間。閒的時候,父子倆甚至會在屋裡擺一盤棋。廝殺一番,棋子是喜慶靖自制的,黑子用的小石子,白子用的木頭,一個個打磨的有模有樣。
這樣的日子,喜清歡很是滿意,忙碌中帶著平淡的滿足,這些,豈是那些高門大院的大戶人家能享受到的?
當然啦,這樣的想法感概一下就好,該忙的還是要忙的。
這一天,天氣極好,喜清歡帶著喜婉悅一起去海邊,她還帶了撬刀和陶罐,今天是臘月十六,據說十一點才會漲潮,她們有一上午的時間可以去撬海蠣。
之前喜冰歡發現的那一處地方,喜清歡早就去看過,那邊的石壁上有不少的海蠣殼,再過去有一處沙灘,退潮後,沙灘前還有一片水頗深的區域,就像一條一丈寬的河蜿蜿蜒蜒的通向外面,“河”對面,是大片的海塗泥,看得喜清歡心裡直癢癢,前世的故鄉,便有一片海塗泥被開出來弄成一畝一畝的水田似的,在裡面養上晴子蛤子什麼的,可現在,她卻什麼也不能幹。
池塘雖然成了,可業績還沒出來,她拿什麼說服爺爺?更何況,自從她在海邊出了事,每次出來家裡總是三申五令的提醒小心、小心再小心。
沒辦法,她只好望著對面的“寶地”興嘆了。
收拾起婉惜的心情,喜清歡專心對付起那些海蠣來,喜婉悅亦步亦趨的捧著陶罐跟在後面,接著每一個被撬出來的海蠣。
喜清歡也不去砸那些海蠣殼,直接就著石壁撬了起來,一邊撬一邊隨手扔著蠣殼。
這蠣殼還真是麻煩,扔在池灘上會不會不小心踩到割傷腳呢?唉,還是一會兒找個地方埋了吧。
“小婉兒,把那些扔出去的貝殼都撿到一處吧,當心些,別割傷了。”喜清歡隨意的吩咐喜婉悅,突然間,有種想法一閃而過,快得來不及抓住,她偏著頭想了想,也想不出個所以然,只好作罷。
“小姑姑,這個白白的,能不能寫字啊?”喜婉悅拿了一個蠣殼在石頭上划著,留下一道道白印。
“可以啊。”喜清歡頭也沒回,手上不停的撬著海蠣,算算時辰,差不多還有半個時辰就得漲潮了吧?這一片礁石難走的很,她還帶著喜婉悅,還是再挖一小會兒就回去吧。
“小姑姑,你說這個東西是什麼做的?怎麼還有白白跟麵粉一樣的東西呢?”喜婉悅發現了新玩意兒似的在石頭磨啊磨的,磨出了不少的蠣殼粉。
白的……麵粉?喜清歡有些納悶的回頭看了一眼,終於抓住了那絲靈感,蠣灰!她怎麼就忘了這個呢?
小的時候聽外公講以前的故事,總是說在蠣灰窯那一處放電影什麼什麼的,蠣灰窯,那兒不就是有各種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