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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我?”邊上的人也憤憤的喊道。
這突兀的變故,使得喜慶靖等人也坐不住了,紛紛往這邊看來,方才還置身事外的悠閒現在也蕩然無存了,事情涉及到官府,而官府如今又是喜家最最不願意接觸的,小四這樣做會不會太魯莽了?
江洛有些擔心,和邵亦然互看了一眼,一左一右站到了喜清歡身後。
“柳三邦,我們的契約上寫的可是活魚買賣,而且只是鯽魚,你卻弄那許多死魚過來,其中還有那麼多隻有海里才有的魚,請問,那些魚也是你養的嗎?請問,你那幾筐魚裡面有幾尾是活的鯽魚?你倒是說說,到底是受了誰的好處到這兒來滋事的?”喜清歡盯著柳三邦,連尊稱都免了,說罷,又轉頭看向邊那人,“還有你,我並不記得和你簽過什麼契約,你這一份契約哪裡來的?”
“這麼多人簽了契,難道你還能個個記住?”那人不死心的梗著脖子辯著。
“哎,還真不好意思,我還真記在這兒。”喜清歡指了指自己的腦袋,“我們小柳村的鄉親一共有九個籤契的,柳三邦那個村。就他們三個。魏村有兩個。外村的還有四個,他們何年何月何日何時籤的契,買了多少魚苗賣了幾尾魚得了多少銀子,如今家裡還剩餘多少魚,我一清二楚,可這些人裡,你算是哪一家?”
“哼,你自說自話。有什麼證據說我這是假的?”那人目光閃了閃,顯然沒想到喜清歡一個十二歲的小丫頭居然還有這等過目不忘的本事。
“要證據是嗎?”喜清歡忽的笑了,朝他點了點頭,拿起他給的那張契約,兩邊沿一卷一對,上面的印鑑便湊到了一起,又側頭示意江洛把柳三邦那張也這樣湊到一處,示意那人過來看,“瞧明白了嗎?我的每一張契上都蓋了印鑑,而且每一張這般合在一起都是這個完整的印。”
說罷。她鬆了手,隨意的找出自己盒子裡的契約出來。和柳三邦那張一湊,都是能重合上的印,可偏他這一張,卻略顯得小了些,事實證明,他這張確實是假的。
“知道為何送你見官了嗎?”喜清歡抖了抖手裡的契,淺笑道,“私仿他人印章,假造契約,挑唆生事,你覺得這幾個夠不夠作為送你見官的理由?如果不夠,我還可以多替你找幾個。”
那人嚅了嚅嘴,終於低下了頭,邊上的柳三邦見了,頓時也灰白了臉,他只是想多賣些銀子啊,沒想到……
這時,李安回來了,喜守業和何東帶著幾個人押了一個人進來,喜清歡等人抬頭一看,居然是王木林,此時他正耷拉著頭,一聲不吭的跟在後面。
“爹。”喜清歡喊了一聲,她有些明白了,這王木林怕是又出妖娥子了。
“小四回來了。”喜守業笑著摸了摸喜清歡的頭頂,看向了一邊的江洛和邵亦然。
“見過師父。”江洛上前便是一個大禮,反倒是邵亦然在邊上只招呼了一聲“世叔”。
“起來吧。”喜守業有些驚訝,這次江洛怎麼這般拘禮?不過,這種場合也不合適問這些,便伸手扶了江洛一把,目光掃向邊上被押下的兩人。
“爹,您不仗義,這麼多人守在外面,您都不管。”喜清歡不滿的看著喜守業。
“爹並不知道這其中的細節,胡亂插手只會壞事兒,而且我知道我女兒會處理好這件事的。”喜守業笑呵呵的,“這不,挺好的。”
“那人又怎麼了?”喜清歡依在喜守業邊上,衝王木林抬了抬下巴。
“偷配方,被抓了當場。”喜守業淡淡的看了王木林,“準備送官了,之前是看在從金的面子上,一而再再而三的放過了他,這一次卻是不能了。”
“正好,三個一塊兒送。”喜清歡點頭,一點兒也不同情王木林,這人,早就該送了。
“你把證據什麼的收集一起,我一起帶走。”喜守業點點頭,他得親自去一趟鎮上,把這些人都交給梁亭長。
這個喜清歡自然是不摻和的,當下便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連同那真假契約一起都交到了喜守業手上,喜守業也就地寫了一份狀詞,細數了王木林幾次的事以及這兩天的事。
寫好後,也沒與戚掌櫃等人見面打招呼,帶點了人壓了這三人去鎮上,外面觀望的人見撈不到好處,也都一鬨而散。
“何東,傳訊息出去,就說三天之內,那些想中止契約的都可以過來解釋契約,我不追究他們的違約金,他們家所有的活魚我照八成價全收回來。”喜清歡收起了餘下的這些契約,讓李安收了茶几等物,一邊吩咐何東說道。
“九小姐,可是,我們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