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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姐如母,可長姐無人作主。後面兩個還如何議親?
這些彎彎繞繞。喜清歡並不清楚。她本想說成親是兩個人的事,可一想到之前方氏對花式的事還有些微詞,她便自覺的閉上了嘴,除夕這樣美好的夜,引起口角就不好了,再說了,一家人本和和美美的,她要是一時失言傷了一家人和氣。她以後過日子豈不是彆扭。
“沒錯,我們家的禮數不可廢。”喜慶靖一錘定音,“初五過後就去找尖子娘問問吧,她想必是清楚的。”
“也是,之前還是尖子娘提的小月呢,這門親要做還得尖子娘來。”李氏笑眯眯的看著方繼,過了今晚,喜事又要近了。
方繼的親事開了頭,李氏等人便興致勃勃和討論起喜念歡和喜玉歡幾個姐妹的親事來,翻過了年。喜念歡十四歲了,議親尚早。可也得開始留意有沒有什麼好人家了,既然開始留意,不妨順便排摸一下喜玉歡三姐妹的親事,不知為何,喜清歡被她們排除在了外面。
“婆婆,小四不也十二歲了嗎?玉歡、潔歡、三三都提了,怎麼獨獨缺了小四呢?”方氏納悶的看了一圈,她是知道喜清歡和與江洛之間有些不一樣的,只是,既然家裡人都同意了,為何不把他們倆訂下來?
“小四啊。”李氏笑著應了一句,目光打量了一下喜清歡,方才提到幾個姐妹的親事,無論是喜念歡、喜玉歡、喜潔歡還是大大咧咧的喜冰歡都不好意思的避開了,遠遠的坐在門邊那兒玩她們的紅繩,偏偏這個小四,一臉坦然的聽著他們說話,沒有一絲一毫的忸怩,李氏不由好笑,說道,“小四最小,先忙完了幾個姐姐的,再提她的不遲。”
“我瞧著洛哥兒不錯。”方氏湊近了些說道。
“都還小,再過兩年再給他們訂。”李氏抬眼看了她一眼,放輕的聲音回了一句。
方氏瞭然了,回眸看向喜清歡和江洛的目光中有些遺憾,可惜了……
夜,一點一點深沉,在座的大人們卻是興致勃勃,說不盡的話題,喜延亭早已偎在小楊氏懷裡睡了過去,這會兒被喜世耿抱了過去,喜婉悅耷拉著頭,坐在喜世廉腿上,頭一點一點的。
喜清歡幾人還略好些,雖然犯困的一直哈欠連連,卻還能堅持得住,總算,子時一過,外面便傳來鄉親們燒乾竹子的“噼哩啪啦”聲,告示著已經翻過了年。
學著人家一樣,喜世廉幾人出去燒了幾節幹竹筒,喜世廉便主動攬下守歲的任務,讓眾人各自去歇著,按著風俗,今晚裡裡外外的燈籠是不能熄的,有人守著也是為了防止燈籠被風吹斜引起禍事,要知道,在這種靠山的村子裡,失火是件很大很大的禍事,一個不小心便可能會禍及整個村。
方繼也留了下來,喜世耿送了喜延亭回房,也出來相陪,尹氏又給三人端了些點心,暖了一壺米酒。
眾人散去,只留下三兄弟秉燭對飲。
喜清歡回到屋裡,把李氏給的紅封壓在枕頭底下,幾乎是一沾枕便睡了過去。
大年初一,和往常一樣的拜年。
大年初二,雖然柳杏兒離開了,可柳老村長還是很鄭重的給柳阿元設立了祭奠的靈常,派了幾個兒子去招待前來弔唁的鄉親們,只是,柳阿元家沒有人出面,鄉親們也沒有送太多的東西,只各自帶了些紙錢過去在靈堂上燒了,柳老村長家也沒有準備什麼回禮的東西。
喜慶靖和喜守業一起去了,喜清歡和喜冰歡也跟著,柳阿元在的時候,每天為喜家提供天氣預測,喜清歡打心眼裡敬重他,要說柳杏兒做下的這件事最大的錯,便是失去了柳阿元,而喜冰歡自然是因為柳杏兒的關係去的。
燒完了紙,上了三柱香,和柳家兄弟聊了幾句,幾人便跟著喜慶靖回來,路上,不免又談起了柳阿元走的遺憾,沒有了柳阿元,以後出船要找誰看天?
“這倒不是解決不了的事,當年跟著柳四家的出過船的並非全部遇難,也有那謹慎的不曾跟著出去,只是,當年的海難涉及太廣,那些留在村裡的人也怕了,想要找他們出來。還得費些功夫。”喜慶靖解釋道。“等我閒暇時出去逛逛。探探他們的口風。”
喜慶靖開口,喜清歡便撂開了這件事,天氣也並非時時變幻莫測,大不了在找到能看懂天色變幻的人之前,讓他們謹慎些便好。
接下來兩天,一家人不是拜年,就是接待來拜年的客人,一直到大年初五。才算清閒了下來。
初六這天天氣晴朗,喜清歡難得的睡到辰時才起來,一年之中也就這幾天能安閒一些,只不過,姐姐們卻依然躺不住,依然如往常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