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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雞湯,黑濯真想仰天長嘆:“把信看了再說可不可以?”
“嗯,也可以。”
伊爾謎作出適度讓步,黑濯為此感動得涕泠淚落,但看的人卻唇角抽搐,額冒黑線……真是一物剋一物?還是某人比較bh?
黑濯拿著信封,捏著一條邊邊,作勢要撕開卻又撕不下去,她環視桌邊的人,西索、糜稽、小杰、奇牙、雷歐力、旋律、酷拉比卡、庫洛洛、小伊,黑濯想:哦,人物齊全,這hxh的靈魂們全都在了,看來自己的這封信非看不可了。
鼓起勇氣,黑濯撕開了信封,抽出裡面的信紙,慎重地張開,開始念。
“親愛的老媽:
別懷疑,我就是你女兒,名字很不幸地被不負責任的你取為米妮,不過慶幸的是獵人沒有迪士尼,那就不跟你計較這個了,只是你自己既然曾經打著這個名號作惡,怎麼就不記得為女兒我澄清一下子?我的獵人考試都在一片狼籍中度過,復仇的人一堆又一堆,願意交往的人壓根兒沒有半個。
好了,先不跟你談家常,反正說了你這個臉皮賽城牆的也聽不進去,看了等於沒看。(黑喃喃:切,那你還要說。)”
看著黑濯一臉平和地念下去,大夥囧了,真想提醒她未出生的女兒寫給媽媽的信是很不尋常的事。
她可不注意大夥的表情,繼續往下念:“嗯,進入正題,你交代的事我已經辦到了,請你在接下來的日子裡不可太羅嗦,要做的我始終會做,現在我完成了,你可以給大哥交代了。(黑:咦,大哥是誰?)”
“酷拉比卡。”伊爾謎提醒。
“哦,交代什麼,嗯繼續往下看。跟他說,跟庫洛洛結婚也沒什麼。”
“什麼!”酷拉比卡暴跳起來,馬上被周邊的人按壓下去,因為他們想聽下文。
“哦,反正……他的族人都沒有死?”
掙扎中的酷拉比卡呆住了,壓住他的人也呆住了。
庫洛洛眯起眼睛:“信件是黑濯的女兒留的,也就是說極有可能她在過去把窟盧塔族人給救起來了,但如果是這樣,為什麼我們的記憶裡還留著滅族的記憶?按照常規,歷史改變記憶也應該隨著改變。”
黑濯哪管他們說什麼,她繼續往下看:“你不知道我們是怎麼樣辦到的吧?其實真正的族人早被我們打包送到鯨魚島了,而大夥看到的滅族是幻覺,幻覺你知道吧?弟弟那個小變態跟你一樣有這種變態的能力,而且就像我可以自由穿越時間一樣,他這個變態根本不需要任何助力直接控制周邊生物的思想,隨意代入自己的想象,而且那傢伙還可以自由選擇物件,要不是我可能控制時間,還不讓那小子給治得死死的?!啊!離題了,說回當日,其實庫洛洛叔叔的旅團根本在殺空氣,看得我很鬱悶,另外不得不說的是地時候的庫洛洛叔叔還有姨姨、伯伯、嬸嬸們真的很土。不過還好大哥小時候長得很可愛,這一層還是稍稍彌補了我受傷的心靈和治癒了我被受毒害的眼球。還有那些窟盧塔族的火紅眼,你讓大哥別去尋了,那是贗品,金叔叔複製的,別浪費力氣了,我要說的就是這麼多。補充一句,變態老媽,你不要總把我們扔在鯨魚島,扔我回揍敵客家吧。後面是署名和日期。”
一封信念完,黑濯將信紙翻過來,看到那信紙後面有另一行筆跡:媽媽,我很喜歡鯨魚島,我可不可以永遠留在鯨魚島?米奇上……這孩子果然是人中龍鳳、馬中赤兔!
靜默過後,大夥僵在原地,腦中一片混亂,酷拉比卡霍地跳起來,當黑濯在小伊監督下以龜速趕到門外時,已經聽阿拐伯說酷拉去找他的族人了……原來她過去一直跟窟盧塔族比鄰而居,或許因為雙方很少交往讓她忽略了對方的存在。
黑濯喃喃:“啊,原來那些偶爾出現在村子裡的人是窟盧塔族人啊?你們怎麼不早點告訴我。”
“因為你沒有問。”阿拐伯笑呵呵地回答得理所當然。
黑濯不滿:“那個不肖女,為什麼要這麼晚才把信交給我。”
庫洛洛可不同她一般想法,他摸著下巴:“她很聰明,如果過早把信交給你,以你的性格肯定要把事情搞得亂哄哄,而現在才把信交給你,一來要發生的接觸已經按照歷史發生,而且你懷孕了,就是知道了真想也暫時不能製造混亂,的確很明智。”
黑濯聽得甚為不滿,她惱恨地瞪著庫洛洛,卻不能反駁他的話……的確,要是早知道了,她肯定守不住秘密。
她還沒想完,就見庫洛洛已經往森林裡走去,她問:“喂,你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