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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做好迎接打擊的準備,這下倒讓他反應不過來了。
黑濯只知道自己想噴血了:“你們都太傷我心了。”
一雙一雙的眼睛眯成錢狀,極盡所能地鄙視這個還好意思埋怨的人。
伊爾謎並不選擇沉默,也不準備歪曲事實,於是很平淡地說:“別傷心,酷拉把我的畫像畫成了一棵大白菜,你畫出一顆馬鈴薯也不奇怪。”
酷拉比卡聞言僵住了,對於所有事都要求完美的他來說,這的確是他一輩子裡最大的缺陷。
庫洛洛悄悄抬眼盯著大受打擊愣住的酷拉,再瞄瞄那邊因為有墊底而無恥地開懷起來的黑濯,他重重嘆了口氣。
另一頭的飛坦真不知道怎麼說這一家人,從他的審美角度來看,這一家的年輕人都能用美來概括,但問題是他們的腦袋瓜以一個卻一個比一個結構怪異,一個比一個來得詭異。
正當飛坦因為這些人的行為而抽搐時,俠客卻說話了:“你在做什麼?”
注意力被吸引過去,大夥都盯著突然拿過紙筆塗起來的庫洛洛。
庫洛洛聽見問話,並不回答,只是塗了好一會,拿著被畫得一塌糊塗的紙苦笑:“或許我也被遺傳了,原來畫畫真不容易。”
“……你剛剛畫的是什麼?”黑濯問。
“飛艇。”
大夥兒看著那上面的東西,企圖尋求飛艇的影子,結果失敗了。
“你確定這不是吉列豬扒?呃,當然,我是指淋了蕃茄醬後的……”黑濯可不客氣了,盡情取笑庫洛洛:“軍曹,我說你啊,真是一山還有一山低。”
庫洛洛低著頭,酷拉可不爽了:“取笑一個孩子很好玩嗎?”
沒等他們反應過來,酷拉已經抱起庫洛洛先上飛船了,可見他真的生氣了。
瞪著飄到地上的紙張,飛坦翻了記白眼:“揍敵客家沒救了。”
黑濯聳聳肩:“我對美術沒興趣,人無完人嘛,怎麼說還是有些缺點好。”
聽她這麼說,飛坦和俠客不置可否。
在他們心裡,黑濯的缺點數之不盡,優點尚未發現……看來她的自覺性真是太低了。
“話說,你們的團長畫畫可以麼?”
飛坦已經往前走了,不想理會黑濯,但俠客卻好奇了:“為什麼這樣問?”
啊啦啦,這小白疑心挺大的。
“納悶啊!你取笑我畫畫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