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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沒有反對,也在力挺趙閒讓他去武昌。
解墨本以為要花好大的力氣才能說動建始大帝,答應讓趙閒去武昌,沒想到他竟然不反對,解墨一時間都有些猜不透了,難道這新皇帝已經昏庸到了這個地步?
建始大帝自然不是昏庸,再昏庸也應該明白趙閒獨掌軍權的後果,至於不反對的原因,朝野上下,恐怕也只有託孤之臣沈凌山一人知道了。
俗話說‘事出反常必有妖’,朝野上下突然穿了一條褲子,齊心協力把趙閒往武昌推。有些明眼人也察覺到了不對勁,可察覺到了又如何?真相永遠只會在最後的時刻浮現,不下完這盤棋,沒人會知道結果是什麼。
當然,這些只是後話,趙閒解決了東瀛後,自四夷管出來,便瞧見胖胖的四德騎在大黑馬上,立在馬車旁等待。
趙閒鑽進馬車,入眼便瞧見蘇婉雲斜依在軟榻之上。秀眸輕抬望著路旁的老槐樹發呆。也不知在想些什麼。
“小蘇蘇,一個人發什麼呆?是不是想相公了?”
趙閒樂呵呵一笑,大大咧咧的在小几前盤坐,端起玉壺倒了碗雨前龍井。牛嚼牡丹似的灌了進去。剛剛和東瀛廢話那麼久。他早就口乾舌燥了。
春風輕拂,自車窗竄入撩起蘇婉雲的耳邊髮髻,黑髮入墨。在暖暖的春日中,閃爍著墨亮的光澤。
方巾已卸下放在手邊,她纖手素顏,眉如遠山,目似秋水,任由髮絲在春風中輕輕飛舞,彷彿倩女幽魂般,透著股清麗無倫的味道。
怪不得凌仙叫她蘇大仙女,趙閒心都跳了跳,搖頭輕笑著打趣道:“蘇大仙女,別裝清高了,把我迷住你可吃不了兜著走。”
“嗯…額!”蘇婉雲回過神來,聽聞他又在口花花,俏顏倒露出幾絲無奈,都已經習以為常,免疫了。
她當做沒聽見似得,淡淡笑道:“事情辦好了?”
“那是自然,也不看看我是誰。”趙閒頗為悶騷的甩了甩飄逸的秀髮,打量著神色寧靜的她,疑惑道:“小蘇蘇,你不是怕我辦不好,要在身旁看著我,怎麼剛才又出去了?”
‘小蘇蘇’這親熱的稱呼,讓蘇婉雲表情寒了幾分,哼道:“你這人古靈精怪,看著你反而會讓你束手束腳,為了給你鍛鍊的機我便出去了。還有,‘小蘇蘇’這稱呼是對下人的,我是怡君的師父,目前也教你如何處理安家的事物,按理來說,也算是你的師父,你就和怡君一樣,稱呼我為師父吧。”
師父?趙閒嘿嘿笑了聲:“蘇姐姐你貌若天仙的,明明是個大美人,我怎麼能叫你師父,師孃還差不多。”
“說的什麼混話?”蘇碗雲又好氣又好笑,聲音清冷的道:“你師父的夫人才能成為師孃,我就算是女子,你也得尊稱為師父,這點道理都不懂嘛?”
趙閒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又奇怪道:“如果你成了我師父,然後又嫁了人,我該把你丈夫叫什麼?”
“……”蘇婉雲眨了眨眼睛,蹙眉思索了片刻,一時間還真沒想出來。
趙閒暗暗笑了下,又道:“蘇姐姐,你不用發愁,大不了我回去讓怡君拜我為師,你就可以名正言順的專職當師孃了,不用感謝我,為你排憂解難,是我應該做的。”
蘇婉雲剛剛那個問題還沒想明白,聽到這裡不禁‘嗤’的笑道:“當真糊塗,你成了怡君的師父,和我當師孃有什麼關係……”
話音未落,蘇婉雲便反應過來,俏臉徹底冷了下來,尚未看清動作,手中一柄秋水寶劍,便緊緊抵在趙閒脖上,神色淡然的道:“信不信我把你這小賊的舌頭割下來?”
趙閒高高舉起雙手,頗為識相的道:“我信,蘇大姐你悠著點,把我舌頭割下來,怡君的終生‘性福’便要失色許多,到時候找你麻煩多不好。”
蘇婉雲可不明白趙閒齷齪的意思,還倒趙閒說他啞巴了怡君會傷心,不禁冷聲道:“休要拿怡君做擋箭牌,她是我徒弟又如何?你繼續口無遮攔的胡說,我斷然不會因為她對你手下留情。”
纖手素衣、持劍而立,到真有幾分殺氣環繞著周身,趙閒小心翼翼捏著劍尖撥到旁邊,點頭道:“我曉得了,蘇姐姐見不得我口花花,其實我家花語也這樣,但是我親了她幾次她就習慣了,女人嘛…”
蘇婉雲神色微冷,實在被這傢伙弄的沒法,‘嚓’的把劍插在了車廂地板上,輕拂袖擺便要出去。
“蘇姐姐,你劍!”趙閒拔出劍忙呼喚了聲,連他自己都沒反應過來歧義,說完就後悔了。
你賤?蘇婉雲一個趔趄,這話怎麼如此難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