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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沒出息的事情,有了這麼漂亮的大美人還用手,腦子有毛病吧。”
花語忙掙脫趙閒的手,臉稍稍紅了一下,身上的不自在又多了幾分,她不願繼續待在廚房,便漫步往外走去,囑咐道:“你先把藥喝了,然後把被褥搬到我屋裡去,地上涼的很,記得多拿一床。”
地上涼的很?趙閒笑容微微一僵,跟在花語後面問道:“那個…我們睡地上?”這多不好,大冬天的,萬一動作過大滾到冰涼涼的地面上,還不得凍出病來。
花語那能不知道趙閒在想些什麼,眼中閃過一絲羞怒,她當作沒聽明白,隨口敷衍道:“我只是害怕耗子而已,你若不願意睡地上,我睡地上你睡床上也行,反正你得睡我屋。”說完花語就急匆匆跑回了屋。
睡地上就睡地上,反正都睡一個屋裡,光看著也養眼,事情要一步一步來嗎。趙閒樂呵呵一笑,也沒有鬱悶,把藥喝完後,便回了屋開始收拾起被褥。
夜,清冷寂靜,黑朦朧的,各家點的那盞小油燈光不及遠,天上被烏雲掩住的那輪上弦月,讓人只覺寒氣澈骨,四野靜寂,只有巷子裡幾隻神經的黃狗汪汪地叫了幾聲。
密閉的閨房中更是靜的可怕,暈紅幔帳後,花語蓋著厚厚的被褥閉目歇息,呼吸平穩表情安靜,似是陷入了夢鄉,只是水嫩的耳根,時不時動一下,聽著房中的動靜,因為沒脫衣服被褥又厚實的緣故,她額上蒙了一層細細的香汗。
趙閒裹的和毛毛蟲似的,睜著大眼睛睡在地面上,這曖昧的場景,並沒有想象的那麼好受,花語就睡在幾米遠的地方可以聽到細膩的呼吸聲,甚至聞到專屬於女兒家的香味,他臉上帶著一抹潮紅,感覺渾身上下都憋了難受,腹中跟火燒似的,身上熱的很想掀開被子,隱隱有股起身撲倒花語床上去的衝動。
今天怎麼如此沒出息?趙閒暗罵了一句,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可是他的座右銘,他自認為剋制力是很強,沒想到睡到花語房中,腦子裡全浮現的是少兒不宜的場景,身下某處挺的老高都快爆炸了,根本就冷靜不下來。
趙閒當然不知道,這都是那碗補藥的緣故,補血養精,對身體羸弱的人來說是補藥,可對趙閒這種血氣旺盛、龍精虎猛憋了十幾年的純爺們來說,和炸藥沒什麼區別,本來庫存就滿了不能再滿了,現在又補了一下,早已經超了負荷,若不發洩出來,流鼻血都是小事,憋出內傷麻煩就大了。
趙閒臉上越來越熱,只覺下體忤硬如鐵,他手指微微動了一下,不由自主的往下身移去。
“咳!”一聲帶著顫音的輕咳從床上傳來出來,之後又歸於平靜,房間內靜的可怕。
趙閒手上一僵,轉過頭看了繡床一眼,只覺喉嚨乾的厲害,粗聲道:“花語,我回屋睡,這地方…不舒服。”
“不行。”花語怎麼可能放趙閒回屋‘幹壞事’,她臉上浮起羞惱的神色,故作鎮定的道:“我害怕耗子,你不準走。”
這屋裡那兒來的耗子?趙閒暗自叫苦不迭,就算有耗子,花語武藝高強,而且是成年人,有什麼好怕的。想到花語花信少婦般的曼妙身材和溫柔體貼的氣質,趙閒更加把持不住,手上翻出一根小竹管,緊緊捏在手上。
腦中掙扎片刻,趙閒還是理智佔了上風,狠狠的翻了個身背對著繡床,閉上眼睛強行思考起其他的事情,比如:“黃天天讓我明天去參加文會,看來真得去一趟,話說她是我未過門的媳婦,把她偷偷騙上床……呸呸呸,我在想些什麼…北齊未滅、黃泛未治、國庫虧空、人事浮腫、民不聊生…”
花語感覺到了趙閒鬱悶的模樣,臉上露出一絲嗔怪的表情,暗中埋怨一句後,便安然進入了夢鄉。
第二十四章 好一首爛詩
冬月十七,不逢年不過節,街上卻熱鬧非凡,擠滿了各色各樣的才子,都是慕‘書文論藝’的名而來。各大客棧都是飽滿,連小茶館飯館都騰出了居室,供一些寒門學子居住,香月坊等風月場合門檻都快被踏平,二十四小時全天候營業,連歸隱許久的老鴇都忍不住出來接了幾波客人,生意的繁榮可想而知。
常州‘文會’享譽甚久,前來參加的大多是江南人士,其中不乏共同進京趕考的學子,不時響起舊友相見的驚詫聲,兄臺賢弟,之乎者也,言談必論詩書,一時常州城內外,處處聞詩聲。
才子們都跑出來了,那些才女美女小姐夫人等肯定不願意在家裡閒著,大街上不時可以看見坐在小轎中,掀開簾子張望的少女婦人。甚至還有大膽的女子,直接孤身在街上游玩,引得一大堆自喻風流的‘才子’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