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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裝,更有入客棧把所有能盛酒的容器全都弄了出來,乒乒乓乓打碎了一地。賈貿被搡了一把,跌在地上,很快便從這一頭爬到了那一頭,退到人群中兀自去粘他的鬍子。
匈奴人見他的猥瑣樣子,不疑有他。盡皆歡呼、痛飲。
十壇酒倒是被打碎了三四壇。美酒泊泊的流了一地。
賈貿打了個眼色,漢子們又從另一家農舍抬出更多好酒。
日單也忍不住跳下馬,抓起來拋開一個匈奴兵,來到前面抱起一個十來斤裝的酒罈嘩啦啦自空中傾倒下來,如喝白開水一樣地喝。
趁著匈奴人放鬆緊惕,有幾個人出來把牛馬都趕進了圈裡,只待一有異動就撤退。從一個個空空的茅舍,秘道被開啟了,一個又一個布巾包著頭的匪跳出來。屋頂上,房樑上,悄悄地冒出了更多個黑乎乎的匪腦袋。拉滿了弓,明晃晃的刀子在袖裡全都露出了半大截。
……下面正是酒酣耳熱。
賈貿指揮人將出一盤又一盤熟牛肉,升起火,把那小羊羔整頭整頭地烤了。引誘得那些留下來巡守的匈奴士兵只顧吞嚥著口水,心裡直盼著能有其他人來換崗,哪還有心思注意周圍的情況。老頭子打了個眼色,幾個五大三粗,打扮成婦人的男匪不甘不願地從隊伍中被推搡了出來,擠了擠胸前填充的兩個大饅頭,帶著美酒慢吞吞行過去,預備實行對匈奴守兵的“色誘”大計……
屋頂上,似飄來了一道青煙。無聲無息的,便多了一個人。
一個匪扭頭驚喜道,“大寨主!”
鄧儒示意他噤聲。自房上一滑,落入院中。
裡面被喚作黑子的匪正在和老頭子爭吵什麼。
“要俺說,直接衝出去殺他個片甲不留,佬佬的!還要浪費這麼多酒,可夠俺寨裡兄弟們一年喝的了!”
老頭子皮笑肉不笑道,“怎麼?心疼了,這可是你們求我出主意的。”
“一千多個匈奴狗,還不夠俺弟兄們一盞茶工夫殺的,搞得這麼麻煩。怪不得大家都說牛鼻子特別羅嗦!”
“你倒是殺給老子看看?所謂天道懷仁,萬物衍生皆已有靈,牲畜尚不可濫殺,怎能視人命如草芥?”
“婦人之仁……”黑子咕噥了句,以為老頭子沒聽見。老頭子怒了,正待發作。
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