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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大,該怎麼佈局。柳不同立刻躥上來揪住馬尾巴。
誰叫昨天喝高了,一不小心就被他亂認了師父。
尾巴被揪,我只好悻悻然下馬,進了議事廳。
古人對師門是相當尊崇的,所謂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忠、孝、節、義乃是為人之根本,因此天、地、君、親、師,都是至高的存在,拜師哪能隨便?
鄧水車一聽柳不同叫我師父,頓時懵了。
二人同是長安出名的衣匠,從沒見誰服過誰,今日見柳不同喚我師父,怎不令他好奇?
我乍一見鄧水車也感到有些疑惑,他完全不像我想象中老實巴交的樣子,而是滿臉白花花的鬍鬚,怒目金剛一般,除了“金毛獅王謝遜”堪與他相比,我一時想不起該以什麼詞語來形容他給我的震撼。
柳不同與鄧水車耳語一陣,鄧水車大呼失色:“什麼什麼?果然如此!怪不得你這個老滑頭竟然厚著臉皮跟東家拜師學藝!東家!既然柳不同都有幸成為您的徒弟,老夫不才,不知是否也能向您討教一番?”
這語氣?忒豪放的!我再次被震憾。
想當初之所以挑選二人,主要是他們在行內的口碑最好,誠實守信,也非趨炎附勢的小人。所謂用人不疑,疑人不用,這是我用人的一貫準則,因此挑選時對品德更為注重。不想找來兩個人卻是這樣?不能說表裡不一,只能說我沒打聽清楚。
沒等說什麼,鄧水車已經搶先一步,在地上磕了三個響頭。
他雖然還是有些疑惑,一個小丫頭怎麼那麼神通廣大?但柳不同的眼光向來都不會錯,這老滑頭鼻子最靈,哪裡有錢味就往哪裡躥。跟著他準沒錯就是。
柳不同得了便宜賣乖,終於混得一個師兄的名號,還不忘抓住他的把柄調侃。說道:“老鄧啊老鄧,你還是跟當年一樣,改不了土匪頭子的毛病。說話語氣如此粗魯,要讓師父見笑的。”
我聞言一道冷汗從脖子劃下衣領……這難道就是我千挑萬選出的人才?土匪?這下可好,來自五湖四海的兄弟全齊了,各行各業都有。土匪,裁縫,農民,匠人,婦女,小孩,乞丐,教書先生……
鄧水車急了,連忙辯解。
“師父別聽他胡說,我早已是吃素從良了的呀!這一把年紀,誰還會想著打打殺殺,現在黑風寨當家的是我兒子。”
我無語問蒼天,一頭撲倒在地。
兒子當寨主,老子照樣是太上寨主,有什麼區別嗎?
“算了,我不管你們以前做過什麼,以後就都是我的左膀右臂,要精誠合作,共同進步啊!”土匪算什麼?老子還是個殺手呢,雖然是業餘的。儘管我們出身不是那麼的根正苗紅,但大家只要能走到一起,就是有緣份,鄧水車裁衣很有天分,這一點不容置疑,總歸是有用之才,可造之材。
我只是不懂。
“當土匪不是很來錢嗎?為什麼要改行呢?”
“唉,這年頭啥都不好乾呀!”鄧水車向我們大倒起苦水。
“想當年,七王之亂,我爺爺就帶著我們一家人上山落了草,那時候單靠搶劫運送的軍用物資,就能養活寨裡一百多口人,偶爾還能黑吃黑吞併一些流寇小賊,大碗酒大塊肉的!誰不羨慕我們黑風寨?現在是連小米粥也難得吃上一口了!”
敢情還是個土匪世家呀?
我奇怪道:“按理說人們生活水平蒸蒸日上,當土匪也應該更有油水吧?”
“在師父面前不敢有所隱瞞。怪只怪我們有三不搶四不犯啊。一,婦女兒童不搶,二,孤寡貧困不搶,三,行善之家不搶。四不犯,不犯官,不擾民,不犯商隊,不犯鏢局車行,近年來時局穩定了,那些小賊也都改行去種地種瓜,連唯一的搶劫物件也沒有。官府又時不時要圍剿,光是對付他們就夠頭疼的,眼看生計越來越困難,真是愧對列祖列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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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和平交易(4)
我賞了他一個腦夯,罵道,“土匪就是土匪,不要奢望天上掉金磚來砸你頭上,也不要奢望遇到比你還菜的捕快;土匪只能是土匪,大多數時候和訓練有素的捕快捉迷藏也許還能保住小命;如果你決心做土匪了,那麼記得要時常留意江湖的風聲,不要遇上已經裝備了長槍和火炮的條子,用大刀、西瓜刀的也非常危險,這一點,要時刻謹記。但是也要時刻注意你身邊的動靜,碰到貪官汙吏可以替天行道,人民會感激你的,還要時刻留神他的裝備是否比你強?記住搶劫永遠是你的第一職業,為了在土匪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