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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了這般輕語,還有輕觸於唇上的柔軟,祁詡天哪裡還能留有半點不悅,連慕希抱著溟兒令他不快,但那時更大的怒氣卻是源自溟兒對連慕希的大意。風×箏×轉×轉×手×打
“溟兒是相信父皇,還是想把父皇逼瘋,這話豈是輕易可說的,”祁詡天一把將他扯到了懷裡,在他唇上重重咬了一口,才由吃印上緩緩舔過,“溟兒不讓我取他性命,但連慕希不可再於宮內多作停留,過幾日便讓他回安煬,不然,父皇可不敢保證他哪一日會不會再出什麼事。”
“連慕希的內腑已被父皇的掌力所傷,加上背後的外傷未愈,父皇還想如何?”雖未形於外,但父皇在御花園內對連慕希的那一擊暗掌,他卻並未忽略,照此情形,連慕希若是再多待幾日,說不準待他要回轉之時,已真的沒有命在了。
“溟兒該知道,未在當時便殺了他,已是父皇在忍耐了。”祁詡天靠在椅上,摟著懷裡的祁溟月,語聲透著冰冷,若不是溟兒有意阻止,連慕希此時早是一具死屍。
“連慕希還有用。”眸色半斂,想起連慕希,祁溟月的神情有些難辨的深沉,“他先前所言的曳幽,應該便是安煬幕後之人,也是此時正操控著安煬對蓮彤發兵之人,連慕希對他有所忌憚,看來像是對他發兵於蓮彤並不如何意外,顯然對此次的交戰,安煬早有圖謀。”
“多年之前便可看出安煬對天下的野心,只不過到了新君登位,才有所動作,那曳幽在其中的作用,可想而知,連慕希這所謂的新君,也不過是他手中的傀儡罷了,他來蒼赫,恐怕不只是為了溟兒。”
“正是因此,溟月才不想他死的太快。”連慕希對他的情意不論是真是假,都成了留在蒼赫的理由,可惜這些時日以來,卻未看出他究竟是為何而來,聽他之前所言,也不覺那情意有作假之處。
如此,才是古怪,若說在曳幽扶持之下登上帝位的連慕希,只是如外表所見,為情而痴之人,總是叫人難以相信,更何況他上回嗅到的那氣味……
祁溟月在旁坐直了身,半身靠在了祁詡天的懷裡,凝神沉思。“溟兒還在想何事?”祁詡天將他往懷裡又按了一按,“可別對父皇說又在想那連慕希。”
祁溟月側首,對著祁詡天搖了搖頭,“連慕希不可輕忽,但御花園內的女屍也不可不理,近來宮裡不太安穩,安煬蓮彤兩國交戰,蒼赫拖延不了多久,大戰在即,宮內不穩對局勢無益,若是宮裡古怪的傳言到了宮外,引起民心不安,便真要起了大亂了。”
三國紛爭可以控制,民心一亂,卻不是可輕易安撫的。
“溟兒果真適合這太子之位,看來父皇的私心並未許錯。”祁詡天讚了一句,溟兒對待眼前之事從來都是冷靜的不同常人,許是也同他久遠之前的過往有關。
祁溟月聽他這麼說完,環抱著自己的手臂卻又緊了一緊,不由奇怪的朝祁詡天望去。見了那眼眸中的暗色與溫柔,心下一轉,已倏然恍悟,沒想到這些年來……父皇雖不言,卻仍在為他的過去而心疼。
未有言語,祁溟月側過首去,雙唇輕觸著那雙抿緊的薄唇,兩唇只是相貼著,時不時的輕觸,鼻息輕拂,感受著彼此呼吸的溫度,直到祁詡天不再滿足於如此的淺嘗,將祁溟月側首揚起的脖頸又抬起了一些,深深的吻了下去。
“溟月的太子位,原本也只是為了父皇,不然,誰願意理會這些麻煩,他人生死如何,都與我無關。”舔了舔唇,祁溟月撥弄著身側之人垂落的發,漫不經心的勾起了一邊的嘴角,“但既然已身為太子,為了父皇的蒼赫,溟月便也只得盡一份心力了,總之不論溟月做什麼,父皇都會支援,可是?”
“溟兒想做何事?”祁詡天沒忽略他眼眸中掠過的那抹幽冷之色。
“只是同父皇一樣的打算罷了,父皇切莫告訴我,安煬屢次招惹蒼赫,你會輕易將其放過,還有蓮彤……”說起蓮彤,祁溟月再度想起那位未曾謀面的女皇,“洛緋 眼對父皇似乎仍是有意,父皇對蓮彤想必也難下手吧。”
“這回可是輪到溟兒吃味了?”祁詡天輕笑,“對那洛緋嫣,父皇確實需要感謝……”等祁溟月不解的看去,卻見那雙狹長的眼望著他,耳畔輕語低沉著繼續說道:“若不是蓮彤的白芙,父皇便要擔心溟兒會不會受傷了。”
語中的曖昧和其所指之意,祁溟月哪裡會不明白,眼中染上了笑意,“原來在父皇眼中,蓮彤只有此物值得重視?”揚起了嘴角,他繼續說道:“父皇之意,是對蓮彤也不會手軟了?即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