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響,微挑的眼本該有些媚色,生在她的面色卻不知為何使人覺得平靜聖潔,一身丁香淺紫,衣飾簡單至極,以至於在蓮彤眾人鮮豔的衣裝之下,顯得有些突兀,平平常常的問了話,便朝殿上的兩人望去,似乎是等著回答。
“聖女……”在她身邊,一名作侍婢打扮的女子連忙將她往後拉了一拉。
“芙思只是問問兄長是否在此,小玉為何阻我?難道是不可問的?”便是並不懂得宮中的禮數,又或是原本知道,卻不在意,她問了話,便始終瞧著皇座之前的兩人,等待著有人回答。
因為洛緋嫣那所謂的玩笑,殿內氣氛便始終是緊張的,即便她收回了前言,也承認了定會臣於蒼赫,但皇座之前站著的兩人卻並未緩下深沉之色,大臣們也始終都是戰戰兢兢,蓮彤聖女芙思這突兀的一問,在那沉悶緊張的空氣裡又添了幾分古怪。
看著那芙思,眉宇間確實與沁羽有幾分相似,祁溟月淡淡掃了一眼,“沁羽住在宮內,你可叫人帶你過去。”
答話的語聲雖然冷淡,但長久的靜默與古怪的氣氛終於有所和緩,大臣們都鬆了一口氣,芙思得到了回答,點了點頭,“多謝,那我晚些去看他。”雖是兄妹,也說是牽掛,她得知沁羽所在卻並無特別的欣喜,只是笑了一笑,像是安心了,而氣息始終是平靜,似乎世間不會有任何事能使她動容。
祁溟月曾聽沁羽提起過,其妹作為聖女,身心便只有樂舞,而今看來確是不假,似乎旁的情感都消失了一般,極為淺淡。
在芙思答謝之後,殿內有再度沉寂起來,大臣們始終能感覺到那若有若無的冰冷,仍舊存於空氣之中,也不知是來自於他們的陛下還是太子,正在揣測著,只見陛下一掃蓮彤而來的眾人,眼中神情難辨,挑眉對劉總管說道:“記得,安排他們的住處。”
隨隨便便的吩咐了,也不等劉易回話,在眾人的注視中,只見陛下襬了擺手,一聲“退朝”,便扔下了蓮彤的女皇與那些長老,攬著一旁的太子往殿後而去,才行了幾步,太子殿下卻停了下來,微微側首,“或許該提醒女皇,這世上,有些玩笑開不得,他人之物,也莫要隨便覬覦,免得,招惹災禍。”
最後的幾字,輕而緩慢,落在了每一個人的耳中,那話音雖輕,語聲雖緩,卻無人不被其中的危險與冰冷所震懾,太子殿下……太子殿下為何會有此言?為其中的威脅之意,群臣心驚,這分明是警告,還是對蓮彤女皇的警告!
說完了那句話,白色的身影再未停步,玄色與月白的衣袂輝映著淡色金芒,在眾人眼前離去。
而大殿之上,洛緋嫣注視著兩人的背影,鳳目微揚,閃過一道異樣的神采,微抿著唇,輕輕淺淺的露出了一絲笑,“多謝太子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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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溟兒果真生氣了?”未同往日一般在早朝之後去御書房,兩人徑自回了炫天殿的房內,祁詡天收緊了攬著祁溟月的手,將他摟到了身前。
在眼前的薄唇上啄吻了一下,祁溟月卻卻轉身坐到桌旁,斟了茶,搖頭答道:“並未對父皇生氣。”他是有不快,卻與父皇無關。
走到椅旁,祁詡天俯身瞧著他面上的神色,“可是為了先前洛緋嫣所言?”溟兒並不是單純的吃味,那陣怒意很是明晰,他在身側,清楚的感受得到,當時的他心裡是何種情緒。
“是。”祁溟月放下了茶盞,並不打算隱瞞,“後宮之內女子不少,父皇未去見過她們,時日一久,便也如同不存在了,但洛緋嫣……”這麼多年過去,她仍對符合念念不忘,甚至敢在殿上討要皇后之位,與後宮那些矯揉造作的女子完全不同。
“洛緋嫣同後宮女子沒什麼兩樣,都入不了父皇的眼,”抬起了祁溟月的臉,他垂首與他的眼眸對視,“我的眼裡只有溟兒,不論她要的是何物,都不可能如願。”
祁溟月不語,只是抬手把他更拉近了些,吻住了就在眼前的唇,勾環在頸上的手也逐漸收緊了,讓兩人貼的更近,在那柔軟之上重重舔吮,輕輕的舐咬,祁詡天傾身應承,眼中透著笑意,直到唇分,耳邊有微熱的呼吸掠過,同時響起的還有輕笑,“父皇不必多言,除我之外,你不會對他人起意,這一點溟月從未懷疑,我先前確實有怒,只因同父皇一樣,溟月也見不得有人對你動念,她不是後宮女子,會看重榮華富貴,她要的是你。”
望去祁詡天,祁溟月唇邊的那抹輕笑逐漸轉冷,“有人看上了屬於我的人,父皇說我該如何?此世,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