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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卻仍是未能成功。
“身為皇子,想要皇位有什麼錯?成王敗寇,既然事已至此,而今再說什麼也是無用。”祁慕晟低聲說著,垂下了眼,自小便對那難得一見的父皇含著敬畏,隨著時日的過去,那敬畏逐漸成了恐懼,而後眼見著皇弟得到了一切最好的,而他身為長皇子,卻沒得到半分的關注,那恐懼便成了隱晦的恨,使得他在那時候聽從了母妃之言,結局卻是他被貶坍州。時至今日,面隨著促使他這麼做的父皇與皇弟,他還能說什麼?倘若不是他們,他也不會有反叛之舉。
“想要皇位並沒有錯,錯就錯在,你還是看輕了父皇,也錯在,你不該身為他的皇子,他可不是會對自己的骨肉有所牽掛之人。”祁溟月瞧了一眼身旁之人,以這個男人的性情,即使是親生子嗣也不會讓他另眼看待,於他而言,世上之人只有強弱之分,有趣與無趣之別,而祁慕晟,不幸便是屬於後者。
“你竟……”祁慕晟不敢置信的看著他這個最受寵的皇弟,當著父皇的面便說出了這麼一番話來,而在他身側,身著玄色之人竟沒有露出一絲的不悅,竟還面帶著笑意,有著幾分欣然得色,像是完全不以為意。
許是幼時的記憶被深深的印刻,祁慕晟始終還是對他口稱父皇的男人有所畏懼,面對著他即使再沒有幼時那般的惶恐,卻仍很是忌憚,眼前,見他分明聽見了祁溟月那可成為忤逆的話,卻一點都沒有反應。
自古帝王即使再寵信皇子,也不會對忤逆之言聽而不聞,甚至還露出笑意的,更不言是如他們父皇這般的君王……
在祁慕晟訝然的注視下,那抹玄影終於皺了皺眉,卻是說道:“溟兒還要在此待多久,何必與他浪費時間,才回來,還是隨父皇去休息吧。”
一手攬在了祁溟月肩頭,在祁慕晟的眼中,只見他這麼說著,湊過了身去,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