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納悶的將臉從地毯裡挖出來,正想從被子裡伸手出來,將背上的人有多遠摔多遠。
惜了了已連被帶人的將她牢牢抱住,不容她逃跑,“你怎麼沒有?”
無憂扭過臉,看進他如同受傷的小獸般的眼,怔了,“我有什麼?”
“睡……睡……睡了……”惜了了再惱再窘,那種話也不能象無憂一樣脫口就出。
“我什麼時候睡過你了?”無憂明白過來,女人睡男人的,不是沒有,不過這可是技術活,她還沒學會。
“上次在‘暮言軒’……”惜了了見她不認賬,越加惱怒。
無憂將臉埋進被子,無力的呻…吟了一聲,重新抬起頭,“拜託,你能不能有點常識?”該死的開心有沒有給他上生理課啊?
真想穿回二十一世紀,買幾本幼兒性教科給他看。
惜了了怔了怔,難道自己真的弄錯了什麼?那日的情境浮到眼前,羞得滿面通紅,女人怎麼能隨便摸男人那裡,而且他還那啥了……
“你騙不了我的。”
無憂重吐出口氣,防著自己被憋死,死勁閉眼,再睜開。
算了,算了,她算是遇上他了。
耐著性子給他講一堂性…教育課。
“你下來,我說給你聽。”
“你不走?”惜了了壓著她不動。
“不走。”無憂被他弄得笑也不是,氣也不是。
惜了了從她後背滑胤下去,手攥著被角,她裡面沒什麼衣裳,只要攥著被子,她也跑不了。
無憂瞪了他一眼,如果不是外面太冷,有這幾片遮胤羞胤布,出去‘裸奔’一回,也不是多大的事。
翻身坐起,無可奈何的睨了他一眼,學著千千的動作,一手捏圈,一手豎指,在他面前,指從圈過,“這樣才叫睡,懂了嗎?”
惜了了茫然搖頭,不知這一根手指,一個圈,一進一出的是什麼意思。
無憂看了回自己的雙手,這動作的意思實在太明白不過了,他居然不懂……
不知該說他純潔,還是弱胤智。
清了清噪子,“男人有一個小鳥,女人就有一個鳥胤巢,要將小鳥放到鳥胤巢裡,完成生兒育女的過程,才叫男人‘睡’女人,或者女人‘睡’男人……這樣該明白了吧?”
無憂覺得自己成了惜了了他…媽,不管男女,長到這年紀,多少對本能上的事,能一知半解,加上這樣解說,怎麼也該明白了,如果還不明白,那就是智商問題,無藥可救。
136 會不會遺憾?
無憂覺得這教育課可以結束了,施施然地起身,見了了茫茫然的看著窗外,不知想些什麼。
順著他的視線望出去,見對面屋簷下有一個空著的鳥胤巢,大冬天的,鳥是沒有了。
此時不溜,還等何時?
眼角餘光見被角仍被他攥在手中,不敢動作過大,繃緊了被角,引來他的注意,慢慢往後退著去摸床邊地上的衣裳。
手指觸到衣裳,暗鬆了口氣,一點點將衣裳拽入被中,於被中摸胤摸索索,別手別腳的穿衣裳。
這時的衣裳遠不如二十一世紀的衣裳簡單好穿,加上手腳被被子束縛著,一路折騰下來,實在辛苦。
惜了了愣愣的看著鳥胤巢,對無憂的舉動,全然沒有察覺。
雖然他不能完全理解無憂的話,但對面的那個鳥窩,開了春,總有燕子飛來,成雙成對,恩恩愛胤愛的重新築巢,然後會有小鳥出來,再然後能看著燕子出去覓食,餵養小燕子。
每次雌雄燕子同時回來餵食小燕子的時候,他總是羨慕的看著。
在他很小的時候,家裡屋簷下也有這麼一個雀巢,每年都看著小燕子的爹孃一同撫養著小燕子。
他問母親,為什麼自己沒有爹。
娘抱著他失聲痛哭,說他爹為了賤女人和她的野種,不要他們母胤子了。
他不懂什麼是賤女人,什麼是野種,但見母親哭,沒敢再問下去。
從那以後,只要他向娘問起爹,娘就會打他,打完又抱著他哭,哭完就會罰他去配毒,用毒,甚至幾天不許他睡覺。
那時他捱了打,睏乏中,用錯了毒,身胤體裡帶來各種痛楚。
母親不會解毒,只能以毒攻毒,他雖然從小在毒裡打滾,不會被毒死,但所受的各種各樣的痛,麻,癢,豈是常人所能知道的。
那些年,如同在地獄裡煎熬。
無意中發現,母親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