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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凡這麼做,在無憂這兒是幫她掩飾身份,但同時又是幫王妃潛伏下去。
所以這件事的結果,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得有事宣鬧開去。
端媽媽不幸正好撞在了這個槍尖上,當了這枚訊號彈。
雖然母皇是她的親孃,但在她心目中,母皇反不如姨娘親近,實在不願姨娘有什麼三長兩短。
但不凡的玲瓏心,卻叫她又是一番感嘆。
想明白了這點,也用指劃不凡的手掌,回了他四個字,“兩面三刀”。
不凡又回了她一句,“有機可用,而不用,是蠢貨。”
無憂咬牙,又回,“吃人不吐骨頭。”
不凡再劃,“不過是條小魚,無肉可吃,嚇嚇算了。”
無憂不由瞥了他一眼,有些意外,一直以為他殺人不眨間,現在看來,倒看錯了他,輕咬了唇,“你要吃我的時候,也給我留下幾根骨頭。”
他向她睨來,才又寫道:“不捨得。”
無憂的心‘砰’地一跳,呼吸隨之一窒,感到他手指微頓,接著寫道:“如果換成別樣的吃法,可就得乾乾淨淨,不留下半點。”
無憂微怔,別樣吃法,大眼轉了半圈,又見他眼角閃著異樣的曖昧謔戲,赫然想到他所指的‘別樣’是男女之間的‘吃’。
俏臉頓時紅下脖子,又在這樣的環境,生生噎得出不得聲,也不再寫字,直接掐他。
他將她的小手握住,掌心中還殘留著她指尖留下的騷癢,垂著眼瞼,長睫掩去低低淺笑,心裡又禁不住一嘆,這麼個古靈精怪的女子,卻不能是他的枕邊人。
無憂面紅耳赤,程媽媽只道她的臉是被氣紅的,身上更象是裹了冰,一陣一陣的冷,絕望的望向王妃,又指著香橙的事當真與不凡有關,好歹也能有些迴轉的餘地。
沒一會兒功夫,巡邏的護院帶到。
正如先前所說,三隊人巡過路口的時間,只差一盞茶功夫。
他們確實看見了香橙吊著無憂前往‘寒梅冷香’,其中一隊人也看見了香橙一個人回走向岔路口,卻並沒看見香橙身後跟著人。
照這麼看,香橙既然在岔路口來去過,那麼掉釵子也不足為奇。
她走到岔路口停留,已不到一盞茶功夫,就會被另一隊人看見,然而看見她的,只得一隊人。
照程媽媽的說法,在那裡將她殺死,再將屍體處理,整個過程不到一盞茶功夫。
無憂以前只管殺人,從不管毀屍,這方便自然也沒什麼經驗,不過光想想也不可能,聽完,向王妃問道:“在娘看來,這府中誰有這麼利索的身手?”
王妃皺眉道:“這些功夫,殺人不難,但在三隊人的眼皮下把屍體無聲無息的弄走……”搖了搖頭,“沒有人有這本事。”
不凡端了身側茶水,輕啜了一口,彷彿這裡說的是別人事,與他全然無關。
無憂冷看向跪在地上的程媽媽,“你還有什麼話說?”
程媽媽面如死灰,但直覺香橙就是出事了,但照護院回話,確實想不出怎麼能處理掉屍體,“可是那釵子……”
無憂冷笑,“趕明,我在哪兒掉了支釵子,你們誰撿了,便可以回來給我辦喪事。”
程媽媽頓時啞了聲,只剩下哆嗦的份。
不凡眉頭一皺,輕喚阻止她說下去,“無憂……”
王妃臉一沉,擱下茶盅,“這丫頭,剛剛行過笄禮,就把死啊死的掛嘴邊上,我看你是想,把你母親早些氣死。”
無憂不知是不是自己鬧得過了頭,閉了嘴,心裡免不了有些慌亂。
感到不凡的拇指輕輕摩挲著她的手背,輕而柔,隨著手背上傳來的親暱溫柔的觸感,無憂的心慢慢又定了下來,低聲道:“女兒哪能有這個意思。”
王妃怒氣不消,接著呵斥道:“奴才妄自菲薄不凡,你自然生氣,但她們總是奴才,你怎麼能為了奴才將晦氣往自己身上團?你自小就缺少陽氣,要不然,我和你爹又哪能早早的給你定下這些個男兒,費盡的心力才算把你養到大。你不知體諒我們的這番苦心也就罷了,怎麼還能口口聲聲的提那字?”
她看著無憂垂眉低眼,換成一副乖巧的樣子,想到以前宮裡的那個,一點點大的時候,也就是這麼個乖巧的樣子,可惜才六歲,就沒了。
不由的看向不凡,眼眶一紅,竟想落淚。
無憂聽著罵,心裡卻是暖暖的,以前在宮裡,除了子言,哪有人在意她的生死,而姨娘只不過為了女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