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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卻也停了下來,果然發現頸上微涼,大驚失色。
抬手摸去,發現不知何時,有一條極細的金絲從頸部一側繞到另一側,與喉嚨處似貼非貼,但只要對方一用力,這條金絲就會勒斷喉管。
冷汗頓時溼了背心,僵著身子不敢動彈,“你是誰?”
“來取東西的人,你合作些,我不會傷你,如果你不老實,誤傷了你,休怪我。”
手中握著的絹花,突然被人拽了去。
長寧揪準時機出手,卻聽來人道:“千萬不許動。”
那聲音竟已在她手臂無法觸及的地方,而脖子上卻是微微的被割破肌膚的肉緊,陡然一驚。
斗大的汗珠從長寧額對上滲出,開始懷疑來人是鬼,而不是人。
是人不可能有這麼快的速度,而且全無聲息,甚至沒有呼吸聲。
僵著身體,再不敢胡亂動彈,過了半晌,仍無動靜,叫道:“喂……”
她連喚了幾聲,全無回應。
去倒茶的丫頭回來,見廊上燈滅了,而屋裡也沒燈光,奇怪的‘咦’了一聲,點亮門外燈籠。
長寧藉著雕花門透入的光線,轉動眼珠子,才發現房中空無一人。
手中絹花已然不在,一摸脖子,指腹上留下一道血痕擦痕。
心裡砰砰亂跳,認真看過屋內所有角落,確定那人已經離開,只是在身後帳帷幔有被勒過的痕跡。
那人簡直象鬼魅一般,無聲無息的將金絲纏繞在,帷幔上,再繞過她的脖子。
離開時同時無聲無息,
從頭到腳,打了個寒磣,常樂派來的這個人實在可怕。
眉頭慢慢擰緊,常樂有這樣的人在手上,確實可以約束那個人。
但萬一傷了那個人……
長寧不由的一抖。
但到底是福是禍,實在很難下結論。
月光下,一個嬌小的黑影,如山貓一般翻簷越牆遠離長寧的營帳,無聲無息的攀上城牆,隱在了夜色中…
202 厚臉皮
靖王府……密室……
無憂一個沉重的包裹丟在地上,抖開來,卻是一套絨裝鎧甲。
她重撥出口氣,從手腕上褪下一個鹿皮套,手套有半支小手臂長處,頂端位置可以緊死,上面鑲著一把稜形飛鏢,飛鏢手柄處有一個小環,上面束著烏金絲,金絲收縮著隱在鐵腕之中。
只要扳動腕間的機關,飛鏢便會帶著金絲射出,不管刀,還是金絲,都是殺人的利器,可以眨眼間的取人性命。
而且只消戴上鹿皮手套,就可以防著金絲傷手,飛鏢又可以做為鏈鏢用。
她過去殺人,主要藉著兩樣工具,一是弓,二便是這個鏈鏢。
由於身份特殊,鏈鏢極少離身,只是平時拉高綁在上臂,讓人難以發覺,以至於被冥王弄回來時,也將這東西一同帶了回來。
只不過回來後,怕人發現,取了下來,今晚難得的派上了用場。
無憂換去夜行服,皺著眉頭,靠在花格架上,將絹花看了一陣,神色黯然。
雖然仗著身手敏捷用計得了絹花,但往後稍有不慎就會在長寧面前暴露身份。
借用興寧身份的偽裝也快到頭了。
不凡昨夜留在‘花滿樓’一直到現在都沒見露面,還真是隻看春 色不知光陰。
重撥出口氣,將絹花拋上花格架,抬頭看見頭頂環形的切痕,銀狐前來偷玉,開的這個‘門戶’,給她暗中進出提供了最大的方便。
在小船上一覺醒來,已是晌午,是個難得的舒服懶覺。
和開心返回婉城,在小麵攤上隨便對付了午飯,他送了她回府,就去了作坊,幫她做另一些手術要用到的工具。
無憂想到開心,唇邊勾起一絲淺笑,那混蛋其實也不那麼壞。
視線回落,看向順手偷回來的絨裝鎧甲,神色凝重起來。
雖然她深知,自己並無戰場上實際的訓練,與真刀真槍上陣天地之別,但說好的只是約制,重在智取,並非拼個你死我活,也不是不可行。
只要能約束鬼面,或許真的就能知道子言的訊息。
得了他的訊息,也就是自己離開之時。
這世間的事,再與她無關。
剛想到‘無關’二字,心頭卻是一痛,伸手入懷,摸了針筒出來。
只要開心把幾樣工具做出來,再配出些藥物,寧墨的腳便可以一試。
她潛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