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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與汗血寶匹終是粘不上半毛錢半系。 尋常的好馬,跑不到一半的路程,他也就該毒發身亡。
再說就算他及時趕到,萬一遇上神醫出去采采藥,會會相好,這一趟,他也是白跑。
合歡毒畢竟不是尋常的毒,他見她站著發愣,沒有上馬的意思,再是冷靜的人,也禁不住擰了眉頭,催道:“姑娘,可還有問題?”
她陡然回神,“男女那啥可以解,你為何不用?”
他看向她,“你知道合歡毒的解法?” 無憂點頭。
“既然如此,就該知道此毒,男女行 房……非一次可解……你我各為其主,並不方便。”
“我打不過你的,如果你想用這種辦法解毒,大可把我捉了去……” “你想我這麼對你?” 他失笑。 “自然不想,只是舉個例子。”
無憂喉間微微噎住,如果他真象別人說的,為達目的,不擇手段,想解毒,完全可以令她中毒,再把她囚禁起來,關鍵時用上一用,直到毒性解去。
可是他卻寧肯冒險去尋神醫,那麼他這個人是否真的象傳說中那樣萬惡? 他笑了,帶動馬韁,“我真要走了,如果你不同我一起離開,就在這兒等著,我尋人來領你出去。”
無憂看著他一雙長腿輕挾馬腹,當真要走,並非說笑,忙叫道:“等等。” “還有何事?”他雖然心急,仍轉了回來。
見無憂翻身上馬,只道她要與自己一同離開。
哪知道無憂從合 歡草旁邊奔過之際,突然手腕上的短刀飛出,將合歡草削斷,金絲回縮,將那株合 歡草帶了回來,抓在手中。
鬼面想阻止已是來不及,看著她小手捏著半枝合歡草,手背上已被合 歡刺劃傷多處,喉嚨瞬間的有些乾澀,指尖發麻,“你這做什麼?”
“尋個地方,算是我還你的救命之恩。”無憂口氣漫不經心,短刀剔著合歡草枝葉的手,卻微微的顫抖。 “難道姑娘不介意男女之事?”他凝看著她的眼,眸色忽閃不定。
“男歡 女 愛,只要願意就可以,有何可在意的?”無憂故作輕鬆。
他默了下去,看著她剔著枝葉的手抖得幾次削到手指,暗歎了口氣,總是這麼心口不一,明明將男女之事看得極重,不肯輕易讓人染指。 為了不讓他有顧忌,表面上卻強裝不在乎。
這樣處處為他人著想的她,讓他感到心疼,向她靠近,“讓我來。” “不用。”她手一抖,刀刃在指上劃過,鮮血慢慢滲出。
他眸色一冽,飛快的拉過她的受傷的手指,湊向自己的唇。
“別……手髒。”無憂的手在落崖之時便粘了他的血,後來滾滾跌跌,又沾滿了土,一雙手早髒得不成樣子。
他的唇毫無停頓,不理不忌的吮上她的手指,面具後的黑眸看進她的略為退縮的眼。
無憂呼吸一緊,定定的看著青獠鬼面後的那兩點幽黑眸子,這張鬼臉漸漸幻化成那張儒俊清雅的面龐。 初回來時,被柳條刺了手,不凡也是這麼吮著她的手指,也是這樣的感覺……
鬼面見她怔怔的看著自己,神色有異,垂下眼,避開她的視線。 唇離了她的手指,拇指從她手指傷口處撫過,見不再出血,便放了開去。
順手接下她另一隻手仍捏著的合歡草和短刀,只見刀光晃動,片刻間便只剩下中間的的合歡果,遞到她手中,“其實,你不必如此。”
無憂這時才將視線從他眼睛上移開,接過果子,握在手中,輕咬了咬唇,“我不方便入城。” 她是北齊的人,卻幫著長寧阻止鬼面,是大逆,一旦被人發現,必斬。
“我也見不得光。”他聲音溫和。
無憂不由的一笑出聲,他不但沒有傳說中可怕,反而讓人感到溫暖,讓她十分意外。 “走吧。”他突然伸臂過來,攬住她的腰。
無憂想避,但轉念一想,就快辦那事了,又何必再裝什麼清純,僵著身子沒再動彈。
他感覺到她的躲避,攬住她的手臂,只是停了停,仍不加猶豫的將她抱上自己的馬背,環在身前懷中。 無憂感覺到他強有力的手臂,背後冰冷的鐵甲硬硬的貼著她的後背。
視線落在他受傷的手臂,“你的傷。” “小傷,無妨。”
無憂也曾經在刀裡槍裡滾過來,知道那傷並不輕鬆,不過看著他被面具遮得嚴嚴實實的臉,卻也不敢自作主張去動他的身體。
“去哪裡?”
望了一回周圍,前面桫欏林黑乎乎的,地上雖然鋪著厚厚的落葉,但到處冰渣,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