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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身上,將他抵在的他身後車壁上:“腳麻了。”
惜了了沒想到她這時候還敢亂來,一怔之下,竟被她壓住,正要發難,感到二人身體間有異,低頭看去,卻不知何時一把只得巴掌大小的小金弩抵在胸前,無憂纖纖的手指已扣在扳機上,只要輕輕一動,箭尖便能直穿入他心臟。
常樂箭術高超不是秘密,院中上下,無人不知,只是萬萬沒想到她竟會帶了這麼個東西在身上。
無憂空著的手攀了他的肩膀,從頭頂上洩下的面紗輕輕拂過他的臉龐,他身體隨著臉上的瘙癢即時一僵,無憂‘哧’的一聲笑:“到底是哪樣下不為例?”
他從小金駑上收回目光,並無懼怕之色,肩膀卻在她掌心下僵如鐵石:“均下不為例。”
無憂暗笑,他不是怕死,只是還不想死,既然不想死,也就有所顧忌,有所顧忌就註定有弱點,食指關節在他細滑如瓷的臉頰上劃過:“這是你對我不敬所付的利息,如果你嫌我的手髒,一會兒下了車,找護衛借把刀,把頭削了。”
惜了了被她靠著,胃中翻翻滾滾,正有些難忍,聽了這話,胸口生生燒起一把怒火,抬手猛的將她一推。
無憂借力滾過一邊,仍斜靠回自己的位置,笑嘻嘻的隔著面紗將他看著。
惜了了被她這麼一鬧,固然怒氣沖天,胃中不適卻消去不少,也靠了身後靠枕,斜眸瞅著無憂,防她再有什麼異常舉動,在不經意中,舉手投足,也是無一不美到極點。
無憂忍不住又向他打趣:“你說去‘一品香’的那些男人是衝著茶去的,還是衝著你的這身皮囊去的?”
惜了了善於交際,不管對著什麼樣的人,總能和顏悅色,舉止得體,可是對著她卻全然失了常態,眼裡噴出的火,幾欲將對方燒死。
無憂鬧了這一場,得知與他有五年之約,也算小有收穫,不再胡鬧,揭了窗簾,見馬車正在一家大客棧前停下。
這次出來,本來還要順路為姨娘辦點小事,結果出了門,又收到訊息說,事出意外,那件事無需再辦。
再加上路上太過於的暢通無阻,結果直接導致比約定的時間早到了一個來時辰。
反正已到晌午,索性到對面酒樓吃個飯,歇歇腳。
總算可以結束與無憂的單獨相處,惜了了明顯鬆了口氣,馬車剛剛停穩,便掀了簾子下車。
無憂得知那五年之約,心情大好,與院子中的人越少瓜葛,對她越是有利,跟在他身後,直接蹦下了車。
無憂不曾到過這地方,免不了四處亂看,反落在了惜了了身後。
惜了了雖然與無憂不合,但無憂的身份終究擺在那兒,只得停下來等她先走。
恰好有賣糖人的過去,無憂忍不住回頭多看了幾眼,沒注意到惜了了已經停下,仍是扭著頭,追著糖人看,腳下卻是沒停,實實在在的撞在了惜了了後背上。
本來這種情況,惜了了只需邁出一步,便可以穩住身形,偏偏這時,只覺身後一個牽扯,一前一後兩個不均衡的力道拖拽著他,腳下頓時失去平衡,險些撲倒在地,等重新穩住身體,往下看去,臉即時黑了下去,狠狠的瞪向無憂。
無憂剛好將目光從糖人身上收回,對上他含怒的眼,愣了愣,迷惑道:“又被哪個路人親了?”
惜了了冷著的臉,越加沉了下去:“踩到了。”
“踩到了?”無憂不解的隨他視線往下看去,才發現自己竟貼著他後背,站在他身後拽地的衣袍下襬上,忙跳了開來,深藍的衣襬上已留下兩隻小小的灰腳印。
想也沒想,順手將他的袍子撈了起來,拍去上面灰腳印。
惜了了略抬眼簾,眸中訝然,白玉般的面龐微微泛紅,從她手中慢慢抽回袍角:“不必了。”
無憂這才想起,這樣的行為在二十一世紀再正常不過,但她現在身為郡主,而惜了了卻是她的夫侍,這麼做就有些不合身份。
她雖然明白這些道理,但畢竟在二十一世紀生活了十八年,早習慣平等的社會風氣,並不以為然,拍拍手,邁進酒樓。
這家酒樓規模不大,光從外觀看並不多起眼,但一直口碑極好,生意卻是極好,剛到飯市時間,已經沒了空桌子。
好不容易跟別人分了半邊桌子,才算有位置坐下。
正文 036 何為攻受
分給她們桌子的人,是穿著一身亮紫長袍的男子,戴著頂慕離帽,和衣袍同色的面紗遮去了臉,看不見相貌,自斟自飲倒也悠閒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