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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將她送去‘常樂府’。”無憂面色不改。
“你怎麼不問問這簪子,我是從哪裡來的?”
“那你從哪裡來的?”
“常樂下山回府那天,聽說你實在‘寧村’下車走回的府。”
“那又如何?”
“這簪子卻是在‘寧村’前面的‘周村’尋到的,常樂是在‘周村’不見的,你卻是在‘寧村’出現的,是不是巧了些?”
無憂偏頭笑了,興寧果然沒在她手上,她手上有的只是這支簪子:“偷的吧?看來府中得清清內賊了。”興寧失蹤,‘常樂府’的人跑了幾個趟子尋人,都沒拾到這支簪子。
趙雅過了這許久,反而拾到了?如果趙雅一早得了這支簪子,又怎麼可能上次進府,全無表示。
只能說明一點,這簪子是她事後弄來的。
趙雅微愕,很快嘴角漾出一絲冰冷笑意:“你不用狡辯,我得到的訊息絕不會假,我會讓你現出原形。”
手掌一翻,手上多了一把柳葉薄刀。
無憂到這時也冷下了臉:“你從哪裡聽來的胡言亂語,你可知道,你這麼做的代價會是什麼?”
“如果你是真的常樂,我豈敢這樣,可是你不是。能易容到要人無法分辨的,只有一個辦法,剝皮換膚。所以只要在你身上劃開一條口子,就能知道真假。”
她視線在無憂身上掃過,最後停在她的臉上,將柳葉刀慢慢抬起:“我討厭你這張臉。”
無憂眼光一冷,手臂輕抬,閃電般握住趙雅的手腕,一反手,那柄柳葉刀就能割破對方的喉嚨,絕不會有任何拖泥帶水,略為遲疑,薄刀卻架在趙雅的脖子上,並沒深入。
趙雅手上功夫不弱,但從來沒聽說過常樂會武,並沒想到她能夠反抗,而且還如此之快地反過來將自己制住,看著無憂罩著冰霜的臉,驚愕地半晌出不得聲。
無憂正要問她,是哪來的訊息,突然聽見有馬蹄聲急撞入院子,從窗格看出,卻是不凡和洪凌一前一後躍下馬背。
眸色一沉,握著趙雅的手一帶一鬆,趙雅握著的柳葉薄刀在她手臂上劃過。
同時不凡已推門而入。
無憂身子一斜,滾倒在地,手捂了被柳葉刀劃過的上臂。
趙雅低頭看著柳葉刀上滴下的血滴,完全懵住了,一切發生得太快,快得好像是她的幻覺。
不凡見無憂臥倒在地上,面色一變,直躍到她身邊,將她攬住,從她指縫中滲出的鮮紅液體刺痛了他的眼,揭起無憂松闊的衣袖,她雪白的肌膚已被鮮血染紅,好在只是皮肉之傷,才鬆了口氣。
揭了袍子,撕下里面乾淨衣衫布料,掏了金瘡藥小瓶,將大半瓶藥沫,盡數倒在她傷口上,才小心地給她包紮。
他從進來,沒說過半句話,但動作輕柔,一絲不苟,只要長眼睛的人都能看出,他對她的傷有多在意。
知道包紮妥當,手指輕輕在包紮得平平整整的帛布上撫過,才小心地放下她的衣袖,抬眼向她看來,心疼中又帶了些自責,全然將愣杵在一邊的趙雅無視了。
無憂到這時候,才將那隻簪子伸到他面前,簪子上沾著她的血:“我來拿回簪子,這支簪子不能丟。”
他眉頭微微蹙著,什麼也沒說,只是靜看了她一會兒,將她打橫抱起。
無憂乖巧地偎進不凡胸前,低垂著眼,長睫半掩,睨向趙雅的眸子卻是清亮照人。
趙雅這時才漸漸回過神來。
不凡冷瞥向趙雅:“你還有何可說?”
“她……她不是我傷的,是她自己。”趙雅喉間哽了一下,他進來的時候,正好是她握著的刀從無憂臂上劃過,說不是她傷的,誰會信?
果然不凡幽黑的眸子更冷了下去,如冰潭寒水,凍得她險些打了個哆嗦:“你……你好好看清楚她的傷處,是可以揭起一層的。”
“夠了。”不凡冷喝出聲,趙雅的目的,他豈能不明白?然他包紮得傷口,又如何能看不清楚?那一刀雖然未傷到骨頭,卻也足有半指來深,皮肉外翻。
要查上面覆著的人皮,何需下這麼重的手。
趙雅認識他已有一些日子,他一直溫文爾雅,雖然對她略為冷淡,卻也算得上平和,幾時聽過他這樣的口氣。
再說她做這一切全是為了他,淚水湧了上來,漸漸糊了眼,也橫了心:“你是什麼身份,有什麼資格這麼對我說話。”
不凡冷冽的目光直接掠過她慘白的臉:“我是什麼身份沒關係,但你該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