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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那身手:“難不成你留她在身邊,用來偷東西?”
“偷聽也是賊。”無憂暼了床下一眼:“你看上她了?”電視和書裡常有男女在拳腳上動情的情節,難道昨天夜裡,他們打了一架,就打出感覺來了?
開心候間哽了一下:“哪能。”
“看上了,我也不能給你。”無憂看看窗外,已快天亮。
今天峻珩要來,而他卻在這兒宿了一夜,天亮了,外面勢必要亂一陣,她得乘著這個亂,再煽一把火。
峻珩這個人……她得用……
翻身下床,掀了開心身上的絲被,拽了他一隻腳,就往外間死拖,那勁頭活象要將宰掉的人毀屍滅跡。
開心一下慌了神,僵著身子,瞪大了眼,連說話都不利索了:“喂……喂……你又要做什麼?”
“以後少吃點。”無憂喘了兩口粗氣,接著拽。
“你這是要弄我去哪兒?”
“洗澡。”
開心直接翻了翻白眼:“我一會兒回去自己洗,不勞煩你了。”無憂正使著勁,沒再搭理他,徑直將他拖到外間屏風後,將他上半身抱起來,就往大浴桶裡塞。
他太重,她實在沒辦法將他整個人順當的抱進桶裡,折騰了半天,將他頭下腳上的栽進了浴桶。
再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將他扳正過來。
雖然用時不多,他卻已經憋氣,憋得滿面通紅,只差點沒閉過氣去。
那水是昨夜備上的,這會兒早就涼得透了。
開心泡在水裡,身上立馬爬起了一層雞皮,鼓著腮幫一臉的黑氣:“你這哪裡是給我洗澡,分明是要將我淹死在浴桶裡。”
無憂忍著發笑:“你憋氣憋得挺好。”又伸了手下水,去剝他的褲子。
他的臉越發的黑了下去,恨不得拿眼神戳死她:“褲子總得給我留下?”
“什麼都能給你留,獨這褲子,真不能給你留。”
“為何?”
無憂加快手上動作,將他身上僅剩的襯褲連拉再扯的剝了下來,溼嗒嗒的丟擲屏風,笑嘻嘻的趴在桶緣上將他瞅著:“因為還有一盞茶功夫,你的穴道就要解了,我可不能在這時候讓你跑了。”
開心嘔得險些別過氣去,早知如此,還不如在水下再悶上一陣,拖過這一盞茶功夫,低頭朝水中望了一眼。
見她眼角瞟向水面,悶聲問道:“好看嗎?”
不管常樂再怎麼邪惡,在男女這方面卻是極注意的,如果她說不好看,那他就可以藉機叫她難堪,令她退後。
不料無憂聽了,反而垂了眼皮,往水下望去,水面的密佈的花瓣阻了視線,順便又吹了吹,將花瓣吹開些,留出一小塊水面,勉強可以看見水下風光:“還不錯,不知起了反應如何?”
開心一直自認臉皮夠厚,這時臉上燃起一撮火苗,火辣辣的直滾下脖根,整個人都象燒沸了的水,直直瞪著眼前仍低頭吹著花瓣,研究水下景緻的女人,半晌,無力的閉上了眼。
三年不見,全然不能再用過去的思維來看待這個該死的女人。
無憂抬頭,睨著他悶笑一陣:“你叫我看,我勉為其難的看完了,還有什麼吩咐沒有?如果沒有了,我出去喚丫環進來服飾你更衣。”
“滾。”開心懶洋洋的也不睜眼,驀然感到水中的手指輕輕一動。
一聲水響,手臂抬起,出其不意的向無憂抓去。
無憂早算準時間,已先一步離開浴桶邊緣,只得一縷飄飛的髮絲落中他掌中。
他穴道閉的太久,剛剛能動,握了那縷髮絲,卻使不上力,柔滑如絲的墨黑髮束在他掌心中滑落,留下一縷熟悉的淡淡幽香,心中微微一顫,握了拳,掌心中好像還殘留了髮絲滑過的搔癢。
這一頓之間,她已站到屏風一側,除非他赤身躍出浴桶,否則休想碰到她的一片衣角。
然叫他光著屁股在她面前晃盪。
一:他做不出來。
二:腿上麻木未去,行動實在不便,當真出了水,只怕衣角沒碰上她的,倒先屁股蛋朝上的跌趴在她面前,他丟不起這個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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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我有必要說明一下:無憂是在六歲時被母皇處死的,而兒時的子言又是北齊的死囚,所以不管是誰,如果活著,都是不能光明正大的出現於世的。
而且無憂現在還是冒用了興寧的身份,興寧是受西越女皇寵著的,按現在來說,在別人看來就是興寧被綁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