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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銳繃不住笑了。那傢伙,那種表情,是在緊張嗎?
“銳銳,你笑起來真好看!”白鴻昌被晃花了眼,自己都沒發現自己耳朵尖有點紅。
“表叔,能不能別擺這種純情小男生的表情啊?我想笑。”王銳忍笑。
白鴻昌臉都黑了:“王銳,你應該正是純情小男生的年齡才對吧?你才十八歲十八歲!”
“不,十五,為了方便才改了身份證年齡。”王銳改正。
白鴻昌臉更黑了。這下子年齡差距越發大了啊!
“其實25真的一點都不老,正是好時候,年輕力壯還社會經驗豐富!”白鴻昌自己給自己貼金。
“嗯,我知道。”王銳點頭。25,多好的年齡啊,有社會經驗,也有才出校門的青春朝氣。
“那你不嫌我老?”白鴻昌大喜。
“不嫌,”王銳點頭,“雖說你確實看起來挺老的。”
白鴻昌一張臉變成了苦瓜皮。還是老還是老還是老啊……
“表叔,對我有什麼看法?”王銳問的直接。
“看法?”白鴻昌眨眨眼,不在狀態,“挺喜歡的,挺乖挺懂事一小孩兒!”
“然後呢?你準備怎麼定位我們的關係?怎麼對桑桑交代?”王銳抬頭看向白鴻昌,“桑桑很尊敬你,很喜歡我。”
“關係,你情我願你好我好,合則聚不合則分。交代啊,那孩子較真兒,瞞著就好啊!”白鴻昌很迷惑,覺得自己說的有什麼地方不對勁,卻不知道到底是哪裡不對勁。
王銳點頭:“沒錯,好聚好散,玩得起就好。桑桑那裡,他一天除了睡覺都跟我在一起,恐怕有難度。”
白鴻昌眉頭皺緊了。果真不應該對身邊人下手啊,就是麻煩啊!
“也就是說,如果我們在一起,除了偶爾滾個床單,再不能多有聯絡。地下情夫,你能做到嗎?”王銳問。
如遭雷擊!白鴻昌呆了,他居然混到見不得光的地下情夫的份兒上了!
“我學習時間緊,最多每週與你一次,如果有活動有客人或我心情不好,那麼這一次也沒了。你憋得住嗎?”王銳再問。
還得收發自如!白鴻昌淚流滿面。
“我不喜歡和別人用同一件東西,除非結束,出外找食的行為不被允許。你覺得你有那個節操嗎?”王銳再問。
還得禁慾!白鴻昌嘴張了又張,沒聲音。
“我經濟自理,不需要你給我花錢。所以,我們關係是平等的,雙方隨時都可以叫停!”王銳申明立場。
還不給錢花!白鴻昌悲摧了,死命摳沙發,理智告訴他應該馬上抽身就走,一雙腿卻愣是捨不得站起來。嗷嗷嗷,霸王條款沒人權啊!
“以上。”王銳站起身,拍拍手,居高臨下看向白鴻昌,“如果同意,現在就可以開始。我還小,又是第一次,還請手下留情。”
白鴻昌仰著臉傻呆呆看著王銳,鼻血嘩嘩往下流,有個地方迅速站了起來。
嗷嗷嗷!沒裝備!居然忘了帶裝備,白鴻昌你是豬!蓮花叔再一次淚流滿面。
“寶寶面霜可以嗎?”蓮花叔試探著問。
“……”王銳一頓,“用光了。”
“嗷?!”蓮花叔大怒,“跟誰用的?”
“……”王銳無力狀,“擦腳了。”
蓮花叔一雙眼睛迅速下移,看到拖鞋裡那雙顯然比他那雙老汗腳嫩上許多的腳丫子,口乾舌燥。
“那,能不能不用?”蓮花叔不死心。
王銳一臉驚奇:“第一次,你不應該給我個好印象嗎?雖說我不怎麼怕疼,可也不是石頭做的。”
蓮花叔自抽嘴巴:“那,去我家?”
王銳眼一斜:“你家裡那東西都常備的?”
蓮花叔撓牆。能答是嗎?能嗎能嗎?會死的吧!
王銳一指樓梯:“上樓,比劃比劃。”
蓮花叔眼鏡一亮,三步並作兩步衝上樓,迫不及待鑽進了王銳的臥室,參觀。
臥室很大,一張兩米大床(很好很好這個很好),床頭立著一把吉他(不錯不錯有音樂素養),窗臺上一支竹簫(呀呀呀是簫誒是簫誒可以吹的誒),牆上貼著一張半身素描(手法太嫩了一看就知道是桑桑的拙作趕明兒給你畫一幅潑墨山水讓你們知道什麼叫品味),木地板上鋪了厚厚的地毯(星星眼這個很好用啊)……
眼角一瞥瞄到王銳在脫衣服,蓮花叔趕緊也跟著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