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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銳挑了兩桶十斤裝泡了人參的,一陣心肝肉痛。那人參,是他的血肉啊!
兩桶酒,一副白水晶鐲子。都不是多值錢的東西,卻正符合他的身份。
秦桑抱著一桶酒不撒手,很不滿:“王銳你個偏心眼的,你都不給我喝!”
秦桑爸爸一聽兒子聲音就樂了,從房間裡出來就見寶貝兒子抱著一桶酒坐在沙發上跟人拉拉扯扯。
“秦叔叔好,秦阿姨好!”王銳笑著打招呼。
“哎呀,這就是王銳啊,老聽桑桑說你呢,可算見著人了。快坐快坐!”秦桑媽媽擰了兒子一把。
秦桑告狀:“媽,王銳釀了好多葡萄酒,還讓我做苦力擠葡萄,他給表叔喝不給我喝,明明沒多少度數的!”
白鴻昌從侄子懷裡生摳出那桶酒,哭笑不得:“抱了一路,你手不酸嗎?”
秦桑甩甩胳膊,很酸,往王銳面前一伸:“給揉揉。”
王銳坐下來幫人揉胳膊。
秦桑爸媽看傻眼了:“桑桑他,他平時就這麼欺負人的?”
白鴻昌一攤手:“哥,我早跟你說了吧,王銳比你還像給人當爸的!”
秦桑爸笑著抽了自家表弟一脖頸子:“說什麼傻話呢,王銳比桑桑還小一天呢!”
王銳和白鴻昌同時暗叫不好。
果真,秦桑炸了:“王銳,你不是整整比我大三歲嗎?”
王銳無奈:“身份證改大的。”
秦桑想咬人:“你還哄我管你叫哥!王銳你個大壞蛋!”
秦桑媽媽眼睛亮閃閃上來湊趣:“那你叫了沒?”
秦桑委屈極了:“叫了,還好多次!”那個大壞蛋老拿好東西誘惑他!
秦桑盯著王銳磨牙:“我比你大,你得管我叫哥!叫啊叫啊!”
王銳站起身瞅著秦桑頭頂嘆氣:“誰大誰小,看塊頭就知道了。”
秦桑嗷嗷叫著撲上去就咬。
秦桑爸媽趕緊上去拉人。這傻兒子呦!
白鴻昌笑著招手:“表哥表嫂,不用管他們,他們倆一直都這樣兒。哥,你來嚐嚐這酒,喝著跟果汁似的,喝多了也不上頭,不怕腦袋疼。表嫂你也來點兒?”
秦桑爸媽眼瞅著兩個孩子打鬧完勾肩搭背湊在一起看照片聊天,都沒語言了。
秦桑媽媽去廚房幫保姆做菜。秦桑爸爸和表弟開了一桶酒先喝上了。桶一開,裡面一整根手指粗細的人參。
蓮花叔再一次深深嫉妒了:“他給我的都沒人參!”
秦桑爸爸哈哈大笑:“那一樣嗎?我是長輩!”
“那我也是長輩啊!”蓮花叔聲音越來越小,心虛了。狗屁長輩!長輩會把人孩子親了又親摸了又摸嗎?長輩會想著人孩子晚上發春夢嗎?長輩會因為長期吃不到嘴恨不得半夜翻牆入室當採花賊嗎?
好吧,半夜翻牆採花這事還真是蓮花叔乾的。
說來那天月黑風高,老男人孤枕難眠,顧不得某小孩第二天還有體育課,帶著全套裝備就去爬牆了。
翻牆。落地。被一悶棍打暈。
蓮花叔忽忽悠悠醒來,眼前好一個星光燦爛,手一抖指著小孩兒控訴:“你謀殺親夫啊你!”
某小孩無辜聳肩:“我當來賊了,最近治安不好你也知道,再說你又不是沒有大門鑰匙你爬哪門子牆啊!”
想起當初採花未遂的糗事,蓮花叔看向客廳一角笑的前仰後合的小孩兒,目光越發幽怨了。
秦桑爸爸一看錶弟那沒出息的表情,樂了:“不就一根人參,你至於嗎?這樣好了,待會兒我把這根兒撈出來你拿回去總行了吧!”
蓮花叔揪著表哥艱難開口:“哥,不是人參啊!”
不是人參,是人啊!
秦桑爸爸反應過來,火了,一把將表弟薅進書房,關門上鎖,一腳就踹過去了。
“那小孩兒才多大,啊?和桑桑一般大!你也下得去手?”秦桑爸爸氣極,又一腳踹了過去。
蓮花叔躲不過,生生受了。個姥姥的!他能說那小孩兒看著小實際比他還老成嗎?他能說那小孩兒談起判來一套一套的把他擠兌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嗎?他能說那小孩兒吊了他幾個月他連味兒都沒嚐到嗎?
說了也得有人信啊!
被結結實實揍了一頓。白鴻昌不敢反抗也反抗不了。他算是表哥一手帶大的。表哥大他15歲,他從會走路就尾巴似的跟在後面,一跟就跟了那麼多年。表哥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