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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簡簡單單的兩個字:老付。付幼蘇的眼角有些溼潤,因為段重從來不曾把自己當下人看待,這便從往日的書信中可以看出,然而在書信中出現過無數次的“老付”二字,今日赫然出現在自己的耳朵之中,仍然讓付幼蘇感到了極大的震撼。
“怎麼,不請我進去?”段重穿著一身深灰色的衣服,配上不算高大的身材,和高大威武的付幼蘇比起來自然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
付幼蘇一個哆嗦,急忙將小主子請進了自己的院中,正欲開口說話,卻見段重聳了聳肩膀:“我可是偷偷溜出來的,晚上要辦的事情極多,咱們就長話短說吧。”說著嘆了口氣,轉而問道:“前幾年我囑託你辦的事情怎麼樣了?”
付幼蘇點了點頭:“五年來,餘生堂共收了五百餘弟子,其中有一百六十三人為孤兒,經過嚴格的篩選和訓練,最強的已經有三段的水準,最差的也有五段了,應該可以做一些事情。”
段重極為滿意的點了點頭,這樣的速度已經大大出乎了段重的意料,三段的高手啊,那可不是隨便能訓練出來的。段重又摸了摸鼻子,自己能算什麼樣的水準呢?三段有餘,二段不足吧。在離開大理之前,段重特意上了一趟山,段正經這個老傢伙說自己手上沾的血少了,劍磨得不夠。
“給你送的銀子夠不夠花?”段重向來是不缺銀子的,前幾年搜刮了蕭北平和蕭崢嶸不少的銀票,便是段正經那裡的棺材本,也被段重用故事挖出來了不少。
付幼蘇點頭道:“承小主子照顧,給的銀子在夠了這餘生堂的大院後便沒有再動過,院中教授徒弟的進項雖然不高,但省著點花足以養活百來號人。”說著付幼蘇將手深入懷中,掏出一大疊的銀票。“小主子每月寄來的銀子我都留著,並未動用。”
段重愣了一下,看著眼前的一大疊銀票,估摸著足有一萬兩之多,自己每年遣人送去的銀兩,以及這餘生堂每月的盈餘,估計都在這裡了。這一萬兩銀子,足以做很多事情。段重看著這間有些陳舊的小院,嘆了口氣:“這銀子本來就是用來花的,你卻這般省著,難道可以帶進棺材中去?這銀子你便拿著,日後去了媳婦當做彩禮吧。”
付幼蘇愣了,雖然知道小主子有錢,但是這一萬兩的銀票,放在那裡恐怕都是一筆鉅款,卻這樣輕描淡寫的要送給自己當彩禮,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段重又嘆息了一聲:“也罷,日後你的任務自有用得著銀子的地方。”
付幼蘇聽到段重的話,突然有些難堪起來,有些猶豫道:“只是白天……只怕……”
話未出口,段重卻擺了擺手:“白天的事是我安排的,你不必擔心。我本來就沒有打算讓餘生堂開下去,而你,自然也有其他的事情去做。”白天踢館的事情是段重安排的,而出手的除了朱思文這個隨行的二段高手,還能有誰呢?而段重讓朱思文出手的理由很簡單:“好久沒打架了,你給我打打人,我喜歡看熱鬧。”所以段重露出一個歉意的笑容:“以後你見到今日出手的那個傢伙,還要手下留情才是。”
這是小主子安排的?雖然付幼蘇知道這件事情跟小主子脫不開關係,但是怎麼也想不通段重為何會把自己五年來的心血一拳給毀掉。以至於餘生堂中的徒兒們一個個都血紅了眼睛,拿著砍刀長劍便要滿長沙府的尋找這鬧事者,根本壓制不住,險些鬧出了幾場事故,幸而段重一行人將朱思文藏得極好,不然便有趣事要發生了。
段重拍了拍朱思文的肩膀:“這些事情不必放在心上,你那一堆徒弟我自有安排。我今日讓你辦的事情怎麼樣了?”
朱思文點了點頭:“已經聯絡上了,此刻應該等著咱們在。”
段重微笑道:“不錯,那咱們可以出發了。想必郡守府上的茶應該不差。”摸了摸鼻子,又緊了緊身上的衣服,跟著付幼蘇出了小院。
——————————————————————————————————————————————————長沙府郡守的小院今天有點不一樣,換做平時,早已是漆黑一片,但此刻屋內仍然透出了點點燈光,雖然有些暗,但還是讓人感到很不習慣。院外的看守特意被準了假,而換上了自己的心腹以及……一條看門狗。
陳唯一今天心中有些忐忑,就跟幾十年前新婚那日顫抖著雙手剝下妻子的褻衣時候的心情一樣緊張。因為自己的……師弟要來。
陳唯一年輕的時候是個仕子,也是個武痴,雖然資質有限,但是一心崇拜著大理段家的絕世強者,因緣巧合之下曾在大理雪山之上誤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