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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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帶著她也不好過。
由於孃家敗落,二妹妹嫁入寒門,心中對她怨恨,老子娘死後,三妹妹索性帶髮修行,讓她落了一個愛慕錢財、貪享富貴、不顧親戚死活的名頭,讓她在府裡更抬不起頭,對孃家愈發失望,除了送一些財帛,讓弟弟一家餓不死,索性孃家的事情她撩手不管了。
丈夫賈赦比邢夫人年長十多歲,如今已經四十有餘,長相英俊,貪花好色,頭幾年對她還算寵愛,之後房中小妾姨娘們滋事,二房暗裡耍手段,老太太的不待見,幾經下來,使得丈夫離了心,她在府中再無依靠。隨後幾年,即使她生的如花似玉,貪鮮過後,丈夫賈赦繼續流連花叢,各種嘲笑不滿都來了,沒有兒女,沒有孃家當靠山,小妾挑釁,丈夫忽視,婆母嫌棄,竟將一個活生生的美人蹉跎成一個死魚目珠子。
賈璉的母親張氏,按照邢夫人的記憶,也是出身名門,嫁進賈家十年,料理家事,沒一個不誇讚的,她在孃家的時候就曾聽說過,生有兩個嫡子,長子長到七八歲時夭折,當時懷著身孕的張氏悲傷過度,勉強生下嫡子賈璉,便撐不住去了。到底為何張氏孃家和賈家斷了來往,邢夫人也不是十分清楚,她進門時,府中幾乎沒有人提及前夫人和孃家,還是進府頭兩年,下人們私下裡拿她和前頭夫人作比較,才隱隱對張氏有些瞭解,這些閒言碎語,讓邢夫人自卑,也讓她和嫡子賈璉的親近不起來,再加上賈璉養在老太太身邊,時常不見,愈發疏遠。
沒個兒女,和嫡子關係疏遠,為何不把庶子庶女抱養在身邊,將來也有個依靠,身為嫡母,苛待庶子庶女也不是什麼好名聲,邢夫人為何對迎春和賈琮視而不見,任讓下人肆意揉搓,身為大太太,即使不當家,整治幾個下人還是很容易的,邢悅一直很好奇,今天終於有了答案,迎春的母親馮氏是賈赦身邊的得寵小妾,之前是賈母身邊的得意人,自視甚高,目中無人,恃寵而驕,不把上不了檯面的邢夫人放在眼中,挑弄是非,讓邢夫人在老太太和賈赦面前無臉,她生下的女兒,邢夫人恨不得掐死,怎麼可能好好教養,記在她的名下,那更不可能。庶子賈琮的生母宋氏,就憑邢夫人胳膊上的青印子,一旦這個宋氏失寵,這個賈琮就落不了好,更何況原著記載賈琮的生母已逝,邢夫人可不會抬舉一個賤人生的孽種。
至於這邢夫人為何一命嗚呼,還得說這賈璉的婚事。這賈璉將要娶進門的媳婦,是邢夫人死對頭二房王夫人的內侄女王熙鳳,這讓她萬分的不滿,這王夫人仗著出身好,管著偌大的榮國府,看不上她這個出身落魄的大嫂子,經常在婆母面前挑撥是非,讓她在眾人面前沒臉,這嫡子娶二房的內侄女,她能樂意。
奈何生性懦弱,即使心中不滿,王家勢大,只能打出了血往肚裡吞,不敢表現在面上,也就私下裡嘀咕幾句,再加上心中不舒服,鬱結在心,偶然風寒,病著起不來身。也不知道宋姨娘那個賤人怎麼就知道了,在老爺面前搬弄是非,說她對璉兒媳婦不滿,裝病躲懶,對嫡子婚事不盡心。
賈赦聽信了宋姨娘的話,讓人把重病中的她拖到大廳,當著一杆子奴婢的面訓斥她,更是填了著頭上的傷,傷上加傷,怒極攻心,有診治不及時,到了沒撐住去了,要不是邢悅的到來,現在榮國府別說辦喜事了,等著辦喪事吧。
邢悅不由的對邢夫人心聲憐憫,這邢夫人就這麼的去了,悄無聲息的,又有哪個知道,閉上雙眼,邢悅能清楚的感覺到邢夫人對宋姨娘的滔天的的恨意,還有對丈夫賈赦的怨憤。
次日,邢悅睜開朦朧的雙眼,就聽到一個驚喜的女聲,“夫人,您可算醒過來了,老天保佑,來人吶,夫人醒了。”一會子就有七八個穿著體面地丫鬟匆忙擠入房中,紛紛上前說著吉祥話,一片嘈雜,邢悅被吵得頭疼。
“你們這些小蹄子,都在這嚷嚷什麼,不知道太太還病著,這剛醒過來,你們不曉得盡心伺候,都擠在這裡吵吵什麼,擾了太太的清淨,還都愣著幹嘛,該幹嘛幹嘛去,杵在這裡做什麼,紫竹,太太醒了,你打發人去給老太太、老爺還有府中各處報喜,鳴翠,趕緊去請大夫,給太太診治。”門口進來一個大丫鬟,端著一碗藥,看到屋裡的一群丫鬟亂糟糟的樣子,開口罵道。
等雜七雜八的丫頭出去後,只留大丫鬟翠柳服侍邢夫人起身,紅菱這才端著藥進了內室,放下手中的事物,急忙上前和翠柳一起把邢夫人扶起斜靠著,一切妥當之後,方笑著說道:“太太,您這一睡就是七天,可把奴婢們給嚇壞了,老天保佑,可算醒了,可還有什麼不適之處?”
邢悅知道房中的這兩個是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