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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了。”
“不必擔心,我真的沒事。”韓瑞微笑說道:“這點小病根本不算什麼,大半是故意裝的,只是想趁機躲開些事情罷了。”
“躲開什麼?”錢豐好奇問道。
“一些麻煩事,反正已經抽身出來。”韓瑞擺手,笑著說道:“不告訴你了,免得你分心,認真備考,爭取一次透過吏部的銓選。”
“放心,銓選算什麼,這次我定然能夠名居榜首。”錢豐拍胸說道,顯然對於進士科名列榜尾的事情,一直耿耿於懷。
吏部銓選,是透過“身言書判”四條標準來進行選拔,身要求體貌豐偉,言要求言辭辯正,書要求楷法遒美,判要求文理優長,望了眼錢豐微突的小肚子,儘管不會妨礙透過銓選,但是按照身材的標準,分數應該不是很高,不過韓瑞也不準備打擊錢豐,微笑鼓勵道:“月底就開始銓選了,三哥肯定能夠過關,留京為官。”
“哈哈,那是自然……”錢豐信心十足,不過多少有點給自己打氣的意味。
逗留許久,快到酉時,錢豐才告辭離開,不這這個時候,韓瑞生病的訊息,也慢慢傳開了,一些平日關係不錯的書生士子,權貴勳爵,或是親自前來探視,或是託人送來禮品,表達慰問之意。
不過,也有些往日素無交情的,也不知道他們從哪裡聽聞訊息,也紛紛前來湊熱鬧,總不能拒之門外,韓瑞忙著應付,本來沒事的,就是給這樣折騰,卻是覺得有幾分不適,幸好鄭淖約見到情況不妙,招來管家,將來客婉轉請走了,閉門謝客,這才消停了。
“夫君,怎麼樣了?”鄭淖約心疼說道,香帕輕拂,仔細擦拭韓瑞臉面。
知道瞞不過鄭淖約,韓瑞誠實說道:“頭暈。”
好吧,也要承認,韓瑞剛才又撒謊了,對於秘書監的同僚,出於某種目的,韓瑞故意把病情裝得非常的嚴重,然而對於錢豐之類的親朋好友,就儘量的輕描淡寫,表示安然無恙,就是病了,也只是小問題而已。
其實,韓瑞的病情,就算不重,卻也不輕,頭暈腦脹,身體醉軟,不調養三五天,恐怕難以康復,呈報中書省的診斷書,自然沒有造假,畢竟太醫院醫官的醫術,儘管稱不上頂尖,卻也首屈一指,又與韓瑞沒有交情,怎會幫他掩飾。
一陣手忙腳亂,攙扶韓瑞回房躺下,鄭淖約自責道:“都怪我沒有照顧好夫君……”
“與你沒有關係。”韓瑞安慰,微笑說道:“其實病了也不見得是壞事,至少可以清閒懶睡幾日,不用起早摸黑上班了,真希望多病幾天。”
“夫君,莫要胡言。”鄭淖約急聲道:“不吉利。”
反正是心裡的真實寫照,吉不吉利,韓瑞自然滿不在乎,聊了幾句,喝了碗藥湯,只覺得一股不可抵抗的疲乏困意襲來,嘟喃了下,迷迷糊糊的睡著了,鄭淖約目光柔和,小心翼翼給韓瑞蓋好絲衾,這才悄無聲息的退出了臥室,合上房屋門扉,卻見李希音俏生生的站在附近,妙目略帶躊躇,充滿了擔心。
見到鄭淖約看來,李希音俏臉多了抹飛紅,秀首微垂,低聲道:“那個…韓公子,沒有什麼事情吧。”
“沒事,累了,在休息。”鄭淖約說道,韓瑞的病因,她也能推測出幾分來,但是責任不在李希音,鄭淖約自然不會冷面相待,不過也也不熱情,心裡更是多了分敵意,不該呀,本來以為緋聞只是謠言,現在好像引狼入室了。
出於女性的直覺,鄭淖約的想法,李希音也隱約察覺出來,心裡不知道是什麼滋味,尷尬之時,卻聽鄭淖約說道:“今日諸事纏身,差點忘記了招呼希音道長,已經酉時末了,再不出城,就要開始宵禁,我就安排車輛,送希音道長回去。”
李希音遲疑,卻找不到反對的理由,猶豫片刻,突然說道:進去探望下他,可以嗎?”
這下子,輪到鄭淖約遲疑不決,斟酌了下,委婉拒絕道:“謝謝希音道長的關心,不過已經夫君睡了……”
哦,李希音掩飾不住失望的神情,微咬紅唇,輕聲道:“那麼……我回去了,請你轉告,幫我說聲抱歉。”
嗯,鄭淖約點頭,禮送李希音而去,望著她似有不捨的模樣,心中更加警覺,考慮著以後怎樣範圍之時,兩人來到了前院,李希音忽然回眸說道:“我的醫術,你應該清楚,要是相信我的話,我可以很快治好他。”
鄭淖約愕然,秀眉輕蹙,拒絕,答應,兩個念頭激烈交鋒,考慮了好久,終於說道:“不了,醫官來過,開了藥方,夫君服下,已經好多了,不日就能痊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