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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氣的蛾眉微挑,李希音輕斥道:“是藥三分毒,不可長期久服,免得壞了身子。”
這話自然有理,韓瑞絕對贊成,可是針灸呀,真有那麼玄乎?令人懷疑,不過算了,扎就扎吧,反正也死不了人,吃些苦頭,也算是一種鍛鍊,勞其筋骨,空乏其身……韓瑞念念碎碎,伸手輕拉,腰帶鬆了,李希音妙目多了分慌亂,連忙避開視線,有點故作鎮靜的意味。
流螢與畫屏在旁邊幫忙,兩雙小手的度極快,三兩下韓瑞就一絲不掛,呃,確切的說,只是裸了上身,下半身還是穿戴整齊的,到了這個地步,韓瑞已經有些死豬不怕開水燙了,坦然自若舒展身體,擺了個造型,捏了下手臂,半綿半硬,再堅持下去,遲早會有肌肉的。
“夫君,不要作怪。”鄭淖約俏臉飛紅,瞄了眼李希音,連忙說道:“快些躺下,待希音道長施針。”
韓瑞嘿嘿笑了兩聲,伏躺榻上,露出後背,上面圓圓點點,已經留下七八個痕跡,猶如和尚光頭上的戒疤,錯落有致,鄭淖約見了,心中一軟,纖指輕撫,顫聲道:“夫君,痛麼,這般久了,怎的還沒有消去。”
“昨日才留下的,自然沒有那快好。”韓瑞微笑道:“放心,不疼,過兩日,疤痕脫了,就能恢復正常了。”
美眸微瞥,李希音咬了下柔唇,猶豫了下,輕聲說道:“頭幾天就是這樣,以後會漸漸適應的。”
“現在,也差不多適應。”韓瑞神態自若道:“快點施針吧,待會我還要到秘書監報到,畢竟已經癒合,賴著不去上班,給御史言官盯上,也是麻煩。”
李希音略微點頭,伸出纖秀修長的玉指,由案上的絲緞,拈取了根銀針,對著燭火輕灼片刻,手掌按住韓瑞背肌,認準了穴位,轉針微刺,慢慢刺進肉裡……痠軟麻脹,基本就是這幾種感覺,當然,多少有點兒痛。
不過,李希音的手兒,香軟細膩,摸起來…呃,被摸的感覺,還是蠻舒服的,這種時候,韓瑞也只能苦中作樂,浮想聯翩,片刻,抽了銀針,流螢連忙奉上點燃的艾草,李希音接拿,遲疑了下,狠下心腸,以香頭對準扎針的地方,點按下去……
滋,輕微的灼痛,頓時放大了數倍,韓瑞身體抽搐了下,兩三秒之後,也就過了。
“夫君,沒事吧。”鄭淖約關切問道。
韓瑞笑道:“一點小痛,就是給蟲子咬了下,立即就過去了,能有什麼事,再來。”
“那……你忍著些。”李希音說道,屏氣凝神,不敢分心,免得扎錯了穴位,那麼後果不堪設想,又換了支長針,李希音繼續針灸,半個時辰之後,終於完成任務,拭了下秀額上的細汗,如釋重負道:“行了,下次施針……可以在三天之後。”
“謝謝。”韓瑞翻身起來,儘管後背有些火辣辣的,不過倒是沒有什麼不適,反而有幾分神清氣爽,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
李希音俏臉紅了下,美目飄來飛去,閃爍不定,“不必客氣。”
“郎君,穿上衣衫,免得涼了。”流螢說道,動作不慢,拿了中衣,就往韓瑞身上披套,與畫屏配合默契,很快就服侍韓瑞穿戴整齊。
“夫君,要不要休息片刻?”鄭淖約問道,就在這時,房門咚咚輕響,畫屏前去開門,卻是個僕役,彙報訊息,有人來訪。
“誰呀?”韓瑞隨口問道,輕輕低頭,讓流螢梳理髻。
“好像是御史臺的書吏,請郎君到御史臺衙門,作些解釋。”
韓瑞微怔,笑嘆道:“真是烏鴉嘴,才說,他們就找上門來了。”
“哼,多管閒事。”流螢呶著小嘴,小聲抱怨道:“就知道捕風捉影,找人麻煩。”
“流螢,不得胡言。”鄭淖約心中深以為然,不過表面上,還要告誡兩句,畢竟屋裡還有個外人。
“也不算捕風捉影,至少,我真偷懶兩天了,也要作個檢討。”韓瑞笑道,向外走去,不忘回頭安撫眾人,“不用擔心,大不了罰些俸祿而已。”
也是這個理,眾人點頭,送他出了庭院,來到了門前,有個書吏在那裡等候,態度也算客氣,連馬車都準備妥當,真是貼心,韓瑞也沒有多想,躬身上車,揮手作別,很快遠去。
目送韓瑞離去,鄭淖約沉默了下,看了眼李希音,展顏笑道:“希音道長施針辛苦了,請到房中歇息。”
“……也好。”李希音欣然答應,不然對著鄭淖約,不知道說些什麼才好。
見到李希音走了,流螢有點遲疑,小聲道:“娘子,她已經在我們這裡住了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