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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存在討價還價的餘地,不樂意,又能怎樣?
“沒有辦法,也只能這樣了。”韓瑞苦笑道:“虞公,這樣的陰損伎倆,以後應該不會再有了吧。”
“根據老夫多年的經驗,只要身在官場之中,這樣的是是非非,肯定不會斷絕,而且只會多,不會少。”虞世南搖頭,平淡說道:“你的脾性溫和,不喜與人爭鬥,若是放在以前,老夫肯定勸告你,退隱山林,獨善其身,這才是明智的選擇,可是現在,聖天子在位,政治清明,正是施展才華、抱負的時候,只是區區的挫折,你就心生怯意,當日為萬世開太平的豪氣,真的只是一句笑話?”
“當然……不是。”韓瑞肅然,什麼雄心壯志,可以忽略,但是陷害自己之人,現在肯定躲在角落裡,暗暗偷笑,幸災樂禍,不蒸饅頭蒸口氣,不把他揪出來,狠狠的出口惡氣,念頭怎麼通達得起來。
“符節,老夫希望你不要由於此事,就覺得官場黑暗,從此以後,意義消沉。”虞世南說道:“人生坎坷,仕途也是如此,又有誰能夠一帆風順,只要邁過去了,就無須放在心上,少年人猶如初升朝陽,勇往直前即可,瞻前顧後的,成不了大事。”
“說得輕巧。”韓瑞故意嘀咕:“前些時候,還教我說,凡事三思而後行,不可魯莽行事,現在又改口說勇往直前,不是瞻前顧後,而是前後矛盾,弄不清楚該聽哪句。”
“憊賴小子,就知道揪住老夫的話柄。”虞世南笑斥道:“三思之後,認準了方向,大膽前行,走錯路了,也不要緊,不知錯,焉知對,更不怕跌倒,一路摸爬滾打,經驗豐富了,自然不怕重蹈覆轍。”
有些道理,心裡縱然清楚明白,但是在別人口中聽到,卻是不同的感受,韓瑞心中感激,認真行禮頓:“謝謝虞公教誨。”
“老夫說得再多,你要明白領會才好,不然怎樣磕頭拜謝,也沒有什麼作用。”虞世南嘆氣,伸手扶起韓瑞,叮囑說道:“老夫覺得,這些日子,你有些浮躁了,曾子曰,吾日三省吾身,恰好借這段時間,你在家中多思多想,或有所得。”
韓瑞連忙點頭,也到了午餐時間,自然是熱情留客,虞世南也不推託,用了午膳,休息片刻,應了韓瑞的邀請,到書房揮筆,寫下幾句警言,這才回去。
作別之後,返回院中,見到韓瑞滿面春風的模樣,鄭淖約心中欣然,淺笑道:“夫君何事這般歡喜。”
“賺到了。”韓瑞笑呵呵道:“平時索求墨寶,虞公總是推三阻四,一兩個月,才求到一幅半幅的,現在卻乾脆利爽,一下子就寫了三五卷,真是賺到了。”
“原來是意外之喜,難怪夫君這般高興。”鄭淖約輕笑,心中暗道,不愧是虞公,過來勸解半響,就使得夫君重新開懷暢笑,真的是意外之喜。
韓瑞笑著說道:“待會拿去裝裱,仔細收藏起來,再過兩三百年,就是稀世珍寶了。”
“兩三百年,我們可不能活那麼長久。”鄭淖約溫柔笑道。
拉著鄭淖約纖手,悠悠而行,韓瑞迎風說道:“不要緊,百年之後,把這些收藏,連同我的作品,與我們合葬墓中,千百年後給人挖出來,放到大屋子裡展覽,供人欣賞觀看,那個時候,才是真正的流芳千古。”
“夫君,又說胡話了……”鄭淖約巧笑,嗔怨了句,柔聲道:“對了,希音要回去了。”
“嗯,我知道。”韓瑞順口答道,心中立即打了個突,不妙呀。
果然,鄭淖約纖步停滯,似笑非笑道:“她才和我說,你什麼時候知道的?”
“那個……人來了,我們去送她吧。”韓瑞連忙說道。
哼,美眸瞥了個白眼,溫柔嫵媚,鄭淖約沒有追究,迎了上去,拉著李希音,兩人笑語晏晏,站在一起,就是兩朵嬌妍美豔的牡丹,風姿卓然,鮮豔奪目,令人迷醉,兩人聊得十分熱切,親切友好,如同要好的嫡親姐妹,不過韓瑞機靈,絕對不會給這些表面現象迷惑,識趣的走遠幾步,含笑而立。
然而,有些事情,保持沉默,也躲不過去的,突然之間,鄭淖約揚聲說道:“夫君,你幫我勸勸,讓希音多住幾天,不要那麼著急離開。”
“好呀。”韓瑞一點也不避諱,微笑說道:“不過總是住在我們家裡,她肯定過意不去,天氣愈加炎熱,要不過兩天,我們也到朝聖宮住幾天,就是不知道人家是否歡迎。”
“自然不成問題,不過只歡迎鄭夫人。”李希音說道:“至於你……多半要止步于山前,不得入內。”
“啊,差點忘記,朝聖宮是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