淘氣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學,我也不介意為他們引見他朝中的大臣。”
只是舉手之勞,這種事情,韓瑞也樂於為之,說不定能在其中,現一兩個懷才不遇的名人,可以結個善緣。
畫屏柔柔應聲,小手揀了行卷,仔細的整理摺疊,捧在懷中,盈盈而去,過了片刻,又走了回來,微笑說道:“郎君,錢郎君派人送了封書信而來。”
“呵呵,估計又在抱怨主簿難做,雜事繁多,忙碌得日漸消瘦了吧。”韓瑞笑容濃郁,自從錢豐赴任之後,每月必有書信往來,大多數是些廢話。就是為了這些閒言碎語,可憐送信的僕役,千里奔波,累得又黑又瘦,憔悴之極。
畫屏抿唇微笑,不作評論,輕柔奉上信匣,韓瑞拿過,開啟盒蓋,取出封口開啟的書信,抽出箋紙觀看起來,過了片刻,韓瑞抬頭,滿面怪異之色。
“郎君,怎麼了?”畫屏有些好奇。
低頭再看,韓瑞語氣莫名道:“沒錯呀,是三哥的筆跡,又是指明給我的。”
“郎君,怎麼回事……”畫屏真的好奇了。
再三確認,韓瑞嘴角浮現燦爛又兼奇異的笑容,輕聲道:“三哥要成親了。”
“什麼錢郎君他?”畫屏驚訝,撫著小嘴,清秀的眼眸,露出難以置信的神色。
突然之間,畫屏反應過來,咦,有什麼好奇怪的,男大當婚,女大當嫁,本來就是天經地義的事情,而今錢豐也算是功成名就,也是時候成家,留下子嗣,繼承香火了。
都怪郎君,表現得一驚一乍的,害得人家也受到感染,畫屏嗔怨瞅了眼,欣然說道:“這是好事呀,對方是誰家的女子,什麼時候成親,即使去不了,也該奉上祝禮。”
“不知道。”搖了搖頭,韓瑞補充說道:“你看,只是在末尾提到他要成親的事情,其他,什麼都沒說。”
畫屏眨了下眼睛,仔細觀看,現的確如此,書信內容,與以前大同小異,無非是埋怨自己辛苦勞累,韓瑞卻在京城逍遙自在,不夠義氣……等等,之後,就在最後,明明白白的寫著:我要成親了。
隨之,頓,落款,寫信的日期,印章,一個沒有落下,唯獨沒有再提,什麼時候成親,和誰成親的事情,有頭沒尾的,或許是……
“可能是筆誤。”畫屏猜測道。
“不太可能。”韓瑞搖頭說道:“內容才數百字而已,書畢複查之時,一目瞭然,又是在顯眼的位置,怎麼可能沒有現。”
畫屏輕輕點頭,覺得有理,可是,這樣,又解釋不清楚了,成親這麼重要的事情,豈能如此馬虎,兩人關係親厚,沒有理由瞞得韓瑞呀,況且,真有心隱瞞,那麼何必多此一舉,在信中提及呢。
百思不得其解,搓著光滑的下巴,韓瑞若有所思道:“看來,這事,有些蹊蹺啊。”
“郎君有什麼現?”畫屏連忙問道。
“沒有。”韓瑞繼續搖頭,微笑說道:“不過,據我估計,三哥是故意的。”
“怎麼說?”畫屏清澈的眼睛,透出好奇之色。
“料到京城離荊州有千里之遠,他成親之時,我不能親自道賀,故意讓我憑空猜測。”韓瑞笑道:“想來,再過幾天,又有新的書信送來吧。”
“言之有理。”畫屏贊同說道。
“不過……有沒有理,還是要回信問個明白的。”韓瑞苦笑道:“三哥那個脾性,要順著他來,要是見我沒有回信,可能故意與我賭氣,真的不提了。”
“郎君稍等,婢子取墨來。”畫屏秀氣微笑,以櫃子裡取出筆墨紙硯等物,鋪開上等的箋紙,白皙纖嫩的小手,拈了塊墨錠,在硯中仔細研磨起來,待硯這中墨泛著細膩油光之時,這才罷手,執筆沾墨,遞了過去。
在這段時間,已經打好了腹稿,韓瑞接筆,在箋紙刷刷點點,一氣呵成,通篇盡是疑問的語氣,待墨汁乾透,小心折疊,放到新的信封之中,取來信匣鎖上,吩咐送信來的僕役,再送回去。
事情不算完,想了想,韓瑞喃聲道:“不成,三哥做事真不靠譜,還得多寫封信,問下錢叔父,是否知道這件事情。”
毛筆疾飛,又寫了封信,裝進信匣,差人送到揚州,事情才算告一段落。看著領命而去的僕役,韓瑞再次懷念,手機、電報等等,一切現代高科技通訊工具。
畫屏誤會了,以為韓瑞在擔憂,連忙安慰道:“郎君,不用多想,肯定是錢郎君在與你玩笑,說不定明天,就有差役送信而來。”
韓瑞也不辯解,拉著她的小手,微笑道:“走,去看淖約,